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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有風雷(劉大任作品集6)

遠方有風雷(劉大任作品集6)
9789575228583
劉大任
聯合文學
2010年1月24日
117.00  元
HK$ 99.45  






* 叢書系列:聯合文叢
* 規格:平裝 / 240頁 / 25K / 普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聯合文叢


文學小說 > 華文創作 > 小說















小組真正的力量!
劉大任最堅強的左派小說

還六十年代臺灣在美左翼知識份子公道與真相!
劉大任繼《浮游群落》之後,對保釣運動深層自剖新作!

  「南國冰果室」二樓的祕密集會,讓學生精英雷霆意外入獄。出獄後他遠走美國攻讀學業,與同志組成讀書小組,積極傳播思想,期待有朝一日能將這股新力量帶回臺灣,重新作戰。

  正值美國《保釣運動》順風而起,左、右派知識份子兩方勢力互相拉扯權鬥,當左派份子獲得艱難的勝力時,雷霆妻子的「政變」,卻徹底瓦解整個小組。

  三十多年後,兒子雷立工收到國外學報,有篇論文引起他的注意,他決定,徹底解開父親生平祕密的謎團。

  「保釣」已過了四十年,由於時代結構的改變,應將它拉高到更有歷史普遍性的角度來思考一些隱而未顯的課題。劉大任的這篇作品,即可說是一種境界上的新探索。不以犬儒的態度嘲笑他人的熱情和被扭曲,肯定每個人一步一腳印的痕跡,〈遠方有風雷〉真正想說的,或許就是這個道理吧!

─南方朔

  〈遠方有風雷〉是小說,也是歷史。這個小說,這個歷史,自有它的「立體」。這個歷史的「立體」,大概是通過三個不同的觀點(我、父親、母親)呈現。「真相」必須概括承受上面提到的三種「歷史觀」。這段歷史,雖然濃縮在海外一批左翼學生的活動,卻反映著六十年來國共兩黨對立形成的國家分裂。這個陰影的底層,毫無疑問,是中國文明系統近兩百年接近滅絕邊緣的巨大陰影。知識份子小說,尤其是中國的,必須老老實實,不能回避這個深淵。

─劉大任《遠方有風雷》後記

作者簡介

劉大任

  臺大哲學系畢業,早期參與臺灣的新文學運動。一九六六年赴美就讀加州大學柏克萊分校政治研究所。因投入保釣運動,放棄博士學位。一九七二年入聯合國祕書處工作,一九九九年退休,現專事寫作。

  著作包括小說《晚風細雨》、《殘照》、《浮沉》、《羊齒》、《浮游群落》等,運動文學《果嶺春秋》、《強悍而美麗》,園林寫作《園林內外》,散文及評論《憂樂》、《晚晴》、《月印萬川》、《冬之物語》、《空望》、《紐約眼》、《無夢時代》、《走出神話國》、《赤道歸來》、《神話的破滅》等。



【總序】一個二流小說家的自白 劉大任

遠方有風雷
杜鵑啼血

《遠方有風雷》後記 劉大任

【附錄】「保釣」的新解釋---歷史沒有被浪費掉的熱情 南方朔



後記

  這本書由兩篇小說組成,《杜鵑啼血》寫於八十年代中後期,作為書名的《遠方有風雷》,卻是最近的新作。寫作時間相隔二十多年,照理說,前後時代氛圍和寫作者的心境,都不免存在巨大差距,為什麼決定收在一本書裡呢?答案只有一個。

  我想針對歷史,說幾句話。

  兩個故事,都不約而同(坦白說,動手寫《遠方有風雷》那段時間,偶爾想到《浮游群落》,卻壓根兒忘了《杜鵑啼血》),採取了抽絲剝繭式的偵探手法,無意中反映了自己上下求索的心理狀態。

  《杜鵑啼血》最先刊登在香港的《七十年代》月刊(當時尚未改名《九十年代》,後來又在臺北《中國時報》的《人間副刊》發表,前前後後,聽到過一些迴響。

  香港方面傳來的,以一位老左派前輩的意見最具代表性,他讓人告訴我:「你這枝筆,太毒了!」

  臺灣的朋友,也有相當強烈的反應,主要意思似乎是:劉匪大任,翻然悔悟,開始反共了。

  這真是莫須有的罪名。

  我對老左派的思想和信仰,從來沒有為他們進行「解構」的企圖;對於臺灣文藝圈內習慣反共的意識形態,我也毫無興趣轉變他們的口味。

  想面對的,無非只是歷史。說得更細一點,其實是歷史進程中的知識份子行為,和知識份子面對歷史的精神狀態。

  我所以要寫,當然跟我自己的生活經驗息息相關。通過自己的體會和反思,我覺得我瞭解他們。他們的志氣,他們的命運,他們的悲歡情愁,他們的動搖幻滅和追求,我懂。

  而且,歸根結底,歷史是他們的書寫,不論他們最終是否粉身碎骨。

  所以,讀這本書,請你務必忘掉任何個人的升降浮沉,也把任何社會組織體制撇開一邊,請聚焦於人類中的這一特殊群體──知識份子。不管你認為他們是否精英或垃圾,這批人,最複雜,最敏感,最好玩,最有意思!

  再談一談《遠方有風雷》。

  雜誌刊出後,也聽到幾種不同的意見。

  一位老朋友說:從來沒有讀過這麼難讀的小說。必須說明,這位老朋友,其實是讀文學出身的,所以,他說「難讀」,絕非他的文學素養不夠,應該是帶著「貶」意的客氣表白。

  為什麼自己一點都不覺得「難讀」,他卻困難重重?

  仔細想過,問題可能出在這篇小說反映的「歷史」。無庸諱言,由於自己是海外保釣運動的參與者,其中歷史情結,任何細節,很容易舉一反三,但對我這位朋友,他來自大陸,而且是八十年代以後出國,六、七十年代以海外臺灣留學生為主體的保釣運動,他完全陌生。歷史背景陌生,加上我寫作時的‘想當然耳’,要他仔細辨認小說各種細節之間的內在關聯,恐怕不免強人所難了。

  我確實意識到這個困難,所以,在一次訪問中,承認這篇小說「有點硬」。這個「硬」字,對於不同背景的讀者,可能有不同的「硬」法。大陸背景的「硬」,是因為對臺灣的陌生;臺灣讀者,尤其是年輕一代的,則對小說反映的「左翼生態」,可能不知所云。

  然而,這不更加要求我們嚴肅對待歷史嗎?

  可能,我當初構思的時候,未能慎重對待可能出現的問題,把內容篇幅過度濃縮了。假使一開始便規劃為長篇,或許會從容得多。

  不過,這裡卻涉及我近年來對於小說寫作美學的一些觀點。

  一九八五年十一月,我在洪範版《秋陽似酒》的後記中,寫了下面一段話:

  「重讀自己這幾年洋洋灑灑的『大文』,一股膩味,油然冒起在胸臆之間。我平生不太能忍受肥胖臃腫,官僚巨賈的肚子和女人的虎背熊腰以及半生不熟的『劃時代』文體和自以為是的滔滔雄辯,對於我,往往引起無法控制的生理反應。於是自然有了削、刪、減、縮的要求。」

  《遠方有風雷》的歷史場景,發生在四十年前。實際上,小說概括的時間,前後大約六十年。六十年,所有今天活著的人,都是這個時間範圍內的產物,處理這樣一個生死相關的歷史,怎麼實現「削、縮、減、縮」的要求?

  我覺得,我已經竭盡所能,刮割到只剩筋骨了。

  「硬」是沒有辦法的。

  還有一位老朋友,長年寫作的老朋友,提了另外一種意見。

  他說:為什麼不把「母親的故事」換成另一種觀點?好像《羅生門》,小說不就「立體」了嗎?

  慚愧,寫作的時候,從頭到尾,這一類的念頭,完全沒有出現。

  難道把「技巧」和「人性」,忘得一乾二淨?

  讓我先談一談「技巧」和「人性」,再回到「立體」這個問題。

  首先,我並不覺得《羅生門》那麼「永恆」。我說的是電影,不是芥川的小說。眾所周知,黑澤明的電影是結合了芥川的兩個短篇(《羅生門》和《籔中》)改編而成的。那個做法,當年確有石破天驚的效果,今天看來,也不過爾爾。「人性」再複雜難測,「技巧」再出人意料,套用五十年前的思路,未免太懶惰了吧。

  其次,所謂「立體」,看你要建立什麼東西。

  通過「人性」和「技巧」建立的所謂「立體」,這個「立體」,我看相當脆弱,人性七情六欲,無論怎麼結合,也不過幾十種形態。自從西風東漸以來,從佛洛伊德玩到哈伯瑪斯,從意識流玩到魔幻超現實,什麼花樣都有人玩過,又怎麼樣呢?抄襲模仿裡面,沒有歷史。
前面說過,我只想面對歷史。

  《遠方有風雷》是小說,也是歷史。這個小說,這個歷史,自有它的「立體」。

  這個歷史的「立體」,大概是通過三個不同的觀點呈現。「母親」代表一種歷史,「父親(雷霆)」代表另一種歷史,「我(雷立工)」代表又一種。

  小說一開始便聲明要「恢復真相」、「還他公道」。

  「真相」必須概括承受上面提到的三種「歷史觀」。

  「公道」呢?南方朔先生指出,是要還保釣一個公道,我覺得還可以放大加深,因為,這段歷史,雖然濃縮在海外一批左翼學生的活動,卻反映著六十年來國共兩黨對立形成的國家分裂。這個陰影的底層,毫無疑問,是中國文明系統近兩百年接近滅絕邊緣的巨大陰影。

  知識份子小說,尤其是中國的,必須老老實實,不能回避這個深淵。

劉大任
二○○九年十二月十八日
紐約 無果園




其 他 著 作
1. 浮游群落(劉大任作品集5)
2. [劉大任作品集]羊齒
3. 浮沉
4. 殘照(劉大任作品集2)
5. 晚風細雨(劉大任作品集1)
6. 憂樂
7. 果嶺春秋
8. 晚晴
9. 園林內外
10. 月印萬川
11. 果嶺上下
12. 我的中國
13. 杜鵑啼血
14. 落日照大旗
15. 晚風習習
16. 強悍而美麗
17. 強悍而美麗——劉大任運動文學集
18. 神話的破滅
19. 赤道歸來
20. 走出神話國
21. 浮游群落
22. 劉大任袖珍小說選
23. 無夢時代
24. 走過蛻變的中國
25. 浮游群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