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存狀況
「香港二樓書店」讓您 愛上二樓●愛上書
我的購物車 加入會員 會員中心 常見問題 首頁
「香港二樓書店」邁向第一華人書店
登入 客戶評價 whatsapp 常見問題 加入會員 會員專區 現貨書籍 現貨書籍 購物流程 運費計算 我的購物車 聯絡我們 返回首頁
香港二樓書店 > 今日好書推介
   
區政新角度
  • 定價64.00元
  • 8 折優惠:HK$51.2
  • 放入購物車
二樓書籍分類
 
宮崎駿論:眾神與孩子們的物語

宮崎駿論:眾神與孩子們的物語

沒有庫存
訂購需時10-14天
9789869478120
杉田俊介
彭俊人
典藏藝術家庭
2017年8月01日
160.00  元
HK$ 144  






ISBN:9789869478120
  • 叢書系列:文創
  • 規格:平裝 / 420頁 / 25k正
    文創


  • 藝術設計 > 電影 > 電影評論

















    從《風之谷》到《風起》,

    每個人心裡都有一部傾心的「宮崎駿」,

    存放著純真或幻想或眼淚或傷痕。





    前言



    序章 對宮崎駿而言動畫是什麼── 吉卜力成立之前的歷史

    和動畫的邂逅

    動畫的原點

    對父親的擔憂,對母親的恐懼

    《太陽王子霍爾斯》與工會

    萬能的動畫師

    初次執導長篇劇場《卡里奧斯特羅之城》的抑鬱

    宮崎駿的形成期體驗

    倫理與現實的曲折

    成立吉卜力工作室



    第一章 孩子與眾神──《風之谷》、《天空之城》、《龍貓》

    《龍貓》的神聖飛行

    海鷗(飛行器)與砲艇戰鬥機在飛行上的差異

    大自然與眾神的力量

    巴茲的三階段成長

    天空之城拉普達漸漸變成了天空

    拉普達中難以想像的複雜生態系

    從《天空之城》到《龍貓》的轉折

    《龍貓》不可思議的「鄉愁」

    《龍貓》的潛在性自然

    龍貓究竟在誰的身旁?

    萬物有靈論(Animism)與動畫(Animation)

    扭轉日本的自然觀

    畏懼的人類、令人畏懼的自然

    身為自然的人類

    對《風之谷》而言,自然是什麼?

    腐海與日本的自然

    宮崎駿與生態學的批評

    魏克斯庫爾的目光

    更新成自然史觀的自然

    娜烏西卡究竟是誰?

    娜烏西卡的倫理與政治

    娜烏西卡的原點

    絕對無可治癒的悲傷

    這是何等可惡的事!

    娜烏西卡的犧牲似乎有些不足

    身為風之子的我們

    「謝謝、謝謝」:關於感謝

    再次討論:對宮崎駿而言,動畫是什麼?



    第二章 成熟與衰敗──《魔女宅急便》、《紅豬》

    設定十三歲開始衰老

    琪琪內心的悸動:想變成「普通的女生」

    想要活在被小親切包圍著的生活裡

    設定主角為中年人的這件事

    《紅豬》原本是不該被創作的作品

    自我厭惡的出發點

    送給早已被束縛的大叔們

    變身的新動機



    第三章 廢墟與複製──吉卜力與迪士尼與眾神的王國�《魔法公主》、《神隱少女》

    對宮崎駿而言的折返點是什麼

    無法回到《龍貓》的大自然

    「不飛」的勇氣

    眾神淪落的故事

    《魔法公主》的倫理

    每個人都是魔崇神

    如同被封閉的主題樂園──《魔法公主》

    有關《神隱少女》的開頭

    十歲的千尋�千與千尋

    叫做吉卜力的工作現場

    像「油屋」這種主題樂園的工作現場

    吉卜力第二階段的開始

    和華特.迪士尼對決

    名為迪士尼樂園的慾望

    法西斯主義與動畫

    無臉男究竟是誰?

    千尋內心的無臉男

    「身邊」的協作勞動

    作為全球化物語商品的《神隱少女》

    《神隱少女》所無法描繪的東西

    回到家人之間

    ?

    第四章 家族與爆發──《霍爾的移動城堡》、《崖上的波妞》

    持續不斷變身的故事

    宮崎駿的家族觀

    受詛咒的家人

    對霍爾和蘇菲而言,真正的變身是什麼?

    「身邊」的家人

    《霍爾的移動城堡》所無法描繪的東西

    波妞的奇蹟

    波妞和宗介之間原始的「約定」

    孩子們的「天真=邪惡」

    過多的愛和絕對的惡

    男人們的宿命

    重生男人的愛

    《崖上的波妞》所衍生出來的傷害



    第五章 遺言與新生──《風起》和「後續」

    堀越二郎的面無表情

    娜烏西卡和二郎的「謝謝、謝謝」

    宮崎駿「尚未完成」

    宮崎駿與孩子們的同心協力

    製作集其大成的終極作品

    稱為自傳的關鍵轉折

    回到我的疑問=故事



    第六章 寫給眾神的故事──《風之谷》的重生

    作為受精卵的物語

    對腐海而言真理為何

    蟲與黏菌的友愛

    持續變化的真理

    在陵墓的對話

    誰是不該被生出來的?

    娜烏西卡的「謊言」

    痛苦、活著

    生命循環

    「被產出的」絕緣體

    對於被殘殺的孩子們的物語

    被物語吞食,再借眾神之力重生

    我的故事、我的物語



    主要引用參考文獻

    後記





    前言(部份)



      不曉得多少次了,我在電視和網路上反覆地看著二?一一年三月十一日東日本大地震的災難畫面,一邊聯想宮崎駿的動畫。



      《風之谷》中,巨大王蟲群將一切吞沒的慘劇;《崖上的波妞》中,將濱海城鎮沒入海中的大風大浪;《熊貓家族》中,因為颱風和洪水而淹在水裡的世界,那種牧歌情調般、烏托邦式的寧靜;《未來少年柯南》中,在故事關鍵處襲捲而來,令人毛骨悚然的地震與大海嘯;《魔法公主》中,首級被砍下而狂暴失控的山獸神,變成黑色黏稠的螢光巨人,將人類、森林、幽靈鬼怪,全都無差別吞噬的場景。



      實際上,狹著滔天盛怒,大軍壓境的王蟲群,對人類而言就好比是大海嘯和放射性物質(自然與人工)混雜在一起的大災難。



      上述這些內容是不是可以按照一般普遍的看法,總結成「天才國民作家宮崎駿,像個預言家一樣,早就把這個國家的未來,透過動畫的力量拍成電影了》這種說法呢?我不這麼認為。宮崎駿所擁有的,是那些故事道不盡過剩的想像力。



      巨大的破壞無論如何都會發生吧!像關東大地震那樣的大災難應該還會再來吧!東京如果成為燒成一片火海的原野應該很痛快吧!將所有一掃而空的海嘯總有一天鐵定還會再來吧!宮崎駿至今在許多次的談話中,用了微妙的說詞,興致勃勃地重複講了好多次這樣的話。(例如「《紅豬》首映前的訪問」、「決定要在達達拉城生活的時候」、或是在DVD「波妞是這樣誕生的∼宮崎駿的思考過程」中的發言等)若仔細想想,那真是非常危險又不吉利的念頭。



      但宮崎駿只有在內心某處殷切期盼著那巨大悲劇的時候,才能栩栩如生地描繪出那些在任何時候、不管多少次都能跨越關卡的少男少女們的姿態──柯南、拉那、巴茲、希達、千尋、波妞、宗介等人。



      一路奔向未來的那些孩子們的印象,在震災後的混亂生活中,在我心中,都像是打在黑暗前方一盞燈光,一直微微地搖曳著。



      常常陪在孩子身邊看宮崎駿的DVD,大概是震災後快兩年的二?一三年二月左右。當時三歲的孩子突然對宮崎動畫產生了興趣。



      他特別喜歡《熊貓家族》和《龍貓》,每天每天地看,我想大概看了有五十遍。



      陪在孩子身邊看宮崎動畫,對從國中時期以來就是宮崎影迷的我來說,也是件開心而喜不自勝的一件美事。



      孩子第一次挑戰看《天空之城》的時候說「好可怕!」,覺得討厭。他尤其害怕機器人士兵的臉或形狀變得恐怖的時候。《神隱少女》中,他特別喜歡影片剛開始,千尋一行人闖入主題公園廢墟的橋段,以及千尋的父母變成豬的那一幕。他問道:「她的爸爸和媽媽怎麼了呢?」,說無臉男「可愛」。《霍爾的移動城堡》有點長,似乎讓他覺得有些無趣。他還沒看《風之谷》和《魔法公主》,但適合看的時機總會來的,某個程度我也想留給孩子作為成長後的樂趣。



      對我來說,身處在震災後的這個國家,再次觀賞宮崎動畫,某些意義上我也是「再次和這個國家的自然面對面」了。



      這個國家的自然,透過地震、海嘯和火山,毫不寬容地讓人類葬身其中,卻又無限慈悲地、溫柔地讓物產豐收。我再一次地,懷著畏懼的心,與它面對面了。



      單憑我一個人的力量是沒有辦法的。因為在孩子的「身邊」,我才第一次能和這個國家可畏的自然面對面──然後再察覺到,這也是讓已屆中年的我,終於聽到那個藏在我身體和欲望深處,一直在喘息的孩子的聲音。



      這是何其重要而有意義的事啊!



      因為,宮崎駿這個人也是第一個一直站在孩子們的「身邊」,一直陪伴著他們,持續創作動畫電影的人啊!



      *



      宮崎駿有好多次說出他厭世和絕望的世界觀,作品當中的世界也有很多時候都處於悲慘的狀況中(《未來少年柯南》、《風之谷》),或是看不到終點、陷入膠著的戰爭之中(《紅豬》、《魔法公主》、《霍爾的移動城堡》),或是將最糟糕的悲劇呈現在眼前(《天空之城》、《崖上的波妞》)。那些設定,也許正是宮崎駿自己本身過度激烈的破壞衝動和自我厭惡,想要毀滅這樣腐敗的世界,覺得反正一切都是徒勞。



      宮崎曾經邊笑著說,自己像是《魔法公主》的魔崇神一樣「我有時候會覺得被憤怒逼得好像從身體的毛孔裡,只要有孔的地方就會冒出黑色黏稠的東西,自己都無法控制的那樣。我曾經有過這種變得凶暴的瞬間,但卻不曉得為什麼這種怒氣會突然湧現」(《折》,第六十二頁)。我不認為每個人都會有那麼漆黑的怒意。



      這個人總是在對人類的愚蠢發怒。不只是他人的愚昧,他對自己的愚昧也是怒不可遏。這個人的著作和訪談,都和吉卜力電影給人的溫柔、溫暖的印象差異甚鉅。孩子們若是讀了那些內容,一定會被這個巨大的差異嚇一跳而深受打擊。



      在這樣的世界裡,孩子們要怎麼生存下去才好呢?



      這是宮崎最根本的疑問。



      但是,正因如此,宮崎才會一直這樣講:「我想創作自己小時候真正想看的動畫電影,吉卜力工作室會持續地為孩子們創作動畫電影。」



      引用說明:



      本書中文字引用自宮崎駿的著作時,《出發點1979∼1996》(原名為《出??1979∼1996》)一書簡稱標記為《出》,《風的歸處》(原名為《風???場所》)標記為《風》,《折返點1997∼2008》(原名為《折?返??1997∼2008》)標記為《折》,《半藤一利與宮崎駿的不負責愛國漫談》(原名為《半藤一利?宮崎駿? 腰??愛?談義》)標記為《半》。




    其 他 著 作
    1. 哆啦A夢論
    2. JOJO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