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存狀況
「香港二樓書店」讓您 愛上二樓●愛上書
我的購物車 加入會員 會員中心 常見問題 首頁
「香港二樓書店」邁向第一華人書店
登入 客戶評價 whatsapp 常見問題 加入會員 會員專區 現貨書籍 現貨書籍 購物流程 運費計算 我的購物車 聯絡我們 返回首頁
香港二樓書店 > 今日好書推介
   
二樓書籍分類
 
你不知道的台灣.影視秘辛

你不知道的台灣.影視秘辛

沒有庫存
訂購需時10-14天
9789576636929
管仁健
文經社
2013年5月01日
117.00  元
HK$ 93.6  







叢書系列:文經文庫
規格:平裝 / 416頁 / 25K / 普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出版地:台灣


文經文庫


人文史地 > 台灣史地 > 其他















  戒嚴時代,兩蔣豢養的特務在管制言論上,電視與電影尺度最嚴格,因此造成的悲劇與鬧劇也最多。作者童年與少年時所經歷的,已經是白色恐怖的最後期了。慷慨就義、飲刀成一快的英雄場面早已不復再見,多的反而是些「通匪」之類的冤案、錯案、假案。

  這本書是「第六屆全球華文部落格大獎」首獎作品《你不知道的台灣》裡的第三單元,也就是很受網友歡迎的《戒嚴時代的影視秘辛》。七百萬的點閱數,證明了台灣人共同記憶裡的黑盒子,總有一天還是會被我們因良知與好奇而打開。

  你相信曾紅遍半邊天的演歌雙棲兼主持人方晴,會因駕機投共的父親而被約談、軟禁、限制出入境,最後還被強暴嗎?你聽過歌壇天后鳳飛飛會因婉拒特務頭子的邀約吃飯,最後被判處「歌監」三個月嗎?你還記得電影裡的國軍樣板軍官柯俊雄,曾因逃兵被起訴嗎?這些就算是小說情節,也都讓人感覺荒謬的演藝圈傳奇,將在本書一一忠實呈現。

本書特色

  .網路超人氣,每篇上萬字,部落格點閱仍破700萬次
  .第六屆全球華文部落格大獎首獎作品
  .Google檢索「管仁健」破百萬筆資料
  .YouTube檢索「管仁健」破百筆視訊
  .出書後中時與聯合兩大報先後專訪
  .日本與中、港、澳電視都曾訪問報導
  .大陸來台遊客指名購買的伴手禮

  本系列叢書是華文網路界的傳奇,雖然每篇文章都高達一萬字,完全顛覆一般人的網路閱讀極限;但因題材新穎、考證詳實,加上故事生動、犀利風趣,因而廣受歡迎,點閱及轉載屢創新高。

  《你不知道的台灣》系列叢書第1冊<國軍故事>後,出版後立刻六刷,並獲得NEW98《一點照新聞》楊照、中廣《人來瘋》黎明柔、飛碟《飛碟早餐》唐湘龍、《飛碟晚餐》謝哲青與中廣《新聞大解讀》胡忠信等二十多家廣播節目專訪介紹,是一本質量並重的好書。

作者簡介

管仁健

  一個堅持把自己關在「時間膠囊」裡,新的事記不住,老的事又忘不掉,在無奈裡尋求回憶的後青春期男生。

  他喜歡觀察小人物,卻不理會大時代;他喜歡讀書與剪報,卻不管成績與後果。他討厭政客,但政客更討厭他。在一群人當中,他總是唯一堅持要說出:「國王沒穿衣服」的那個人。

  戒嚴時代就讀中國市政專科學校公共衛生科,畢業後服役;解嚴後插班東吳中文系,1994年畢業後擔任絲路出版社主編,同年小說<塵年惘事>獲第八屆聯合文學小說新人獎評審推薦獎。1996年起任文經社文學類叢書主編,所編書籍多次獲得金鼎獎、好書大家讀等各類獎項。

  2005年在PCHOME個人新聞台,架設《你不知道的台灣》懷舊部落格,點閱已破四百萬,每篇文章字數雖高達一萬字,完全顛覆網路閱讀習慣,卻仍有高達一萬至十萬的死忠網友點閱,轉貼的還無法計算,已在網路世界裡創造了奇蹟。

  著有小說《塵年惘事》、雜文《用生命寫笑話》、通俗台灣史《你不知道的台灣》系列1<國軍故事>,2<校園奇案>3<影視秘辛>等。
部落格http://mypaper.pchome.com.tw/kuan0416



自序--無論如何,我還是要繼續寫下去

Part1明星故事

活在黑名單裡的紅歌星--方晴
警總導演的鳳飛飛「黃腔與歌監」事件
「逃兵一族」變身《黃埔軍魂》的鬧劇
台灣第一個「被拍」裸照的女明星
自拍的老祖宗《鐘聲二十一響》
從「錯誤的第一步」到「錯誤的第一砲」
當《龍的傳人》被新聞局長「自強」了之後

Part2電視故事

一九七○年代的全台大「鬧鬼」
台灣因政治而被迫停播的電視節目
我們那被剝奪「玩樂權」的童年
台灣的霸權國語與悲情方言
走過那「我不說方言」的荒謬時代
台灣一九七○年代的愛「中」國歌曲
台灣孩子第一次看到的《中國》
為國捐「軀」的中非總統九姨太

Part3電影故事

台灣烏龍版的《少女殉情記》
台灣對香港的脫星「登記管理」
台灣最恐怖的殺人電影院
美軍遺落在台灣的混血殺手
台灣烏龍版的《羅馬假期》
連結中國與台灣的「八福客棧」
我們那被姦污的姊妹們

後記--我的字典裡沒有人生,只有女生



自序

無論如何,我還是要繼續寫下去

  戒嚴時代的台灣,一位共軍飛行員駕機「投奔自由」,三小時後當局立刻召開電視直播的記者會,希望對全世界宣揚「民心向背」,現場還請了另一位才到台灣幾天的「前反共義士」來獻花。

  鎂光燈都集中在這位駕機來歸的新義士身上,有個記者怕坐在一旁的前義士無聊,就舉手隨口問了一句:「您來自由中國這段時間,對這裡印象最深的是什麼?」

  前義士的回答讓全台灣人想笑又不能笑,之後再有駕機來歸的義士,當局也就再也不搞什麼直播記者會了。原來那位來了幾天的前義士說:「我覺得台灣太自由了,電視劇裡都有風紀扣不扣(上衣領口第一個扣子)、上衣不紮在褲袋裡,叼著香菸的國民黨幹部。原來台灣這麼自由,電視劇裡還能批評國民黨。」

  這位前反共義士搞錯了,他所認為電視劇裡的國幹造型,其實就是台灣電視劇裡對大陸共幹的標準造型。然而有趣的是,大陸也都用同樣造型來描述國幹,才會讓這剛到不久的反共義士「錯把匪幹當國特」。

  在我的部落格裡,常有一些大陸網友留言,請我不要再談台灣的白色恐怖,他們認為白色恐怖是老蔣當年「不得已而為之」,比起大陸的紅色恐怖,這根本算不上什麼。

  他們還認為台灣已經改朝換代,許多當年的被迫害者,在阿扁執政的那八年也都成了綠朝新貴,況且「白色恐怖時期不當審判補償條例」已通過執行多年,這些冤案已成歷史,應該多談談台灣的民主發展。

  唉!這其實正是中國難以民主化的主因。民主不可能從天而降,要談任何時代、任何地方的民主發展史,當然要從專制獨裁史開始講起。

  許多大陸網友名義上是「反共義士」,手捧「民主大旗」,羨慕台灣的民主,卻不敢碰觸兩蔣專制下的白色恐怖史。他們其實嘴裡反毛,心裡卻還是供奉著毛爺爺的教導,敵人反對的,我就支持;敵人支持的,我就反對。

  所以這些人區分敵我的標準也很簡單,只要中共反對的東東,他們就一概支持。這樣做起來比較容易,因為完全不必用大腦。支持老蔣不必動大腦,動了大腦反而支持不下去,這些「本能」其實也就是中國人在老毛不斷發動一次又一次的政治鬥爭中以經驗換來的。

  還有對岸網友問我,到底是大陸的紅色恐怖比較恐怖,還是台灣的白色恐怖比較恐怖?這問題不容易回答,因為同時擁有這兩種生活經驗的人大概不多。寫《尹縣長》的台灣作家陳若曦,勉強算是吧!但以「客卿」身分置身文革,也許多了些知性的觀察,卻少了點人性的經歷。

  至於我童年時所經歷的,已經是白色恐怖的最後期了。慷慨就義、飲刀成一快的英雄場面早已不復再見,多的反而是些「通匪」之類的冤案、錯案、假案。

  這是在接待一位大陸學者訪台時,他告訴我的親身經歷。無從考證真假,姑且記下:文革期間,我被打成「反革命分子」。有一天,女兒就讀的中學裡,召開階級鬥爭批鬥大會,我被她的同學們揪進會場。班長命令我站在條凳上,低頭彎腰,雙臂向後伸直,然後點名讓女兒上台發言。

  女兒慢慢地走向講台,眼裡含著淚,背了段《毛語錄》,接著便不發一語。班長無法忍受這種長時間的沉默,帶領同學們一遍遍地高呼:「打倒反革命分子ⅩⅩⅩ!」然後不斷地催促女兒徹底揭發我的「反革命」罪行。

  女兒被逼無奈,終於,一步一步地向我走來。同學們息聲屏氣,等待一場更加刺激的「好戲」,有的人甚至激動地站了起來。

  只見女兒走近我,踮起腳尖,把我脖子上掛的反革命木牌子扶正一點,並順手在我的下巴上迅速地摸了一把。女兒知道我是個講究儀表的人,我的習慣就是喜歡撫摸自己的下巴。

  那一場批鬥對我來說,既是一種痛苦,也是一種幸福。從此,面對無論怎樣的殘酷災難,我總能平靜地接受。

  文革結束後,常有人問我,是什麼力量支撐我熬過了那段時光,我總是回答:
  「是女兒的愛」。

  我的一個朋友,也說過一段童年的經歷。那一年在他住的孤兒院中,來了一對兄妹,大約五、六歲的年紀,聽說父母因「通匪」案而「失蹤」。這對孤兒沒有親戚,所以被送到孤兒院中收養,兄妹倆孤零零的相依為命,不太說話,也不合群,晚上常在被窩中哭泣。

  沒多久,有一天牧師娘捧著一束鮮花,領著兄妹兩人,到孤兒院後面的小山坡上,在一片小墓園中,有座剛砌的新墳,墓碑上是他們雙親的名字,有一張含著笑容的合照,墳前還有塊石板,上面的墓誌銘這樣寫著:
  我們在遙遠的天上,
  暫時住在雲裡,
  看著勇敢的孩子,
  直到他們長大。

  從此這對兄妹,白天快樂的玩耍,夜裡也不再哭泣,只是時常哥哥牽著妹妹,到小山坡上,把想說的,告訴看著他們的那對遙遠含笑臉龐。院裡大一點兒的孩子,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歲月在他們與我們共同的童年流過,誰也沒有說破。

  當然這對兄妹,後來漸漸從別的地方也可能知道,他們父母是被特務逮捕,遺體已難尋獲;但那座墳裡裝的,仍是他們的父母。這對兄妹長大後,依然常回孤兒院探視牧師娘,只是他們在墓誌銘上又加了一段:這兒深埋著是--人類的真執良善。

  我們暫埋於此,只是為了表明:人類原本擁有。

  戒嚴時代,兩蔣豢養的特務在管制言論上,電視與電影尺度最嚴格,因此造成的悲劇與鬧劇也最多。報章雜誌則其次,書則相對最寬鬆,因而讓我從這裡呼吸到了一點自由且新鮮的空氣,所以我選擇當了編輯。

  我有兩個身分,在工作上我是編輯,拿老闆的薪水,出書當然就是要賺錢。尤其公司裡還有其他同事,與我一樣也都要靠公司給的薪水養家活口。我編的書一年下來若統計下來是入不敷出,我就有虧職守。

  可是回到寫作的角度,出書若只有一個目的「要賺錢」,那就像我老婆說的:「去賣蚵仔麵線比較划算。」客人要一碗,我就裝一碗,賣不完自己把它吃完,吃不完就送人吃完,最差還可以餵豬。照這樣看來,寫書若真的只為賺錢,確實比不上賣麵線,沒有庫存滯銷,最環保,也最對得起地球。

  年輕時我放棄教職來當編輯,同樣當文字工人,剛解嚴時台灣的廣播、有線電視、報紙、唱片與廣告公司大量興起,不斷有收入高好幾倍的機會跳槽,我與妻子在禱告後卻始終不換。

  書的價值絕對高於其他這些也算是文化的商品,因此我不願離開這個二十年來,從來沒有一年不是,卻也始終消滅不了的夕陽產業。

  幾年前我在花蓮鄉間,看到一家號稱是書店的文具店,書架上只剩零零星星的幾本書,其中有一本就是我年輕時寫的小說《塵年惘事》。
  我好奇的問老闆:「你這家店遇到什麼困難了嗎?」
  他說:「沒什麼,生意差,人也老了,所以想收起來。」
  我繼續追問:「那麼架上這幾本書又怎麼了。」
  他說:「這幾本是我認為的好書,賣不掉我就是不甘心。等這幾本賣掉,我也就可以安心退休了。」

  好書賣完就關門,老闆這個悲愴的心願「電」到了我。我知道,書賣不賣得出去,會受到很多的主客觀因素影響;因此我也相信,一本書能不能賣,必然也都有神的美意。所以,為了那些還在陰暗角落的哭泣者,無論如何,我還是要繼續寫下去。




其 他 著 作
1. 外省新頭殼
2. 你不知道的台灣.校園奇案
3. 你不知道的台灣.國軍故事
4. 孤女尋親記
5. 編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