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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詩經,秋水伊人

品詩經,秋水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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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865947996
聶小晴/著、林宜陵/審訂
野人
2013年5月03日
93.00  元
HK$ 79.05  







叢書系列:點墨齋
規格:平裝 / 288頁 / 13*19 cm / 普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出版地:台灣


點墨齋


文學小說 > 中國古典文學 > 經史子集









  採拾三十六首《詩經》名篇
  呈現先人們最充盈飽滿的情感面向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中國文學長河裡,影響最多作家的詩歌總集--詩經
  啜飲遠古詩篇所流淌的純淨情感

  ※特別附錄※ 採風詩經:薈集八十九首典雅詩篇

本書特色

  【躍然紙上的時空背景】
  巧妙運用《周禮》等古代制度釋詩,還原上古時空背景,帶領讀者貼近詩歌情境。

  【活潑延伸的詩句品讀】
  信手捻來樂府民歌、《紅樓夢》、經典電影等資料為例,讓詩句解讀活潑生動。

  【溫柔蘊藉的情感剖析】
  聚焦《詩經》經典愛情篇章,詮釋角度獨到精妙,深入挖掘不同階段情感心理。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實。之子于歸,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于歸,宜其家人。

  《周南.桃夭》
  在《周南》眾多溫和質樸的篇章中,〈桃夭〉以妖嬈多姿的姿態橫空跳出,就好像是在雅致素淡的旗袍上,添抹上一筆嫣紅,實在讓人驚嘆。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揚婉兮。邂逅相遇,適我願兮。
  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揚。邂逅相遇,與子偕臧。

  《鄭風.野有蔓草》
  在〈野有蔓草〉中,愛情得到了返璞歸真的釋放。恰值仲春歡會時,不需要繁文縟節。只要兩情相悅,便可結百年之好,這牧歌般自由的愛,十分地簡單明瞭。

  秋水伊人,重回邂逅相遇、離別思念,莫不直率淳樸的上古歲月

  詩經 中國文學長河的發源地,亦是詩歌抒情傳統的母體。她以質樸無邪的文字,映照出情感關係裡的千姿百態:有〈野有蔓草〉命中註定的邂逅相遇,也有〈將仲子〉陷在情人與家族之間的左右為難;看〈谷風〉裡女子被丈夫拋棄的絕望失落,對比著〈女曰雞鳴〉裡夫婦耳畔輕語的平凡幸福。在悠悠的詩經時空中,感受先民以無比坦率的態度擁抱生活,呈現出不同於現今的處世面向。

作者簡介

聶小晴

  繁華京城裡的平凡女子,喜歡徜徉在古典文化的花園裡,採擷那些古老卻美好的故事。用筆尖將其串聯成今日的書箋,解讀千年前的婉曲風情,代表作為《漢代琅華照寒煙:漢賦與樂府詩》。



作者


繁華褪盡,思無邪 聶小晴
推薦序
秋水依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為絢兮的《詩經》
東吳大學中國文學系副教授、本書審訂教授 林宜陵

邂逅兮
於千萬人中遇見你所要遇見的人,於時間荒野中邂逅了你所願的人。這般緣分,真是難以言喻。任憑之後愛情幾經輪迴,邂逅的那一刻,早已在時間長河裡,凝結成璀璨瑰麗的精魂。
邂逅相遇,適我願兮
一見鍾情,心頭蕩漾
有美人兮,見之不忘
斯人憔悴,獨為一人
心悅君兮,唯君不知
凝望守候,良人何處

悠悠我思
塵世間最遙遠的距離,並非是相愛而不能愛,而是愛而不能見。任憑那美好記憶被時光蹂躪,那些細節依然在內心深處滋長。這就是思念的力量,像苔蘚一樣在身體裡猝然湧現,無法根除。
春草萌芽,愛戀扎根
相思泉湧,徹夜難眠
情之初萌,情之所鍾
情至深處,患得患失
試問蓮根,有絲多少
遙想遊子,等待天青
將士在外,何時歸哉
宮闕昏鴉,瞻望君王

執手白頭
弱水三千,單取一瓢。如現世安穩,歲月靜好,我們便可以安然相守,白頭偕老。相愛容易相守難,讓我們點燃一瓣心香,將歲月融化,共赴白頭。
桃花灼灼,暗纏金鎖
愛到深處,憂心如醉
流言蜚語,勸君珍重
日月為誓,天地為證
不與我言,思緒忐忑
琴瑟在御,莫不靜好
之子于歸,瓜瓞綿綿
愛如暴雨,暗潮洶湧

開到荼蘼花事了
愛情就像枝頭綻放正美的花朵,最是不耐風雨的吹打。當陪你看風景的人最終選擇離去,那份義無反顧的深愛也會變得蒼白。最初的愛情誓約,已是花開荼蘼,零落枝頭了。
故人離去,寂寞荒城
風雨幽谷,棄婦低鳴
煙洲河畔,伊人空待
生死離別,永難忘懷
禁忌戀慕,悲劇註定
人生百年,相思勿念
美人似花,繁花似夢

將往事收入心房
在愛情故事裡,矢志不渝是最動聽的誓言。可相愛到最終時分,彼此留在記憶中的,往往僅剩下些浮光掠影。在愛情之河上,如何能夠安然渡過,不溺入情愛漩渦中,需要一些智慧。
遺憾悔恨,盼君回頭
身似飛蓬,荒野獨行
遇人不淑,年華徒耗
日夕月昇,杳無音訊
青春老去,回憶依舊
一朝遠去,望穿天涯
死生契闊,與子偕老

採風詩經:薈集八十九首典雅詩篇


推薦序

秋水依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為絢兮的《詩經》

  周天子命採詩之官至各地收集民風歌謠,結合朝廷宗廟具有舞容的〈周頌〉、傳承周禮的〈魯頌〉與前朝的〈商頌〉,用詩歌記載各朝代的歷史;以士大夫貴族心境為主的「大雅」、「小雅」,進而又分為士大夫憂國傷痛的「變風」、「變雅」,而有包含所有先古各階級人物情感的詩三百流傳,魯國人孔子更編刪成《詩經》一書,使之成為千古流傳的經典著作。

  當然《詩經》一書對於社會民生最直接的影響是:「十五國風」中有關生民疾苦的部份,乃是歷代想要經世濟民的文人所必須通讀的。所以《論語》中〈學而〉說:「誦《詩》三百,授之以政,不達;使於四方,不能專對;雖多,亦奚以為?」可以應對進退,成為各國官方共通典故語言,更成為春秋戰國乃至世世代代文人賴以為溝通的經典。

  〈八佾〉中子夏問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為絢兮。』何謂也?子曰:『繪事後素。』曰:『禮後乎?』子曰:『起予者商也,始可與言《詩》已矣!』」以《詩經》之中言美人與情感的作品為比喻,會通說明道德與德性學問的累積要先於外在的修飾,並不斷累積,才能成就其美好。孔子當時就已經將《詩經》中對情感的描寫,轉化成道德與品性的意義,奠定《詩經》成為所有士子所必需體會的經典書籍。

  正因為《詩經》一書包含所有不同階級人物的情感陳述,所以在不同的讀者閱讀之後,產生了不同的收穫,更使得此書的影響貫穿所有文學創作,屈原讀《詩經》所以《楚辭》受其影響,從「古詩十九首」到「魏晉詩歌」及至「唐詩」、「宋詞」、「元曲」、「傳奇」、「戲曲」甚而「小說」都難以放棄《詩經》的經典與美好。

  劉義慶《世說新語》中稱:「鄭玄家奴婢皆讀書。嘗使一婢不稱旨,將撻之,方自陳說。玄怒,使人曳著泥。須臾復有一婢來,問曰:『胡為乎泥中?』答曰:『薄言往愬,逢彼之怒。』」引用《詩經》中〈式微〉語言,用極短的用字,表達出奴婢情感的不平與憤怒。

  湯顯祖寫《牡丹亭》戲曲是對宋明理學思想的反動,其中宋明理學家朱熹明言《詩經》多「淫奔之詩」,演變出戲劇中女主角杜麗娘因為朗讀《詩經》中〈關雎〉而有追求「輾轉反側」愛情的勇敢行動,在牡丹亭下遇見柳夢梅就勇敢追愛,可以生可以死的情感都因這「淫奔之詩」的經典。《梁山伯與祝英台》電影,男女主角也因為共同閱讀〈關雎〉而起「寤寐思服」生死不變的情感決心。

  《品詩經,秋水伊人》本書作者選擇了《詩經》中最唯美最直野的愛情用語,解析〈鄭風.野有蔓草〉寫男女邂逅之美,讀者更可以與〈唐風.綢繆〉:「綢繆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見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綢繆束芻,三星在隅。今夕何夕?見此邂逅。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綢繆束楚,三星在戶。今夕何夕?見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引起共鳴。體會戰亂之中能與夫婿相聚,縱然因為賦稅苛徵不得休息,一切都是美好與值得珍惜的。

  《品詩經,秋水伊人》正適合推薦予青年學子接受與朗誦《詩經》,了解此書中「思無邪」的情感,對於現今所強調的情感教育有正面的助益。

林宜陵 東吳大學中國文學系副教授、本書審訂教授

作者自序

繁華褪盡,思無邪

  孔子說:「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

  初讀這句評語時,尚未明白其中深意,便已心服。後來細讀《詩經》,讀到「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一句,才知這般洗練如白描的詩句,方是最動人的愛情表達。

  《詩經》的「思無邪」,好比嬰孩的天真任性,不可複製,無法模彷。因此,《詩經》中的愛情,少了情思的婉致曲折,少了欲拒還迎、欲怒反笑、欲語還休的纏綿悱惻,卻添了幾分充沛蓬勃的生命力,多了一段歲月靜好的平常與安穩。

  《詩經》中的男男女女,出入宮闈家室,來往城門郊野,馳騁沙場獵場,奔走鄉間山林,遊玩河邊原野,因而《詩經》中,既有「將仲子兮,無逾我牆」這樣魯莽生動的愛情,也有「女曰雞鳴,士曰昧旦」這般充滿情趣的婚姻生活,還有「君子于役,不知其期」這種對遠方征人的徹骨思念,更有「心之憂矣,曷維其亡」這類斯人已逝,睹物思人的悲涼情懷。

  從〈野有蔓草〉的一見鍾情、私定終生,到〈雄雉〉中漫長無期卻從未放棄的念念不忘和等待,再到〈鵲巢》中步入婚姻殿堂,為愛築巢的圓滿幸福,及至〈谷風〉中女子被棄的哀怨淒苦,最終到〈擊鼓》中難覓歸期的生離死別,《詩經》將所有人間情愛,無一遺漏地逐一演繹。喜、怒、哀、樂,莫不直接熱烈,卻也蘊藉深沉。

  《詩經》的這份「樂而不淫,哀而不傷」,來源於先民們原始天然的心性。在那個天地初立、民心尚未開化的時代,無論下地耕作、上山砍樵,還是虔誠祭祀、合眾狩獵,或是遠行出征、淇水遊玩,都是先民生活的一部分。《詩經》中每一場愛情的起、承、轉、合,都與這些日常的風俗習慣息息相關。所以,先民們從不在自戀和自憐中將愛隔絕於現實,而是在原野、山川、河流邊,在採摘、砍伐、遊樂之中,盡情享受愛情中的美麗,同時也盡力去承接愛情中的苦惱與傷害。

  相遇、相識、相戀、相知、相契、相守、相棄、相離,人生的每一個階段都可以成詩,愛情的每一個步驟都能拿來歌唱。這種正面的心性,是《詩經》所處的時代中最純粹的一抹色彩。

  《詩經》記載著周朝至春秋期間悠悠五百年歲月的吟哦,在經歷三千年時光流轉,褪盡歷史繁華之後,流淌不盡的仍是那份「思無邪」的情懷。在不談愛情、害怕去愛、算計著去愛的現代人眼中,清澈純美的《詩經》也許是一道過於理想的光。

  然而,倘若能在強撐笑臉、故作堅強的疲累中,翻開一卷古老的《詩經》,沐浴在溫暖的午後陽光,輕輕吟誦那些簡潔豐潤、唇齒留香的詩句,伸出手去觸摸先民們鮮活得如在目前的樸實生活,體會其中不加修飾的旋律,無一粉飾的愛恨,就會豁然開朗。原來,愛情只不過是生活,它只需要我們盡情哭笑,安然相守,最後淡然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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