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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之術

記憶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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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867059765
薛絢
大塊文化
2007年4月05日
150.00  元
HK$ 120  







* 叢書系列:FORM
* 規格:平裝 / 584頁 / 25K / 普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FORM


心理勵志 > 心理學 > 記憶與學習















一部有關記憶的經典之作
人類最根本又最難以捉摸之能力的養成歷史

  古希臘人開創許多門藝術,其中包括了「記憶之術」。詩人兼哲學家賽莫尼底斯,是公認發明這門技藝的人──在一次宴會廳突然坍塌後,罹難的家屬無從認屍,就是他按記憶說出死亡賓客的座位與名字的排序。「記憶之術」建立起主宰西方十數個世紀的心像記憶法傳統。在古希臘,記憶女神妮摩姬尼乃眾繆斯之母,可見在印刷術尚未發明之前,擁有記憶本領的重要性。記憶術可說是西方文明最不可或缺的一環──整理記憶方法的歷史,觸及宗教、藝術、文學、哲學、心理學、倫理學,以及科學方法的歷史。我們一旦細查這些深遠的相關性,更覺得這一趟探索不僅開啟了觀察西方文化的視野,也界定了幽遠文明的一些最重要的發展。這門技術仰賴的深層視覺記憶官能,其實是現代人早已不懂得運用的。想像在印刷術發明之前,人們如何學習把龐大的知識庫記在腦裡?如果真具備那種鍛鍊過的記憶能力,對現今的你我顯然也將啟發良多,甚至是莫大的優勢。本書係蘭燈書屋「當代文庫」(Modern Library)二十世紀百大經典之一,也是近代第一本有關記憶之術的英語專著。自初版至今,一直以其簡單易懂而深具啟發意味的洞察力,廣受不同時代讀者的喜愛。

作者簡介

法蘭西絲.葉茲 (Frances A. Yates)

  英國知名歷史學家,曾任教於倫敦大學華堡學院,並榮膺大英帝國司令勳章(Order of the British Empire)以及大英帝國二等女爵士(Dame Commander of the British Empire)等尊銜。另著有《布魯諾與赫米斯知識傳統》(Giordano Bruno and the Hermetic Tradition )(1964) 以及《玫瑰十字啟蒙》(The Rosicrucian Enlightenment) (1971)等。

譯者簡介

薛絢

  國立臺灣大學外文系畢,專事翻譯。譯作有:《費正清論中國》(正中)、《植物的祕密生命》、《空間地圖》、《美學地圖》、《意象地圖》(臺灣商務)、《福爾摩啥》、《富翁的物種源始》(大塊)等。





典記憶術的三個拉丁原始資料
2 希臘的記憶術:記憶與靈魂
3 中古時代的記憶術
4 中古時代的記憶與意象形成
5 記憶論述
6 文藝復興時期的記憶
7 卡米羅劇場與威尼斯派文藝復興
8 盧爾主義的記憶術
9 佐丹諾.布魯諾:影子的秘密
10 拉姆斯主義的記憶術
11 佐丹諾.布魯諾:《印記》的秘密
12 布魯諾與拉姆斯的記憶論衝突
13 佐丹諾.布魯諾:最後的記憶論
14 記憶術與布魯諾的義大利文對話錄
15 弗洛德的劇場記憶系統
16 弗洛德的記憶劇場與地球劇場
17 記憶術與科學方法之發展
注釋

top

  多數讀者並不熟悉本書的主題。古希臘人開創了許多藝術科門,卻很少有人知道其中包括了記憶術。古希臘的記憶術傳給古羅馬人之後,又進入歐洲的文明傳統。這門學問的要旨是,利用把「場所」和「影像」印入腦海的方法來達成記憶。「記憶術」的專門術語叫作mnemotechnics,近代以來顯然是個不受重視的科目了。但是,在印刷術尚未發明的時代,擁有記憶本領是至關重要的;在記憶中操作處理影像,也必然多少要牽涉到心靈整體。此外,記憶術既然利用當代建築為記憶場所,以當代意象為記憶影像,就會和其他藝術一樣,有古典期、哥德期、文藝復興期之分。自古代以降,這門藝術雖然離不開記憶技術的層面,研究記憶術也必須從技術本身著手,但這些技術的歷史卻也必須納入探討。古希臘人說,記憶女神妮摩姬尼(Memosyne)乃是眾繆斯之母;要探索這人類最根本最難以捉摸的能力的養成歷史,我們得下一番深入的工夫。

  我開始對這個課題產生興趣,是在十五年前。當時我正一心想要理解布魯諾(Giordano Bruno)論記憶的著作。從布魯諾的《概念的影子》(De umbris idearum)發掘出來的記憶系統,於一九五二年五月在倫敦大學的華堡學院(Warburg Institute)的一次講座中首度呈現在世人面前。兩年後,一九五五年一月,卡米羅(Giulio Camillo)的「記憶劇場」也在華堡學院的講堂展示了。那時我才意識到,卡米羅的記憶劇場、布魯諾和康巴奈拉(Tommaso Campanella)的系統,以及弗洛德(Robert Fludd)的劇場原則,是有某種歷史關聯的。這次演講只把四者做了很粗淺的比較,我卻因這些微的進展受到鼓舞,於是就開始從賽莫尼底斯(Simonides of Ceos)起頭,寫下記憶術的歷史。這個階段的成果見於我一九五五年發表的〈西塞羅的記憶術〉(The Ciceronian Art of Memory),刊登於義大利出版的紀念納爾迪(Bruno Nardi)的論文集《中古時代與文藝復興》(Medioevo e Rinascimento)。

  之後是相當長的一段停頓,因為我遭遇了困境。我搞不清楚中古時代的記憶術出了什麼問題。大阿爾貝特斯(Albertus Magnus)與阿奎那(Thomas Aquinas)為什麼認為,基於道德與宗教考量,理當採用「圖里亞斯」(Tullius;西塞羅的本名)的場所及影像來記憶?經院哲學既主張記憶的技能是四大「基本德行」中「審慎」的一部分,「記憶術」這個用語似乎格局太小。然後我漸漸明白,中古時代也許把德行與罪惡的圖像想成記憶的影像,這些造像都以古典的規範為準,或是依據但丁(Dante Alighieri)劃分的地獄層級形成記憶的場所。我試著解開記憶術在中古時代轉型的疑團,曾於一九五八年三月在牛津中古時代學會(Oxford Mediaeval Society)發表演講「古典記憶術在中古時代」,又於一九五九年十二月在華堡學院發表「修辭學與記憶術」。兩次演講的內容,部分納入了本書的第四、五章。

  最重要的問題仍未解決:文藝復興時代怎會有魔法式的或玄祕的記憶系統?既然印刷術發明後,應該不再需要中古時代那種人工化的記憶法了,為什麼記憶術的熱潮再起,出現了文藝復興時代的卡米羅、布魯諾、弗洛德幾家奇特的系統?我回頭再研究卡米羅的「記憶劇場」,才發現,文藝復興時代玄祕記憶術的背後的刺激力,乃是文藝復興時期的赫米斯學問傳統。顯然我又有必要先寫一本書討論這個知識體系,然後才能處理文藝復興時期的記憶術。本書談文藝復興時期的各章,都是以我的《布魯諾與赫米斯知識傳統》(Giordano Bruno and the Hermetic Tradition, 1964)為本。

  我原來以為可以把「盧爾主義」完全獨立出去,不在這本書裡談,但是很快就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了。盧爾主義雖然並不源自修辭學傳統,程序也與源自修辭學傳統的記憶術不同,卻有一個面向屬於記憶術,所以會在文藝復興時期與記憶術合併而混為一談。第八章闡釋盧爾主義的內容,來自我分別於一九五四、一九六○年發表於《華堡學院與果道研究所期刊》(Journal of the Warburg and Courtauld Institutes)的〈盧爾之術:從盧爾的元素理論探討之〉(The Art of Ramon Lull: An Approach to it through Lull’s Theory of the Elements)以及〈拉蒙.盧爾與史高特斯.埃里杰納〉(Ramon Lull and John Scotus Erigena)。

  記憶術發展史這個課題,沒有一本近代以後的英文著述,其他語文的專書和文章也寥寥無幾。我開始工作時的主要參考,只有一些古老的德文論文,以及哈吉杜(H. Hajdu)與福克曼(L. Volkmann)先後於一九三六、一九三七年發表的研究。到一九六○年,羅希(Paolo Rossi)的《普世之鑰》(Clavis universalis)出版。這部義大利文的著作是極嚴謹的記憶術研究;書中收錄了很多參考資料,並有關於卡米羅記憶劇場、布魯諾著作、盧爾主義等諸多課題的討論。我從這本書受益良多,尤其是十七世紀的資料更彌足珍貴,不過我在本書中的論點與羅希的大不相同。此外,我也參考了羅希的其他多篇文章,以及瓦索利(Cesare Vasoli)的一篇。另外給我幫助甚大的書還有凱普蘭(H. Caplan)譯的《獻給赫倫尼》(Ad Herennium);郝威爾(W. S. Howell)的《十六至十八世紀英國的邏輯學與修辭學》(Logic and Rhetoric in England, 1500-1700; 1956);翁(W. J. Ong)的《拉姆斯:對話的方法與衰頹》(Ramus: Method and the Decay of Dialogue, 1958);史摩利(Beryl Smalley)的《英國修士與古風》(English Friars and Antiquity, 1960)。

  本書雖然引用了很多舊有著作,卻是一份新的作品,是我以兩年時間整個重寫又開拓了全新的方向。許多以前模糊不清的,現在都一一釐清了,尤其是記憶術與盧爾主義和拉姆斯主義的關聯,以及「方法」興起的關係。而且,本書算得上最有趣味的部分,是近幾年來才躍上檯面的。這即是,從弗洛德的劇場記憶可以看出莎士比亞時代「地球劇場」(Globe Theatre)的端倪。記憶術的想像式建築,把一座早已消失的實有建築存在記憶裡了。

  本書與我的舊作《布魯諾與赫米斯知識傳統》一樣,出發點是循歷史脈絡來看布魯諾,並且以縱觀整個傳統為宗旨。特別要藉探討記憶的歷史來理解布魯諾對於伊莉莎白一世時代的英國造成何種衝擊。我想在寬廣的題材中開出一條通路,我在每個階段勾勒出來的輪廓卻都需要更深入的研究來補充或修正。這是個非常豐富的研究領域,需要不同學科的專家一同投入。

  這本談記憶的書終於寫完,已故的葛楚德.賓(Gertrud Bing)在我記憶中也更加鮮明。我寫書的初期,她閱讀並討論我的手稿,隨時注意我的進度,總是以濃厚的興趣和銳利的批評激勵我,使我既受鼓舞又要迎接當頭棒喝。她認為,記憶術發展史始終存在的問題——構思圖像、活化影像、藉想像掌握真實等問題——與華堡先生(Aby Warburg)日思夜想的那些問題很相近。我這本書是否符合她的期望,我永遠不得而知。就在我要將完稿的頭三章送給她過目的時候,她生病了,所以她連一章也沒有讀。我將本書定為紀念他之作,以表達感激之情。

  我也必須感謝華堡學院的同事和朋友們。院長龔布瑞奇(E. H. Gombrich)一向對我的工作給與鼓勵的關注,許多地方多虧他的高見。我相信當初是他把卡米羅的《劇場要旨》(L’Idea del Theatro)交到我手裡。華克(D. P. Walker)多次賜教討論,不斷以他在文藝復興方面的專精知識給我益助。他讀了我的初稿,也讀了本書付印之前的完稿,幫我審閱了一些譯文。特拉普(J. Trapp)提供了修辭學傳統方面的許多珍貴意見,而且在古人事蹟上無所不知。有一些圖像學方面的問題,承蒙伊特林格(L. Ettlinger)為我解惑。

  感謝每位圖書館同仁對我找書時表現的無比耐心。照片檔案組的諸位對我的需索也始終容忍如一。

  我要感謝希爾嘉士(J. Hillgarth)與普林米爾(R. Pring-Mill)在盧爾研究方面的大力襄助。賈菲(Elspeth Jaff?)也在過往的閒談中常常講起她精通的記憶術知識。

  舍妹(R. W. Yates)一路閱讀我剛出爐的手稿,她的讀後感想一直是一個最重要的指引,她的忠告也在修訂時幫了大忙。她以一貫的平常心提供各式各樣的協助,尤期是設計圖和素描方面。卡米羅記憶劇場的平面圖和弗洛德式的地球劇場素描都是她畫的。我們合作重建弗洛德記憶術的劇場,是難忘的愉快經驗。這本書能完成,她的功勞太大了。

  在此必須感謝倫敦圖書館(London Library)與大英博物館圖書館諸位先生女士的多方協助。也要感謝劍橋大學包德連圖書館(Bodleian Library)、劍橋艾曼紐圖書館(Emmanuel Library)、佛羅倫斯國立圖書館(Biblioteca Nazionale)、米蘭安布魯先圖書館(Biblioteca Ambrosiana)、巴黎國家圖書館(Bibliothe?que Nationale)、羅馬梵諦岡圖書館(Biblioteca Vaticana)、威尼斯瑪西安圖書館(Biblioteca Marciana)諸位的幫忙。

  感謝佛羅倫斯國立圖書館、卡爾斯盧赫市巴登圖書館(Badische Landesbibliothek)、維也納奧地利國家圖書館(?sterreichische Nationalbibliothek)、羅馬卡薩納特圖書館(Biblioteca Casanatense)諸位館長,以及提香畫作的瑞士收藏者,容許我使用他們的珍貴收藏。

  法蘭西絲.葉茲於倫敦大學華堡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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