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書由佛里曼與外交思想家曼德鮑姆合著,探討美國政府當前所面臨的四大危機:全球化、資訊科技革命、債台高築,及能源過度使用。但美蘇冷戰結束後,美國政府對這些議題視若無睹。而當今中國大陸無論在教育、工業、科技的崛起,都一再提醒美國「也曾擁有如此光榮」(That Used to Be US),並顯示美國當今政治體系及核心價值的崩壞。
佛里曼在《紐約時報》的專欄文章,同步在全球超過七百多個媒體上刊登。他的《從貝魯特到耶路撒冷》,被翻譯成27國文字,並成為暢銷書,甚至成為許多中學及大學了解中東議題的教科書。1999年出版《了解全球化》(The Lexus and the Olive Tree)被翻譯成20國文字,2005年出版《世界是平的》(The World Is Flat),成為全球各地討論的熱烈話題,也讓他被《美國新聞與世界報導》選為美國最佳領導人之一。
這本書由佛里曼與外交思想家曼德鮑姆合著,探討美國政府當前所面臨的四大危機:全球化、資訊科技革命、債台高築,及能源過度使用。但美蘇冷戰結束後,美國政府對這些議題視若無睹。而當今中國大陸無論在教育、工業、科技的崛起,都一再提醒美國「也曾擁有如此光榮」(That Used to Be US),並顯示美國當今政治體系及核心價值的崩壞。
佛里曼在《紐約時報》的專欄文章,同步在全球超過七百多個媒體上刊登。他的《從貝魯特到耶路撒冷》,被翻譯成27國文字,並成為暢銷書,甚至成為許多中學及大學了解中東議題的教科書。1999年出版《了解全球化》(The Lexus and the Olive Tree)被翻譯成20國文字,2005年出版《世界是平的》(The World Is Flat),成為全球各地討論的熱烈話題,也讓他被《美國新聞與世界報導》選為美國最佳領導人之一。
本書所述盡是關鍵事實,作者的分析與洞察十分清楚而完整,並且延續佛里曼先生的一貫風格:報導詳盡、充滿細節與明確的訊息;這使得本書的核心論點更加有力。另外,隨手拈來的趣聞軼事不只增加可讀性,也更加凸顯本書的為美國的示警。《我們曾經輝煌》值得各界正視與關注。——米德(Walter Russell Mead),《紐約時報》
讀者或許會問起,我們兩個本以寫作外交事務為職志,一個是紐約時報的海外特派兼專欄作家,一個是約翰霍浦金斯大學高等國際研究所(The 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School of Advanced International Studies)教授,為什麼這回卻合力著書探討美國國內現況。答案很簡單。我們是交情超過二十年的老朋友,在這段漫長歲月裡,我們幾乎每星期都會一起討論不同層面的國際關係問題,還有美國的外交政策。但近幾年來,我們開始注意到:儘管每次話題始於外交政策,但最後都會歸結到國內政策。我們會討論美國發生了什麼事,或是哪些事情該發生卻沒發生。有時我們會試著轉移話題,但是談著談著,總是又轉回美國,談到我們如今似乎沒有能力起而應付當前最大的挑戰。 當然,此一情況具有極大的外交政策意涵。置身今日世界,美國多半還是扮演巨大且富建設性的角色,但這必須仰賴美國社會、政治和經濟的健全。今天的美國生病了,無論在經濟或政治上。我們想藉由這本書解釋美國何以落入今天的境況,以及應該如何脫身。 至於我們的寫作風格,也希望讀者能理解。我們在書中所引用的故事、軼聞與訪談,經常只有我們其中一人在場或聽聞。一本擁有兩位作者且引述諸多報導的書,並不能只寫「我說」或「我看到」。為了清楚陳述,我們在引述的時候必須寫上自己的名字,如:「湯姆回憶……」、「邁可寫道……」(編注:中文版為方便閱讀,佛里曼的感想以第一人稱「我說」或「我看到」呈現,曼德鮑的觀察則加註原名「邁可寫道……」。) 讀者對於我們的認識,大多經由我們的工作角色,所以知道我們是作家與評論家,但是,我們也是美國國民。這一點非常重要,因為撰寫此書的動力不只來自於我們對政策的興趣,也在於我們的身份認同。所以謹在此簡單地自我介紹—不是以專家,而是以美國公民的身份。
近年來在美國受到推崇的一位評論家:薩卡里亞(Fareed Zakaria),他出生於印度,受教育於哈佛。他在《後美國世界》(The Post-American World)一書中,提出了一個重要觀察:十九世紀英國的衰退是來自經濟力量的衰退;二十世紀美國的衰退是來自政治勢力的衰退;二十一世紀將與美國並起並坐的是來自「其他國家的興起」(The Rise of the Rest),特別是指中國、印度、巴西、俄羅斯、南非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