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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禪

畫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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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866565380
林谷芳
藝術家
2009年7月09日
93.00  元
HK$ 83.7  







* 規格:平裝 / 176頁 / 17*24 cm / 普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 尚未分類 ]









  牽涉人類心靈極致兩端的道與藝
  本書作者林谷芳,六歲,即有感於死生。高一時見書中句「有起必有落,有生必有死;欲求無死,不如無生」,有省,遂習禪。
  四十年間,於音樂,始終觀照道藝一體;在修行,則「出入禪、教、密三十年,不惑之後,方知自己是無可救藥的禪子」,遂對禪門不共,多所拈提。常以「禪為劍刃上事」砥礪學人,所作恰可治時人「以禪為生命妝點」之病。
 
  《畫禪》一書,內容共分為五個章節,包括:「見地--生命的歸零」、「氣魄--直上孤峰的氣魄」、「破--抖落的暢快」、「行持--直契無別的世界」、「風光--即事而真的生涯」。
 
  從「見地--生命的歸零」第一章開宗明義,作者即道出:

  禪是什麼?
  禪是生命的減法,且是徹底的減法,直說之,它就是生命的歸零。
  既是歸零,一切都放下,禪其實也就不應該「是什麼」。
  禪不是什麼,可就因這不是什麼,它卻又盡是什麼。
  不是什麼,是他「只破不立」,盡是什麼,是它「觸目皆道」。
  有一句話說,「無一物中無盡藏,有花有月有樓台」,指的正是這禪者的生命風光。
  不是什麼又盡是什麼,不在玩文字遊戲。禪是佛教的一宗,釋尊菩提樹下的悟道,所証正是人人皆具的佛性。本自具足、不假他求,但世人卻頭上安頭、葛藤纏身。
  所以說,修行或生命的超越,不在為學日益,而在為道日損。不心外求法,讓葛藤脫落,本心自然映現,眼前就是一片不為慣性思慮所縛的天地,正如鏡照萬物,胡來胡現,漢來漢現,你只須直心而為,便滿目青山。

  的確,在渾濁如今世,慾望橫流,人們在心靈上如想追求一片祥和境地的禪意,談何容易,何況是尋求道與藝兼得?《畫禪》書中有極好的開示,全書共載有三十六篇文章,文圖相映,並舉出許多佳例,讀來悠然暢快,也有禪活潑無礙的一面,令人莞爾。

作者簡介

林谷芳

  禪者,也是音樂家、文化評論人。
  現為佛光大學藝術學研究所所長林谷芳。



自序—道藝交參,畫禪一如

第一章 見地—生命的歸零
庭前柏樹子—牧谿〈六柿圖〉
覓心了不可得—石恪〈二祖調心圖〉
若見諸相非相—八大〈雙鳥〉冊頁
本來面目—白隱慧鶴〈達磨圖〉1
兩邊俱坐斷—宮本二天〈布袋觀鬥雞圖〉
萬古長空—東嶺圓慈〈一圓相圖〉

第二章 氣魄—直上孤峰的氣概
劍刃上事—墨谿〈達磨圖〉
高高山頂立—宮本二天〈枯木鳴鵙圖〉、八大〈孤鳥圖〉
大悟不存師—元人〈達磨圖〉
佛來佛斬—梁楷〈六祖撕經圖〉
此位無賓主—八大〈魚〉

第三章 破—抖落的暢快
達磨不是祖—梁楷〈釋迦出山圖〉
騎驢要下—貫休〈羅漢圖〉
不知最真切—梁楷〈老子圖〉、貫休〈因揭陀尊者〉
恐上紙筆—陳洪綬〈品梵圖〉
從門入者,不是家珍—石濤〈山水〉冊頁
獨超物外—玉澗〈山市晴巒〉、雪舟〈山水圖〉
我不會佛法—雪舟〈二祖斷臂圖〉

第四章 行持—直契無別的世界
無—白隱慧鶴〈無〉
體露金風—龍安寺〈枯山水〉
啐啄同時—八大〈八哥圖〉
不期之力—牧谿〈八哥圖〉
行腳句親—中原南天棒〈托缽圖〉
但盡凡心—丁雲圖〈羅漢補衣圖〉
婆子點心—羅聘、可翁〈寒山拾得圖〉
飢來吃飯困來眠—宋人〈搔背羅漢圖〉
還聞偃溪水聲否?—牧谿〈漁村夕照〉
無情說法—玉澗〈廬山圖〉

第五章 風光—即事而真的生涯
不二—八大〈鴨魚圖卷〉、〈眠鴨圖〉
明月藏鷺—唐寅〈葦澤醉漁圖〉
日日是好日—梁楷〈布袋圖〉
始隨芳草去—梁楷〈李白行吟圖〉
雨過青苔潤—禪庭園之「苔」
萬法本閑—龔賢〈減筆山水〉、華嵒〈秋景〉冊頁
日用如雲水—風外慧薰〈布袋圖〉
廓然無聖—梁楷〈潑墨仙人圖〉



自序--道藝交參,畫禪一如

  宗教藝術是藝術的大宗,談它,很自然,要談好,卻很難。
  難,難在它牽涉人類心靈極致的兩端:道與藝,能兩者得兼者並不多。
  難,更難在看似結合自然的兩端,卻涉及相互矛盾的人格特質:平等一如與愛憎有別。如何能在萬古長空中具現一朝風月,在一朝風月中映顯萬古長空,牽涉到超越而有機的融合,這不只要道與藝兩者得兼,不只要有更高層次的統合,其極致更必須直示道與藝的無別,但能道藝一體者又何其少也!
  正因如此,以藝術契入者,總在形式、手法上強作人解,以宗教涉入者,又往往主題先行,這樣的誤區比比皆是,而在禪藝術尤甚。
  禪,不立文字,無法為法,只談形式手法就必然死於句下;禪,日常功用,觸目皆道,泥於主題就必然「騎牛覓牛」。總之都有違禪意。
  禪藝術難談,談禪詩多的是依文解義,談禪畫更多執相以求,而詩與畫恰又是禪藝術的大宗,他們雖不似茶道、花道、禪庭園,以禪貫穿一切,自成完備的系統,卻因出入道俗,通其兩端,更有禪活潑無礙的一面,影響世人也更多更廣。
  正因如此,在《千峰映月》中,我才以禪者自見地、修持乃至生命風光的種種,總體地以禪入詩、以詩映禪。而禪畫雖不似禪詩般質與量幾乎涉及禪的諸面相,但一幅幅作品卻更似離乎文字、諸相非相的公案,由此契入,禪生命之活潑性乃當下現前。
  禪畫當然不能離畫而談,但禪畫的動人處、幽遠處、意在言外處、當下即是處、生殺同時處,卻正是契於禪心所致。缺乏禪心的畫,即使以達磨、惠能為題,即便筆墨再酣暢淋漓,也不能稱為禪畫。以此,更根柢地說,禪畫乃必得是一種畫禪。
  畫禪,可以禪說禪畫,可以禪畫說禪,到此,如禪詩般,你能以禪入詩、以詩契禪,而宗門既談茶禪一味,在這本《畫禪》裡,你自然也可以道藝交參、畫禪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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