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為韓國坡州出版城的總體規劃建築師,指導了新城市的規劃。作品Sujoldang(1992-1993)被選為二十世紀韓國最偉大的十大建築作品之一,「守白堂」(Subaekdan,1998)、「惠康城」(Welcomm City,1999),亦曾獲多項大獎。2002年被美國建築師協會授予名譽會員(Honorary Fellow of the Amerecn institute of Architects)的榮譽,並以建築師身分首次當選韓國國立現代美術館「當年度藝術家」,舉辦「建築師承孝相個展」。此後連續在賓州大學、東京 Gallery間舉辦邀請展。著作有《貧困之美》(1996)、《智慧的城市/智慧的建築》(1999)、《作品:10×2》(2004)、《建築,在路上》(2004);《構造「空」》(2005)等。
第二,與時代有關。建築是重要的記憶裝置,常被稱作時代的鏡子。我們經常通過建築來得知建造它的時代的社會風俗與文化。考古學者發現古建築遺址歡呼的原因,也是因為獲得了可以正確復原當時社會狀況的機會。即作為時代的文化產物的建築,應採用其所處時代最合適的建造方法、材料與樣式。我們生活在高速資訊時代,如果再來建茅草屋或是土瓦房,只能是作為對古代建築的學習或是作為展示對象,這些只能算是對先祖們創作的複製。19世紀末,處在世紀末的歐洲建築與藝術知識分子展開了一場分離派(Sezession)運動,旨在挽救所謂充滿危機的時代。不僅有奧圖.華格納(Otto Wagner)等建築師,還有克林姆(Gustav Klimt)、馬勒(Gustav Mahler)等主導時代文化的知識分子,他們預感到新時代的來臨,紛紛與舊時代訣別,開展新藝術運動。他們在維也納建造一個用於展示他們作品的展館來將他們的理念付諸實踐。奧布里希(Joseph Maria Olbrich)設計的這個分離派館的入口刻著如下的一段文字:“Der Zeit Ihre Kunst,Der Kunst Ihre Freiheit.”(「給每個時代以它的藝術,給每種藝術以它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