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力於宣導防治愛滋病與安全性行為,並為各年齡層的團體開辦極具創意的訓練課程,指導正確的性觀念和行為。她曾參與創立美國BiNet以及舊金山灣區雙性網兩個機構。目前她正著手撰寫她參與社運的回憶錄My Grassroots Are Showing: stories, speeches and special affections和一本詩集Passing for Other: primal creams and forbidden dreams。蘭妮.卡阿乎瑪努的個人網站www.lanikaahumanu.com
在「莎芙是個不折不扣的女人」(Sappho was a right-on woman),女同性戀者芭芭拉(Barbara Love)和席德妮(Sidney Abbot)宣稱,有些女人可能正朝向並發展成真正的雙性戀,而在運動中卻鮮少有雙性戀的觀點。也許有些女人將成為真正的雙性戀,或她們本身就是雙性戀者 —也就是,與男人和女人都可以享受完整的關係— 現在會稱她們自己為女同性戀,因為儘管這些由於理論基礎,與婦運中激進女同志主義光環所產生的衝突…..這些被兩邊吸引,居於異性戀╱同性戀中間位置的雙性戀女人,她們對於開啟「性」的對話具有獨特貢獻….因此在婦女運動中竟然沒有雙性戀工作小組真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議…(也許是因為)雙性戀女人帶出了異性戀女人的恐同症,以及女同志對於異性戀潛藏的恐懼感 。
我的情人比爾和我決定要寫一本書,去終結雙性戀不具能見度的處境、打破性別的刻板印象,為雙性戀女性主義運動發聲。於是我們開始組織計畫,我尋遍了所有的媒體,希望能找到一些資料可以打破我的女同志及雙性戀認同之間的斷裂。最後在1981年夏天出版的《Big Mama Rag》一書中,我看到了金(Kim Womantree)的短篇,她的「沒有什麼是我們可以失去的,除了那些幻覺….女性主義雙性戀政治」讓我看了不下上百次,她的文字深深的觸動我,讓我笑也讓我哭。她如此陳述著自己,「我是一個激進的女性主義者,曾經當了5年的女同志,而現在是一位雙性戀者。」
我擔心自己的個性與條件,質疑自己是否適合和女人有深入的親密關係。最後我終於對自己說「去它的女同志女性主義政治正確」,並接受自己大概是那屬於百分之七十的異性戀者,我必須努力與那百分之三十的女同志抗爭,才能不被嘲弄或誤解。批評使得誤解越深,我已經沉默太久了。在80年代早期,我在「離家與青年服務全國網絡」(national network of runaway and youth services)擔任性別弱勢族群的代表。從那時起,我開始信心滿滿地說出我是雙性戀,並積極為那些性別弱勢族群的青少年與工作人員們爭取權利。在整個 80年代,我終於遇見了一些開放無畏的雙性戀者。我們陸續在華盛頓特區、東岸各地及全國各地區成立支持團體,這本書也因此產生。
當東岸遇見西岸
我們初次相遇時是羅蘭來舊金山參加1985年的同志驕傲日。在BiPOL 的遊行隊伍中,羅蘭裝扮成珍妮絲?卓普林(Janis Joplin)並高舉著標語,上面是珍妮絲的名言 「不要對自己妥協,你就是如此!」。其他的隊伍則裝扮成著名的雙性戀者,或穿著帶有雙性戀雙關語字眼的服裝,如雙-尖牙(Bi Cuspids)、雙-焦點(Bi Focus),以及所有可以影射雙性戀的字眼。藍妮身上的標語是「雙性戀力量大」(Bi and Large),我們在隊伍中手持木製的「雙性戀恐懼症」盾牌,用來抵抗別人對我們在同志群體中宣稱是雙性戀者時的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