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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帶我走

黑暗,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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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867058867
丹尼斯.勒翰
臉譜
2007年6月03日
120.00  元
HK$ 102  







* 叢書系列:派崔克/安琪私探系列
* 規格:平裝 / 480頁 / 14.8*21.0 cm / 普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派崔克/安琪私探系列


文學小說 > 翻譯文學 > 美國文學









  《神祕河流》的作者丹尼斯.勒翰,在出版 2001 年的《神祕河流》及2003 年的《隔離島》兩本單集完結作品前,曾在上個世紀末的九○年代,出版過五本系列作品;這個被稱為「Kenzie/Gennaro」的系列,以派崔克及安琪這對一男一女的偵探搭檔為主角、龍蛇雜處的波士頓大城為背景,敘述殘酷街區上的人性故事。《黑暗,帶我走》是這個系列的第二本。

  派屈克與安琪的新委託人是一名聲譽卓著的波士頓精神科醫師。她無故被愛爾蘭黑幫惡意尋仇,驚恐度日,走投無路。這一對私家偵探深明一旦你得罪了黑幫份子,他們的報復手段可以來得多麼的冷血可怕。

  在多切斯特的藍領區出生長大的派屈克與安琪,本已慣見殘酷大街上人心黑暗的一面,可是就連他們也沒料到,一股邪惡至極的力量即將伺機出擊,大肆殺戮。埋藏多年的齷齪祕密終於紙包不住火,連串血腥命案將要伸出邪惡之手污染一切──也污染真相。

  「深淵當中的獸類正在相互撕咬殘殺,它們的裝扮個個不同,但長相大同小異;當它們扭過頸子向我們凝視、伸著臂膀歡迎我們的時候,勒翰提醒我們,我們的另一隻手掌當中,還緊緊握著某種值得保護的笑意和溫柔──這是靈魂當中永遠不會幻化成獸的部份,這是當我們站在深淵邊緣凝視黑暗時,仍持續綻放著的,微小、但堅定的光亮。

  如此,當黑暗帶我們行走時,我們仍能在惡意肆流的人間,找到一種美麗的可能。」 ──臥斧

  「不同凡響……變幻莫測……原創、魅惑、純粹的寫作聲音,使勒翰得以躋身於最前列的風格作家之列,為現代推理小說壇更添聲勢。」 ──《出版人週刊》

  「在勒翰的小說裡,地域色彩不止是佈景裝飾而已,而是人物與情節的活泉源。犀利明快的對白與緊湊逼人的節奏使我們透不過氣來,但是最令人印象深刻的還是那憂時傷世、令人唏噓低徊的現世氣氛。」──《波士頓環球報》

  「只花了兩本書的篇幅,丹尼斯.勒翰便成功占領了多切斯特的藍領近郊,將它確立為他的私家偵探小說新系列的書寫領土。那些奔波於卡爾尼醫院與黑寶石酒館之間、手腳長繭的打工族,不論其言談腔調或性格紋理,在他筆下皆入木三分,躍然紙上。」 ──《紐約時報書評》

  「大師等級……有時寫實逼真,有時又熱鬧搞笑……如果勒翰先生在上一本書裡證明了他有風格,他在這本書裡則證明了他有內涵。」 ──《華盛頓時報》

作者簡介

丹尼斯.勒翰

  1966年出生於美國麻州多徹斯特,愛爾蘭裔,現居住在波士頓。八歲便立志成為專職作家,出道前為了磨練筆鋒、攥錢維生,曾當過心理諮商師、侍者、代客停車小弟、禮車司機、卡車司機、書店門市人員等,以支持他邁向作家之路的心願。

  1994年以小說《戰前酒》出道,創造了冷硬男女私探搭檔「派崔克/安琪」系列,黑色幽默的對話與深入家庭、暴力、童年創傷的題材引起書市極大回響,五年內拿下美國推理界夏姆斯、安東尼、貝瑞、戴利斯獎等多項重要大獎,外銷十多國版權,並以此系列在北美寫下一百三十萬、全球兩百四十萬冊的銷售成績。

  《黑暗,帶我走》是「派崔克/安琪」系列作第二部。

  勒翰真正打入主流文學界、登上巔峰的經典之作,是非系列作品《神秘河流》。小說受好萊塢名導克林伊斯威特青睞改拍成同名電影,獲奧斯卡六項提名、兩項得獎,單書全球銷售突破兩百五十萬,並促使迪士尼/Touchstone購得「派崔克/安琪」系列作《Gone, Baby, Gone》電影版權,將由班艾佛列克自編自導;獨立作《隔離島》亦將由《空軍一號》導演沃夫岡.彼德森執導。



在深淵邊緣凝視黑暗,幽默與溫柔仍堅定放亮。

  1989 年,詹姆斯?柯麥隆(James Cameron)拍了一部叫《無底洞(The Abyss)》的科幻片。

  雖然許多評論認為 1986 年由柯麥隆執導的《異形 2(Aliens)》當中隱含並成功地闡述了許多女性議題(包括對懷孕的恐懼及發揮母性時的力量),他在 1997 年的作品《鐵達尼號(Titanic)》甚至獲得了奧斯卡獎的肯定,但我始終認為柯麥隆的強項在運用特效製造聲光刺激,是個不折不扣的商業電影導演,他的電影爽快過癮,但也大多僅止於此;《異形 2》當中的女性議題其實只是照第一集的原始設定、依好萊塢慣例於續集裡加油添醋的結果,而《鐵達尼號》當中的愛情敘述,根本是一廂情願地膚淺。

  這樣的問題,在《無底洞》當中更是明顯。

  請別誤會,《無底洞》其實是一部好看緊湊的科幻電影,問題在於,柯麥隆雖然巧妙地使用當年很少見到的電腦特效,創造了許多令人直呼不可思議的畫面,但他很明顯地並不想只做到這樣,所以試圖再將反戰/反暴力以及愛情議題加進電影當中。可惜的是,反戰議題因為只被簡單帶過,雖然可取,但畢竟缺乏深度;而男女主角之間愛情議題的發展過程及結局,則可清楚地看出導演的男性本位取向。除此之外,柯麥隆還在本片開始的時候,引用了一句尼采的話:

  「凝望無底洞的時候,無底洞也在凝望你。(If you gaze for long into an abyss, the abyss gazes also into you.)」

  以《無底洞》一片視之,這句話沒有什麼問題;但事實上柯麥隆在尼采的話裡頭只挖出這一段來,不免有點兒斷章取義的味道。因為若要完整地明白原意,重點其實在柯麥隆沒有引用的前一句話;這段文字,完整看來應是如此:「對抗怪物的人,應當心別讓自己也成為怪物。倘若你凝望深淵的時間夠長,深淵也會凝望你。(He who fights with monsters might take care lest he thereby become a monster. And if you gaze for long into an abyss, the abyss gazes also into you.)」

  這段話,用來描述《黑暗,帶我走》一書的中心主旨,似乎再恰當不過了。

  我並不是為了引述這段話,所以先把大導演柯麥隆抓出來同大家發了一篇牢騷,而是因為除了我想用來描述《黑暗,帶我走》的句子與《無底洞》的引句有這麼點兒淵源之外,無獨有偶地,「暴力」與「愛」也是《黑暗,帶我走》一書中的重點,而且更要緊的是,《黑暗,帶我走》同樣是一個商業元素齊備的好看故事,但如果要比較內涵的話,勒翰的故事,講得可比柯麥隆好多了。

  《黑暗,帶我走》是丹尼斯?勒翰「Kenzie/Gennero」系列的第二部作品。

  這系列的第一部作品是已經出版中譯本的《戰前酒》,系列主角是在波士頓執業的私家偵探二人組派崔克及安琪。故事的第一人稱主述者派崔克受地方政治角頭的請託,去尋找一個原來在市政大樓工作的黑人清潔婦──政治人物指稱,黑人看護婦帶走一份機密文件,然後不告而別。派崔克與安琪找著了清潔婦,但對方辯稱自己帶走的不是文件,而是別的資料;在派崔克陪著清潔婦到銀行保險櫃要取出物件時,突然遭到伏擊……

  延續這種由小問題扯出大事件的方式,《黑暗,帶我走》,故事開始。

  勒翰先以自己慣用的手法替故事揭幕:主述者派崔克受了重傷,正在緩慢復原;幾個朋友偶爾來訪,安琪不知去向。在這種類似「結局」的開場之後,時空再拉回事發之前,開始敘述整個案件的始末經過──一位名為黛安德拉?華倫的心理醫師,透過派崔克在大學任教的舊識艾力克?高特牽線,向派崔克表示自己收到來自某人的威脅。一個自稱是黛安德拉?華倫學生的女子莫拉?肯錫向她坦承遭男友凱文?赫里易虐待,接著黛安德拉在凌晨四點接到凱文的電話,威脅要對她不利。黛安德拉耽心自己的兒子傑森可能會被牽連,惶惶不可終日;此時,經由艾力克的介紹,她發現派崔克也姓肯鍚,心想或許可以請派崔克介入調查。

  於是在派崔克與安琪邊閒扯邊設法裝修辦公室的冷氣時,電話響起。

  派崔克沒有叫做莫拉的姊妹、也不認識任何一個符合黛安德拉描述的莫拉? 肯錫,但凱文是他和安琪從小就認識、一起長大的愛爾蘭黑幫份子,就派崔克和安琪所知,凱文與女人的相處情況不是買春就是硬來,並沒有固定的女友,在開始調查之後,也認為沒有人在暗中跟蹤傑森。正當他們覺得可以交差了事時,危機才真的漸漸逼近,不但安琪的丈夫菲爾牽扯其中,連派崔克的女友葛瑞絲及其女梅兒,都開始有了生命危險……

  無論有沒有讀過前作《戰前酒》,大家大約都會對派崔克與安琪之間的關係感到好奇。

  這兩個主要角色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好友,派崔克離過婚,根據《戰前酒》裡安琪的描述,派崔克的男女關係似乎有點混亂;安琪嫁給派崔克的童年好友菲爾,但卻長期忍受菲爾的拳腳相向,派崔克也因此與菲爾反目成仇。派崔克對安琪有毫不隱藏的好感,但安琪總是保持著適當的距離──這樣若即若離的關係,在經過《戰前酒》的事件後,似乎出現了更進一步的可能。

  但在《黑暗,帶我走》當中,我們卻發現,事情似乎不是如此發展的。

  安琪似乎仍與菲爾牽扯不清,而且還開始頻繁地更換男友;派崔克倒是開始與固定女伴交往,這位名叫葛瑞絲的醫生是個單親媽媽,與小女孩梅兒一起生活,不但與派崔克陷入熱戀,梅兒也很喜歡派崔克。於是原來有家庭的那人似乎開始動盪,而本來漂泊的那人則開始向安定靠攏──或者,看起來似乎是這麼回事。

  因為,在這個故事裡,感情其實毫不遮掩地展露著它不可親、甚或殘忍的現實面向。

  無論存在的是親情、愛情還是友情,相愛的人都可能會相互傷害,付出感情的一方可能只會得到暴虐的回應,彼此相互戀慕的角色還是可能同時與其他角色發展戀情、性愛甚至婚姻關係,而所謂愛情,在世間的道德標準當中,仍被分類成許多標籤不同的樣式:有些正確、有些不當、有些可以容忍默許,有些則需要被趕盡殺絕。感情從來不是終結暴力的良方,它會在暴力面前屈從、逃避、變形,或者毀滅。

  有些時候,感情本身,其實就是暴力的。

  無論是直接訴諸肢體行動的「愛之深,責之切」,還是以言語姿態漠視或刺激彼此,都是感情關係當中的暴力型式;這類情感暴力在《戰前酒》中著墨甚多,在《黑暗,帶我走》裡也隨處可見,勒翰告訴我們:在現實當中,各種情感都不像在童話故事裡的那樣單純,它們會混絞自私、慾望、利益及報復,雖然有無私的代稱,卻有市儈的長相。

  而且,《黑暗,帶我走》當中的暴力,還有許多其他面向。

  街頭幫派紊亂糾葛的衝突、政客光鮮外套下的謊言、已經沉潛許久現今終於反撲的過往陰影,以及各式日常生活的、不誇大華麗的、非好萊塢式的暴力,隨著故事的進展,開始一椿接一椿地浮出檯面;而在《黑暗,帶我走》當中埋得最深、關係牽扯最廣的伏筆,或許就是「因為要制止暴力而使用的暴力」了。

  當然,提及「以暴制暴」的作品,數量其實很多,尤其是商業動作片。

  許多創作者喜歡在電影裡用這種方式來反制暴力,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這種正反雙方硬碰硬、大幹一場快意恩仇的情節,不但具備商業的賣點、能夠傳達「邪不勝正」的傳統是非觀念,更能讓閱聽者藉此發洩情緒,畢竟在日常生活當中,不大可能有這麼直接了當、血花火光綜合大爆破的豪爽解結方式。

  請容我插播一則真實小故事當做例子。

  學生時代的某年,有回國文老師不知怎的,在課堂裡把話題扯到電影《終極警探(Die Hard)》上頭;老師講到電影的最末,忙了大半部電影的布魯斯威利與劇中妻子一起離開案發現場時,一個記者上前想要採訪,被女主角二話不說地狠揍一拳。「人家明明很累了,他還硬想要追獨家;」老師說,「真是被打活該。」事隔多年,我仍記得平時溫和的老師在提及這個橋段時,臉上藏不住的那個表情──那是一種不折不扣的愉悅,一種對劇中角色在面對言語暴力時、還以肢體暴力的一種認同。

  但事實上,我們在銀幕外頭的現實生活裡,本就一直進行著「以暴制暴」的動作。

  最簡單的例子,就是透過立法程序,賦予人民保姆警察先生們「合法」使用暴力的權力,尋常百姓如我們,希望能用這種方式保障自己身家性命的安全、維護法治社會的平靜。許多人會認為以德報怨、以教育感化暴戾,才是消弭暴力的正確方法,但事實上,大部份人也都心知肚明:當暴力正在發生的時候,最簡單直接迅速有效的制止方式,就是實行另一個暴力。

  這類的情節在推理小說裡頭也十分常見。

  古典流派的神探們大多只管破案,其他事情就擱到旁邊去了,似乎同這個議題比較扯不上邊;但在冷硬派的故事裡,偵探們大多自己就攪和在整團爛污當中,警方政界等等擁有合法權柄的角色大多又使不上力,所以他們有時就會自己擔任起裁決的角色,以暴力反制暴力,在一己之力所及的範圍之內維持正義。在大部份的故事裡,閱聽大眾們也都能夠認同他們的做法,甚至一如我當年的老師那樣擊節讚好。但,勒翰在《黑暗,帶我走》當中,提出了另一個視角:

  如果這些角色們認定的「正義」是偏斜的,那怎麼辦?

  正義或許有某種普世認定的標準,但在每個人的心中,都還得加上自身經歷、教育水平、生長環境及其所服膺的道德準則等等條件,才會型塑出私我的正義樣貌──而這些一概名為「正義」的觀念,其實個個不同。而為了這些「正義」,可以對不義之人使用多少暴力?用所謂的正當理由行使暴力時,身旁原來與暴力絕緣的親友,是否會因此受到波及?暴力的本質都一樣,但因不同理由使用時,是否當真就有不同的意義?

  更重要的是,究竟有誰夠資格去判定何為「正義」、何為「不義」?

  暴力這匹獸難以駕御、極易失控,在以暴制暴的時候,我們能夠讓這匹獸停在哪條界線之內,才不會讓我們從抗暴者變成施暴者?我們是不是有足夠的力氣,在把暴力放出籠柵之後再將它拉扯回來?此時此地讓我們決定釋放暴力的正義標準,是否能夠經得起時間的考驗或者符合更高階、更無私的道德標準?我們在行使暴力的同時,是否讓暴力的黑暗影響也肆蔓到週遭其他根本無涉此事的角色身上?

  《黑暗,帶我走》中每個主要角色的作為,都與這些暴力議題習習相關。

  有的角色帶著暴力的血緣或者背景,卻極力不去碰觸;有的角色已經做過以暴制暴的行為,但無法控制闇暗的觸手向四周擴延浸透;有的角色只知道以直接、放肆的暴力模式來過日子;而有些角色則深深地沉入漆黑的黯裡,服從、陶醉、享受甚至教導別的角色如何接受黑暗的引領,讓黑暗執起他們的手,拉著他們向無底的人心根柢潛去。

  而救贖的亮,還在伸長手臂仍無法觸及的遠處。

  派崔克時而尖酸時而自嘲的敘述,讓故事的沉重基調顯得比較輕鬆,而角色之間的情感羈絆,則讓故事裡嚴苛現實的稜角稍稍和緩,多了一點溫暖。是的,當世界被黑暗緊牽著手朝濃稠的惡意中心狂奔時,幽默與溫柔,或許正是攢著另一隻手的反向力量,讓故事裡的角色勉力將自己維持在光明與闇暗交雜出現的灰階人間,讓他們在奮力對抗怪物之際不至於化為暴戾的獸,讓他們在長久凝望深淵的時候,不讓深淵望進他們的內裡;也讓我們在讀罷這個故事之後,仍能咧開一個笑臉,回頭面對書本之外,同樣充塞著不義與狂虐的世界。

  勒翰牽起我們的手,帶領我們走向深淵的邊緣,向其中探望。

  他沒有給我們什麼絕對的答案,他只是說了一個好看精采的故事,要我們在閱讀之後自行思索,在我們望進深淵時,陪在我們身邊。深淵當中的獸類正在相互撕咬殘殺,它們的裝扮個個不同,但長相大同小異;當它們扭過頸子向我們凝視、伸著臂膀歡迎我們的時候,勒翰提醒我們,我們的另一隻手掌當中,還緊緊握著某種值得保護的笑意和溫柔──這是靈魂當中永遠不會幻化成獸的部份,這是當我們站在深淵邊緣凝視黑暗時,仍持續綻放著的,微小、但堅定的光亮。

  如此,當黑暗帶我們行走時,我們仍能在惡意肆流的人間,找到一種美麗的可能。




其 他 著 作
1. 再見寶貝,再見
2. 聖潔之罪
3. 戰前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