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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鳥

不死鳥
9789862906835
薛西斯
明日工作室
2014年6月12日
93.00  元
HK$ 79.05  





ISBN:9789862906835
  • 叢書系列:武俠小說
  • 規格:平裝 / 384頁 / 25k正
    武俠小說


  • [ 尚未分類 ]











      光華流轉,烈焰狂舞,如此絢麗的劍法,配上繁花一樣的女子。她不見得是將棲霞劍使得最好的一個,但無疑是使得最美的一個。



      所有弟子的體內,全埋了沉睡之蠱「焦明」。

      一旦掌門人離開,焦明就會醒來,每個人都得死



      學武之人一生追求的,除了絕世武功,就是長生不老了……



      蠱派武俠小說家 薛西斯 卻顛覆了這個古老的命題



      「溫世仁武俠小說大獎」評審、武俠小說家 喬靖夫 讚道:



      「此作最大特色,是採取了武俠小說一個很常見但並不常主打的題材──蠱毒為故事重心……單以故事結構嚴謹程度,《不死鳥》是最強的一部,甚至比今屆(第九屆)首、次名作品猶有優勝處。」





      「丹陽派」百年來死守著一份經卷,幾乎是其存在的唯一理由,也是所有弟子信仰的價值。據聞經卷裡記載著長生不死藥「不死鳥」的煉製方法。



      但這一切,從掌門人殯天之時全變了──



      每隔二十年,青竹、棲霞、隱松三派舉辦「三寒會」,為的是輪轉信物。一來以明心志,表示絕無侵吞信物之意;二來又能常交流三派感情,永結友好之盟。聽說那個信物,叫作「百年身」,眾人只聞其名、不見其形,只好就著這名字胡亂揣測,其中傳得最凶的一種,就是不死藥。



      真正的不死藥,到底是「不死鳥」,還是「百年身」?

      或是這世上,從不曾出現過不死藥……






    自序

    一、流棺葬

    二、陸長生

    三、畫中身

    四、銀火花

    五、驚鴻影

    六、火燒雲

    七、子母蠱

    八、飲鴆局

    九、代桃僵

    十、火琉璃

    十一、斫紫荊

    十二、暴風雪

    十三、百年身

    十四、三寒會

    十五、一鶴歸

    十六、鳳還巢

    尾聲、不死鳥






    自序



      既然這是自序,就容我聊得瑣碎一些。

      

      我寫故事的習慣比較隨意(可能寫自序也是),通常我不為一個特定主題書寫,只是腦中朦朦朧朧有個「我想寫個類似……這樣的故事」的想法,接著就依輪廓蓋起毛坯屋,讓居民慢慢搬進來。

      

      寫作《不死鳥》的時候我常在想,這是一棟俠義新成屋,搬進我屋裡來的這些人誰稱得上俠?也許誰都算,也許誰都不算,在空間中畫一道直線,沒有一種畫法能把所有點永遠都歸到同一邊。武俠這兩個字常連在一起,看上去鐵打一樣的剛硬,但我想硬的是武,不是俠,俠是一個很溫柔的字,出發點都是來自對人的憐愛與關懷,只是這種心情因時因地、或近或遠,也許會得到不同的評價。太近了叫偏私,太遠了成聖人,有時候試圖去定義這些遠近之分是徒勞無功的。我的寫作初衷從來不是為了描繪任何一種形式的俠,反倒是常寫著寫著生了些感慨。

      

      再回過頭來說我怎麼蓋房子這件事。

      

      我時常覺得小說是極狡詐的一種文體。有人說最厲害的說謊方法叫九實一虛,九句實話裡摻上一句假話,叫你真假難分。而小說給我的感覺則正好相反,一個虛幻的故事說到底就是謊話連篇,但在作者無數的謊言裡,一定能找到幾句他真實的心情。

      

      寫小說最大的樂趣就在這裡,你架構一個世界,在裡面盡情嘶喊,寄託你所有的理想或悔恨,並且不必在現實層面為之負責,因為大多數時候你都在說謊,鍾子期不是那麼多,沒有人會知道你真心想說什麼的。

      

      讀小說最大的樂趣──好吧,部分樂趣也在這裡,在讀一個人的不同作品時,我喜歡留意他每個故事裡反覆出現的元素。(當然不是每個作者的元素都很明顯,有些人技巧高妙,把自己藏得很深。)我們拿曲子來做比喻,或許他每首曲子的主旋律都天差地別,但仔細聽,你總能聽見一些熟悉的小節。

      

      這些熟悉的小節有時源於作者的懶惰,有時則更像他微弱的呼救──觀察到後者時尤其令人驚喜,一個人反覆書寫的主題,常常是他最在意、或讓他最痛苦的事。因為很難受,所以只好一直說。

      

      聽見那呼救的瞬間,我總覺得我的手彷彿能穿過冰冷的書頁,碰觸作者的血肉之軀(當然也極可能是我一廂情願的誤判)。前面提到我先蓋房子,再請居民自己搬進來,我想這些居民裡也許就藏了些我的元素。房子蓋久了,總是會見到些老面孔。

      

      我不為居民蓋房子,這種做法缺點很多,因為故事的主題容易鬆散,缺乏一個一以貫之的強力水柱來炮擊讀者,好像就少了點文以載道的高貴情操。

      

      可是這樣做卻會讓我說比較多實話,對我來說,吐實的過程或許就是寫作最大的意義。我其實不那麼擅長說話,大抵我說得最好的是假話,該真誠說出口的那些卻總說得支離破碎,這就是我喜歡編故事的一個原因,故事永遠是謊言,讓我得以安心地在裡面說真話。

      

      偶爾我想,或許這故事只是一封寫了二十萬字的情書,寄託我永遠說不出口的歉意與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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