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和諧絲莊》(The Harmony Silk Factory)榮獲2005年英國惠特布列(Whitbread)首部小說獎、大英國協作家獎「東南亞與南太平洋區第一本書獎」(Commonwealth Writers’ Prize)後,入圍《衛報》「第一本書獎」(guardian first book award)、2007年國際IMPAC都柏林文學獎(The International IMPAC Dublin Literary Award)
出生於台北,小時候隨其馬來西亞籍華人的雙親回到吉隆坡,在馬來西亞念完中學後到英國劍橋大學習法,隨後考上律師執照,並在倫敦一家法律事務所服務。他一心嚮往創作,工作餘暇埋頭寫作,後來毅然放棄待遇豐厚的律師生涯,進入東安格利亞大學(University of East Anglia)著名的創作課程就讀。《和諧絲莊》(Harmony Silk Factory)即是在東安格利亞大學讀書期間完成的。此書出版後,與石黑一雄共同競逐曼.布克獎(Man Booker Prize)、入圍《衛報》「第一本書獎」(guardian first book award),同時榮獲2005年英國惠特布列(Whitbread)首部小說獎、大英國協作家獎「東南亞與南太平洋區第一本書獎」(Commonwealth Writers’ Prize)後,2007年入圍國際IMPAC都柏林文學獎(The International IMPAC Dublin Literary Award)。
新作長篇小說《沒有地圖的世界》(Map of the Invisible World),榮獲衛報、時代雜誌、華盛頓郵報、出版人週刊、書單雜誌共同推薦!
譯者簡介
賴肇欣
國立台灣大學外文系畢業。台北人。譯作有《七日後》、《鷹與男孩》。
序
導讀
冷戰歲月──歐大旭與其《沒有地圖的世界》/李有成(中央研究院歐美研究所特聘研究員)
一
馬來西亞旅英華人作家歐大旭(Tash Aw)在二○○五年出版第一部小說《和諧絲莊》(The Harmony Silk Factory),立刻深受國際文壇注目。《和諧絲莊》不僅入圍當年曼布克獎(Man Booker Prize)初選名單,隨後還榮獲英國聲譽崇隆的惠特布列首部小說獎(Whitbread First Novel Award),以及二○○六年大英國協作家獎的第一本書獎。這部小說甫一出版即賣出十幾國語言的翻譯權,台灣也在二○○九年出版中文正體字版。
歐大旭與台灣有若干因緣。他其實出生於台北,襁褓時隨其馬來西亞籍華人的雙親回到吉隆坡,在馬來西亞完成中學學業後赴劍橋大學習法,隨後考上律師執照,並在倫敦一家法律事務所服務。歐大旭一心嚮往創作,工作餘暇埋頭寫作,後來竟毅然放棄待遇豐厚的律師生涯,進入東安格利亞大學(University of East Anglia)著名的創作課程就讀。此創作課程成立於一九七○年,向被視為作家的搖籃,《和諧絲莊》即是在東安格利亞大學讀書期間完成的。
在《和諧絲莊》出版四年之後,二○○九年,歐大旭推出第二部小說《沒有地圖的世界》(Map of the Invisible World),主要背景則是獨立後的印尼和馬來西亞,時間在一九六四年前後,馬來西亞剛成立不久(馬來西亞成立於一九六三年)。儘管第二本小說的地理背景以印尼為主,特別是首都雅加達,不過因為小說的情節涉及馬來西亞的成立,我們也不妨將之視為《和諧絲莊》的續集。為了點出小說的時代背景,敘事者還在小說中列舉了不少當時世界各地所發生的重要事件:「歐洲更多抗議監禁曼德拉(Mandela)的聲浪。蘇卡諾譴責『東京灣決議案』。阿貝貝.畢奇拉誓言要為非洲奪金。布里茲涅夫將提供印尼更多援助。馬來西亞的毒品使用已經達到氾濫的程度:英國不予協助。共產黨徒於外島遭到逮捕。」
在小說中所提到的許多歷史事例中,最令人動容的可能是第二十六章開頭長段所敘述的有關爪哇著名畫家拉登.薩利赫(raden saleh)的故事。這一長段以批判的角度分析薩利赫的名畫《蒂博尼哥羅王子受俘記》(The Capture of Prince Diponegoro),當時這幅畫還掛在阿姆斯特丹的王宮裡:
就冷戰的圍堵邏輯而言,似乎任何事情都言之成理。當瑪格麗特向比爾.許奈德求助,請他協助尋找卡爾的下落時,比爾則要求她有所回報。他對瑪格麗特說:「我需要名字。共產黨徒的名字。那所大學是激進主義的溫床。我只需要知道帶頭的是誰,他們在圖謀什麼。」比爾的辦公室甚至聘僱了許多剛自研究所畢業的美國青年,他們的任務主要在分析未來幾個月印尼的政治趨勢。美國同時還與荷蘭協商,希望荷蘭能夠將《蒂博尼哥羅王子受俘記》歸還印尼。比爾對瑪格麗特透露要荷蘭將這幅名作歸還印尼的目的:「我在想那將可以作為一份和平的獻禮。算是給總統一點好處,讓他對……對大部分事務能通融一點。想法很簡單:我們安排將這幅無價的、具有高度象徵性國族意涵的藝術作品歸還給印尼,相對地,他承認我們是他的好朋友,而非敵人。」用意當然是希望蘇卡諾背棄蘇聯,與美國重歸舊好。可是與荷蘭的協商毫無進展,依美國的冷戰文化邏輯,他們想到薩利赫的另一幅巨作《獅虎攻擊騎師圖》(Lions and Tigers Attacking a Horseman)。這幅畫為私人的收藏品,他們相信蘇卡諾會因此心動。比爾表示,蘇卡諾的「公開言論實在太過於反美,已經無法收回了。但在私底下我們還是可以設法確保他認為我們還是,嗯,還是對他有好處的。我們不在乎他在公開演說中必須怎麼說,只要他覺得我們還是能幫到他就好了。」這些話說得屈伸自如,是真正的統戰,比爾甚至要求瑪格麗特親訪蘇卡諾,向蘇卡諾提出贈畫的建議,因為若干年前瑪格麗特曾經見過蘇卡諾,後者對她留下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