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料峭,夕陽已落。
小而寂靜的疏勒河,蜿蜒流過南疆。
曠野蒼茫,水聲潺潺,兩匹無鞍的健馬,飲水在疏勒河畔,遠處暗影幢幢,遙見一城兀立。
漫天風砂中,無鞍健馬邊,兩個風滿面,目光炯炯的中年人,神色之間,俱是一片黯然。
良久良久,左面一人方自緩緩道:「情人箭!如此兇毒可怖的暗器,居然稱做『情人箭』,此人也未免太尖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