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蟬(新版)

蟬(新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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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867108425
林懷民
印刻
2008年9月19日
73.00  元
HK$ 62.05  







* 叢書系列:文學叢書
* 規格:平裝 / 232頁 / 25k / 普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文學叢書


文學小說 > 華文創作 > 小說















  蟬的世界,青春的世界,短促的劫毀,幽長的迴聲。彼時林懷民已經不止於寫蟬鳴,也寫蟬鳴之餘的種種。……如今字跡漫漫,肉身老去,一切不可恃。彷彿之間,我們隱隱約約聽到蟬聲傳來,若有似無,亦近亦遠,知了知了,好了好了。當年的蟬聲,於是有了蟬意。──王德威〈蟬與蟬蛻〉

  閱讀書中諸篇小說,讀者可以發現,後殖民性格、現代性、全球化早在三十年期就銘刻了侷處於小島上的我們。林懷民在那時寫下的小說,除了鄉愁,也提醒我們重讀歷史。──紀大偉〈蟬的全球化〉

  重看少年時的作品,往事忽忽由煙塵中閃現。如果沒有那段文學的歷程,我後來的舞蹈生涯必然大為不同。不管是文學或舞蹈,創作應是生死以赴的志業,而不是邁向飛黃騰達的敲門磚吧。我這樣期待自己,也以此和年輕創作者共勉。──林懷民〈前世煙塵〉(新版序)

  本書分為:穿紅襯衫的男孩、虹外虹、逝者、蟬與辭鄉五部,五個不同的愛情故事、五個從死寂而平庸生活中尋找真實自我的過程。

  其中,<蟬>是林懷民三十多年前轟動一時的作品,也是奠定林懷民在文壇地位的一部作品。故事描寫幾個大學生在同窗時期的夢想、對未來的憧憬、相處的情誼與不經世事的輕狂。內容敘述年輕人對生與死的困惑,對同性異性情感的懵懂不安,對現實社會不滿的吶喊,還有好朋友死亡帶來的震撼悲傷……等等情節緊湊、充滿張力的校園故事。

  林懷民鮮活地描寫了三十年前西門町的一群年輕人,儘管時代遞換,書中對年輕人的心理描繪讀來仍絲絲入扣。年輕人的苦悶藏在內心,原因有許多,諸如社會背景、家庭環境、教育制度、經濟壓力……等等都是。林懷民也曾年輕,他瞭解年輕人在喧囂都市中聽到蟬鳴的悸動、瞭解他們在漆黑的舞廳中撈取墮落的苦悶….所以在這部小說中林懷民描寫諸多抽煙、喝酒、游泳、約會、戲沙、跳舞、同性戀以及吞服安眠藥的場景,在這些男女混雜、龍蛇難分的歡樂場合中,作者毫不保留地把那一代年輕人的生活型態公諸於世,既不誇張,也不粉飾。

  這是一部台灣同志文學的發軔,也是當代文學中,最早觸及同志問題以及60年代年輕人物的生命史觀的小說。與今天的年輕世代比較時,除了閱讀的興味外,我們更可貼切的看到各世代的差異和相似之處。

  <穿紅襯衫的男孩><虹外虹><逝者>與<辭鄉>同樣描寫年輕人的故事,分別描述與親人、朋友相聚別離的感嘆、追求理想時的心高氣盛與豪情、面對愛情時的羞赧與不安,人物性格強烈而分明,一如舞蹈般華麗而深刻。

作者簡介

林懷民

  1947年生於台灣嘉義。五歲那年,隨父母看電影《紅菱艷》,自此愛上舞蹈。十四歲在《聯合報》副刊發表第一篇小說,展開寫作生涯,是六、七○年代台灣文壇矚目的作家。

  政大新聞系畢,留美期間正式開始研習現代舞。1972年,自美國愛荷華大學英文系小說創作班畢業,獲藝術碩士學位。次年創辦雲門舞集,帶動了台灣現代表演藝術的發展。

  雲門在台灣譽滿城鄉,應邀至世界各國巡迴演出時,更屢獲佳評,林懷民也成為歐美舞評家筆下「亞洲最重要的編舞家」。1983年,應邀創辦台灣國立藝術學院(現國立台北藝術大學)舞蹈系。2000年開始,擔任新舞臺「新舞風」舞展藝術總監,邀請國際傑出的當代舞團來台演出。

  林懷民曾獲國內外許多重要獎項:包括國家文藝獎、世界十大傑出青年獎、紐約市政府文化局「終生成就獎」、麥格塞塞獎、霍英東貢獻獎、美國喬伊斯基金會文化藝術獎,香港浸會大學、國立台灣大學文學院、國立政治大學榮譽博士等。

  2005年,獲《時代》雜誌選為「亞洲英雄人物」。2006年,因他對亞洲文化藝術的卓越貢獻,獲頒美國約翰.洛克斐勒三世獎。2008年,獲法國文化部頒授騎士勳章,肯定他卓越的藝術成就。

  以他為主題的專輯影片包括《亞洲名人錄》(NHK)、《踊舞.踏歌 雲門30》(公視)、《台灣人物誌──林懷民》(Discovery頻道)以及《人間行腳──林懷民的故事》(倫敦Poorhouse)等,陸續於世界各國電視台播出。2006年,應邀為當代最受矚目的超級芭蕾舞星西薇.姬蘭編作獨舞,於倫敦沙德勒之井劇院首演。

  林懷民已發表的舞作包括《白蛇傳》、《薪傳》、《紅樓夢》、《九歌》、《流浪者之歌》及「行草三部曲」、《風.影》等七十餘齣;文字創作結集則包括《說舞》、《擦肩而過》、《雲門舞集與我》、《跟雲門去流浪》等,及譯作《摩訶婆羅達》。小說集《蟬》是他廿二歲的作品。



自序
〈前世煙塵〉

  去年吧,也許是冬天,在捷運車上,有人向我問起莊士桓的事。

  我記名字的能力很差,心想又忘了一個應該記得的人名,愕愕問他:「莊先生現在在那裡工作?」

  問話的讀者笑彎了腰。

  人在江湖,雲門的雜務不斷,跑的碼頭也多,坐下來發呆憶想的時間很少。寫作的歲月,竟像前世煙塵地忘懷了。

  在《蟬》這冊小書裡,〈紅襯衫的男孩〉寫於大四畢業前;最後一篇〈辭鄉〉成於艾荷華小說作班,因此有點學院氣。其餘三篇則是預官十個月的產品。

  我被分發到通訊指揮部。在新店,坐辦公桌,其實無事可辦。也許讀多了海明威,上班一週後,我上簽呈請調金門,立刻成為辦公室笑柄。主管說,林少尉,看你還是個大學畢業生,頭腦這麼不清楚。

  壯志未酬,我就老老實實坐下來,寫小說。寫到瓶頸,不免溜到碧潭游泳,或搭下班的交通車,到西門町混一個晚上。

  常有人問我為什麼不再寫。理由很簡單,沒有時間。我再也不曾擁有那樣漫長,無事,而且無聊的時光。

  少年時提筆,往往出於不知拿自己怎麼辦的無聊。還未真正介入生活,只能把某些情緒,某些聽來的事情,一點點因為沒有切身經驗所導致的渴望與恐懼,誇張地寫下來。只是一些感覺。

  《蟬》出版後,引起很多迴響,我有些吃驚。也許我碰觸到那個時代年輕人的某些苦悶吧。真正讓我訝異的是,三十多年來,總有人問我陶之青是誰;《蟬》曾改編為舞台劇和舞蹈,也有人想拍成電影,電視。青年導演鄭文堂竟然告訴我,他由宜蘭初上台北唸大學,頭一件事就是去拜訪《蟬》裡的人物去過的地方。這本小書曾有仙人掌和大地的版本。十多年來,常常有出版社希望再版。我始終覺得那是前世的作為,沒有太大的意義,甚至有點尷尬。

  在商業文化蔚為主流的時代,詩人初安民以十五年的生命專注地主編《聯合文學》,為台灣保住最後一個文學雜誌,也培植了許多位新世代的作家。今年,安民離開聯文自創出版社,對我重提《蟬》的再版。因為感念,因為尊敬,我就鬆了口。答應了,心裡又反悔,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校對少年時的作品,往事忽忽由煙塵中閃現。我看到讀完《看海的日子》的自己坐在政大男宿木床上,掩面哭泣;在街頭抓住公共電話話筒,急促地跟朋友報告剛讀到的《永遠的尹雪艷》。

  六十年代,陳映真,白先勇,黃春明,王禎和,王文興,像放煙火般,短短幾年內連續推出傳世的傑作。他們滋潤我,刺激我,鼓舞缺乏信心的我。我想藉這個機會向這幾位兄長輩的作家致意。除了王禎和早逝,他們都還在寫!王文興仍然每天寫三百字。每天。

  我也要向葉石濤先生特別致謝。不管我寫得如何離經叛道,或荒腔走板,他始終不把我當小孩,總是以理解的眼光看待我,用他那自嘲式的幽默讓我知曉寂寞,甚至貧困,是作家的本份,而焦慮是突破前必須付出的代價。

  如果沒有那段文學的歷程,沒有這些前輩的啟迪,我後來的舞蹈涯必然大為不同,也可能已經早早收攤。

  不管是文學或舞蹈,創作應是生死以赴的志業,而不是邁向他種飛黃騰達的敲門磚吧。

  我這樣期待自己,也以此和年輕創作者共勉。

二○○二年四月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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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跟雲門去流浪
2. 舞出生命中的小太陽--(特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