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觀各文論點,我們可明白:在一地有效可行的分析未必能在另一地重複複印;但,歷史及他方經驗總有參考反省價值;在明白堅持嘗試及執著公義的同時,如何突破既有各獨特社會控制線,就是我們的考驗。正如桑普(Sharpe)在〈Foucault’s Monsters and the Challenge of Law〉一書所述:由於人類須接受閹割才可進入象徵秩序,人類一方面內化他者,令自己一部份成為怪胎;另一方面,又藉法律把個別人類差異建構再現(投射)成怪胎。當中一例當然就是雌雄同體或易性者—恰恰就是這個遭人類忽視遺忘的怪胎,擁有顛覆霸權的最大最強能量力量。至於如何把當中能量在此時此刻運用至淋漓盡致,當然要看當下偶然機遇,但最重要還是看我們能否看穿自己盲點,建產嶄新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