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切,都是神給我的「高山經歷」(mountain top experience),就像神在門徒要經歷大痛之前,讓他們看到那榮耀的異相。因為,祂知道,在那之後,就像所有時去親人的人,有「客西馬尼園」的荒涼等著我。所以,儘管有這麼多的恩典,儘管我知道我還有兒子要照顧,在追思禮拜之後,我還是崩潰了,我困獸猶鬥,在喪慟中跌跌撞撞了許多年。我多次想用文字來抒發那種趕不走的沮喪,都沒有什麼用,後來,有一天,我想到了那些單身團契的朋友,就隨手寫了一些有關他們的東西,寫著寫著,突然發現,我其實可以把一些喪慟放在這樣的「布景」裡面抒發出去,就好像水庫的水存得太滿,但是,在找到一個門閘開關的時候,就可以把一些存量放了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