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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納列克 Snali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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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6267478875
高俊宏
春山出版
2025年9月30日
150.00  元
HK$ 127.5  






ISBN:9786267478875
  • 叢書系列:春山文藝
  • 規格:平裝 / 356頁 / 14.8 x 21 x 2.25 cm / 普通級 / 部份全彩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春山文藝


  • [ 尚未分類 ]











    殫精竭慮之處

    鹿映照出麂

    球映照出果

    土映照出草

    你照映出我



    曾經的殖民者與被殖民者,泰雅族馬信與日本人藤波,在西納列克找什麼?

    隘勇線考察、對存在的辯證、自然與人為的再思索

    高俊宏的山林踏查小說,模糊田野與虛構的界線



      「西納列克,位於宜蘭與桃園的交界處,山的東北麓,扁柏成林,星羅旗布 在?海般的氤?森林。扁柏的樹根廣大而周遍,彼此纏繞,無窮無盡。」這裡也是日本帝國推進????(卡奧灣)隘勇線之處。



      由我、泰雅族耆老馬信、能傾聽植物的W、來自日本的扁柏研究者藤波所交織的故事。他們在西納列克山裡穿梭,各懷心事,追尋失蹤在山林裡的亡靈。當他們潛行入山,西納列克說了什麼?死者又以什麼樣的方式現身?



      藤波的祖父葬身臺灣山林,留下如謎團的紙條:「各中隊到達目的地後,立刻吹奏三次『皇御國』」,指引藤波前往山中探索。當他在臺灣的霧林帶架設「捕霧網」,捕捉到的是臺灣扁柏的祕密,亦或是殖民者在山林間所殘留的痛覺?



      在山裡看顧高燒少年的馬信,持續尋找祖父伊凡的屍骨。牆上的〈以佛所七眠子〉畫作與泰雅族的夢,彷彿暗示與線索,推著他探究在抵抗日本人推進隘勇線的戰役中,祖先究竟葬身何處?聆聽得到植物痛苦的W,思考者自然與人造物的定義,反省森林科學試圖解釋自然的局限性,跟著馬信進入泰雅族的山林,思索原民的森林觀念。而我,在四年來踏查????隘勇線的過程中,幾次歷經生死迷途,多年遊走仍尷尬於回答田野工作與藝術創作的關係,只有不斷入山展開自我提問與辯證思考。



      高俊宏的《西納列克》,時而進入小說,時而穿梭田野,模糊虛實的雙線敘事,交織殖民與被殖民、原住民與日本人、自然與人為、存在與死亡,並透過佛教「因陀螺網」宇宙萬物相互映照的哲學,開啟有別於西方科學的眼睛。這本小說將同時打開虛構與非虛構的維度,亦同時挑戰虛構與非虛構的界線,而這一切,或許都是為了誕生更多路徑,靠近仍在迷霧中的山林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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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路

    皇御國

    拜訪馬信

    洞窟

    九芎湖

    W

    巴貢

    巨樹人

    攀上森林,就是祭祀死去之人的意思

    因陀羅網

    重生

    往烏鴉溪

    第一高地

    漆崎

    華嚴瀑布

    「目的地之旅」

    從此作為森林裡的游擊隊?

    後語?

    ????隘勇線行走紀錄

    附錄:隘勇線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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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語



      這本書最早的機緣來自於二○二○年,幾次對於桃園復興區上巴稜部落陳松明耆老的訪問,並且與後續數年的????隘勇線踏查的過程有關。陳松明耆老給人一種智者的形象,他瘦弱的身形所揹負的族群使命,令人動容。此外,關於????隘勇線,從宜蘭到新竹,每一次上山的經驗與震撼,往往不會在下山就馬上結束,而總是一直以某種方式迴盪著。近兩年來,由於遷居南方的高雄工作,桃園與宜蘭交界的西納列克山、芃芃山、第一高地,圓形的巴貢山丘、大內臺、烏鴉溪……大致上都在南臺灣燠熱的城市中逐漸蒸發,北臺灣中級山的潮溼森林漸成為遙遠的經驗。但是,至關生死的山林記憶卻是無法忘懷的。



      一開始,這本書想要寫的是有關於山裡面一封遺書的故事,嘗試揣摩一位入山者迷路困在森林裡,面對生命最後的時刻,他會想要寫什麼、想要說什麼?這當然與過去在寫《橫斷記》一書時提到的,二○一一年張博崴山難事件有關。我因為一場講座而與博崴的媽媽相識,知道博崴在山裡面迷路了五十多天後才被找到。當時,人們在他的遺體旁發現被石頭壓著的遺書,遺書已經經過風吹日曬雨淋而皺成一坨,博崴的家人還曾經將遺書送去化驗、拼湊,但是最終還是無法還原內容。這封無法化驗出來的遺書究竟寫了什麼?這個永遠無法還原的「空白」讓人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文學空間。



      二方面,也與自己幾次山行迷路的經驗有關,那種恐懼切身難忘。兩相交錯,有種非寫不可的感覺湧動。後來,在持續往陳松明耆老所講述的????隘勇線戰役的現場、壯麗的扁柏森林,以及早田相關的植物學觀念等。過程中,許多東西逐漸被打開了。



      事實上,仍然有一些尋找的經歷無法收錄於書中,例如探索大正駐在所期間,同樣因為迷路,慌亂中踩到滑石而跌倒,手中的草刀切入右掌虎口,當場血流如注,染紅登山包。因為失血量大,身體開始感覺到冷,急忙中自我包紮,按了一下右手的拇指,發現沒感覺了,心裡一陣絕望。後來,好不容易單手爬回了公路,再單手開車一百公里,直接進入土城醫院的縫合室,醫生看了一眼,皺了一下眉頭說,刀傷的地方剛好是神經叢,拇指可能以後都不會有感覺了。結果到現在還真的沒什麼感覺,不知道這樣能不能申請殘障車位?



      另外,在書寫的最後階段,為了要尋找西納列克鞍部的泰雅族基地(後來成為日本竹內大隊的迫擊炮陣地)。最後不但沒有找到,過程中還因為迷路,經歷了一次驚險的墜崖事件。僥倖存活,才又更深地體驗到生命的寶貴。事後想想,這段下墜的過程,與多次山上迷路、夢中反覆的受困意象,竟有些許相像之處。



      在漫長的書寫過程中,時常停頓、困頓於虛構一事,也慢慢地體會到「虛構成真」的歷程,那既不是真的「真」,卻也無法斷然被稱之為「假」,而多半處於真假難辨的狀態,不過,這種狀態好像又特別真實。有時候會感覺到愧疚,甚至有全盤質疑之感,是否這種真假之間的狀態,會不會只是在解決自己對於敘事的困惑,而終究無能且無心於「調查」,更遑論面對原住民族的傷痛、無以名狀的戰爭,以及當代林業的砍伐歷史。面對「暫時不想再做文史調查了」的內心呼喊,上面諸多歷史任務實在是太過複雜且時而有所衝突,最終執意選擇以創作的角度「試走」一條森林之路。那既真又假的感覺或許就在一位創作者的出場,一個調查者的退隱──這一進一退之間所產生的真實狀態吧。



      最後,期許自己在這個過程中,累積出新的認識世界的方式,看到新的「風景」,走出悲情的森林。



      文中的漆崎精一,確有其人。事實上,漆崎在結束與Gaogan群的戰役後,仍然活著,且被日本媒體塑造為民族英雄。小說基於創作的原因,其生平略作改編,特此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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