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存狀況
「香港二樓書店」讓您 愛上二樓●愛上書
我的購物車 加入會員 會員中心 常見問題 首頁
「香港二樓書店」邁向第一華人書店
登入 客戶評價 whatsapp 常見問題 加入會員 會員專區 現貨書籍 現貨書籍 購物流程 運費計算 我的購物車 聯絡我們 返回首頁
香港二樓書店 > 今日好書推介
   
格雷的五十道陰影I:調教(電影封面版)
  • 定價127.00元
  • 8 折優惠:HK$101.6
  • 放入購物車
二樓書籍分類
 
翻世界一個白眼:八大山人傳

翻世界一個白眼:八大山人傳

沒有庫存
訂購需時10-14天
9789869693202
陳世旭
華滋出版
2018年9月21日
183.00  元
HK$ 146.4  






ISBN:9789869693202
  • 叢書系列:藝術館
  • 規格:平裝 / 400頁 / 16.5 x 21.5 x 2.3 cm / 普通級 / 部份全彩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藝術館


  • 藝術設計 > 繪畫 > 畫家傳記/文集











      花香鳥語,水墨山川,畫出心中無限事;

      淪落王孫,出走人間,翻世界一個白眼。



      八大山人,明末清初一代書畫宗師

      他讓石濤、鄭板橋傾心且作詩歌頌

      啟發吳昌碩、齊白石、張大千等多位大家

      但他妙筆創造山水花鳥後,卻總留給世界一個個白眼?




      身為明代皇室末裔,歷經滿清入關的巨變,王孫不得淪落市井,削髮作畫而出入江湖。國破家亡的苦悶和抑鬱,成就了他的畫風,不見人間煙火,更沒有浮華世態,留給後人的是出塵的山水花間那些難以揣摩的無窮心事,以及鳥禽眼裡那一抹冷峻、乖戾、飄逸、不屑的白眼。



      在八大山人難辨莫測的筆墨裡,留給後人的是冷峻、乖戾、飄逸、狂放,以及難以揣摩的無窮心事;那些深藏在詩、書、畫、印中的隱喻,成為後人不斷鑽研和探尋的動力。



      ◎八大山人的繪畫

      八大山人的畫中總藏有深刻的思想寓意。他曾畫兩隻孔雀站在一危石上,孔雀有三根尾翎,象徵清廷官吏頭上戴的雉翎,寓意清王朝如立危石,終將滅亡。他習慣藉花竹魚鳥象徵人生,或比喻自己。他還把「八大山人」連綴成像「哭之」或「笑之」的字形,來表示他哭笑不得的內心世界。



      ◎八大山人的章法

      八大山人作畫善於運用大疏、大密和線條的穿插,往往在畫中留有大片空白,供觀者想像其間;他還善於將畫中物象引向畫外,將畫外物象引入畫中,使構圖表現境界擴大,充滿張力。



      ◎八大山人的花鳥畫

      以水墨大寫意震驚四方。他的用墨淋漓酣暢、奔放恣縱,尤其用筆難度最大。八大山人筆下的線條,如枯藤搖振、剛柔相濟。他的後期花鳥畫,從用筆到造型,都開始變方為圓,在圓渾中寓以清剛。藏於南京博物院的《梅花圖》,雖然畫幅不大,但一筆梅枝就出現了好幾次的頓挫轉折、正側粗細變化,不能不令行家驚歎不已。



      ◎八大山人的山水畫

      筆勢奔放、筆墨秀潤,不拘成法。因用花鳥畫方法為之,所以顯得墨韻鮮活、筆蒼墨潤,令人神往。他的渴筆山水更具毛澀蒼莽之氣。存於上海博物館的《水墨山水》圖,是他山水畫中的佳作,可資欣賞印證。

    ?


     





    第一章? 生長學養期:從「金枝玉葉」到「喪家之狗」(1626—1644)

    一、開國的和落寞的兩代先祖

    二、「年年二月百花洲」

    三、「無面目見祖宗於地下」

    四、「覆舟之下無倌夷」



    第二章? 流亡遁世期:從「竄伏山林」到「走還會城」(1644—1680)

    五、「洪崖老夫煨榾柮」

    六、南昌「戊子之難」

    七、「繁華夢破入空門」

    八、「山村晝掩禪關靜」

    九、「解榻談深夜月竦」

    十、「得正法于耕庵老人」

    十一、「豎拂稱宗師」

    十二、「灌園長老」

    十三、《傳綮寫生冊》

    十四、「臨川十詠」詩會

    十五、「觀世意如何」

    十六、《個山小像》

    十七、「兄此後直以貫休、齊己目我矣」

    十八、「夢川亭」詩會

    十九、「予家在滕閣」

    二十、「走還會城」



    第三章? 瘋癲還俗期:從「個山驢」到「八大山人」(1680—1690)

    二十一、「青山白社夢歸時」

    二十二、「八大山人」

    二十三、「山人果顛也乎哉」

    二十四、「畫插蘭金兩道眉」

    二十五、「河水一擔直三文」

    二十六、「代耕之道」

    二十七、「孔雀名花雨竹屏」



    第四章? 藝術成熟期:從「燭見跋不倦」到「開館天臺山」(1690—1705)

    二十八、「坐穩春潮一笑看」

    二十九、「置個茶鐺煮澗泉」

    三十、「無畫處皆成妙境」

    三十一、「到此偏憐憔悴人」

    三十二、「眼高百代古無比」



    結? 語

    附錄一:前人所著「八大山人傳」

    附錄二:八大山人大事年表

    附錄三:參考文獻

    後? 記



    ?





    引言

      

      八大山人,一個王孫,一個和尚,一個瘋子,一個畫家,一個眾說紛紜的人,一個難以確認的人,一個撲朔詭譎的傳奇,一個挑戰智力的難題。三百五十年來,他留給我們的是一個極模糊又極清晰、極卑微又極偉岸的身影。

      

      高小之前,父親每到假日就拉扯著我去尋訪地方名勝,這裡有過唐朝的滕王閣和繩金塔,那裡有過清朝的府學和衙門之類。我們家當時在南昌東湖百花洲,父親最遺憾的是找不到此間在明代有過的一座將軍府的哪怕最細微的一點痕跡。這遺憾並非因為對權貴的豔羨,而是因為對一位偉大藝術家的神往。那位偉大藝術家有一個古怪的名字,叫「八大山人」。他的上十輩祖先是安徽人,而我們家的祖上也在安徽。這讓我對這個古怪的名字有了一種天然的親近感。在傳說中,八大山人就出生在那座府第。好在,郊外有一座道院,有後人模仿他的字畫遺跡,父親說,等我稍長大些,就帶我去尋訪。

      

      行伍出身的父親閒時主要做四件事:練國術,作古體詩,寫毛筆字,牽著我的手四處轉悠。我心裡很崇拜他,沒想到他心裡也有崇拜的人。

      

      八大山人最早就這樣進入了我的世界。我也就這樣永遠地記住了一個永遠會被人記住的古怪名字。

      

      第一次走進那座道院,是在三十年之後。那時候,我剛剛走過下鄉謀生的漫長道路,當初喜歡打拳作詩寫字的父親已是風燭殘年,別說牽著我的手四處轉悠了,一天的大部分時間,都在床上靜臥。

      

      我只能獨自去尋找我崇拜的人、崇拜的古老偶像。  

      青石板散落在泥土路上,花崗石橋橫過長長的荷塘,遠遠就看見父親說過的那座掩映在綠蔭下的道院了。

      白色高牆環抱著幾進暗淡的老屋,青磚灰瓦,門庭斑駁。郊遊的紅男綠女神色茫然。幽僻中但見鳥去鳥來,花落花開。

      

      曾經的道院,已與道無關,其開山者更從來與八大山人無關。那些將二者混為一談的傳說,也許是善意的寄託。而今這裡展覽著一些不知名畫家的畫作,其中包括幾件八大山人書畫的膚淺摹本。

      

      高仿的《個山小像》站立在空寂的中堂。內斂的中國文化精神氣貫長虹,看上去卻似是柔弱。沒有龐然的骨架,沒有賁張的血脈,沒有鼓脹的肌肉,竹笠下是一雙憂鬱迷離的眼睛,乾枯瘦小的身子包裹在貯滿寒氣的長衫中,足蹬芒鞋剛剛停住蹣跚的步履。

      

      天空晴朗。風自遠方吹向遠方。一個人舉著不滅的燈盞,引領我走向遠逝的淒風苦雨。那樣的淒風苦雨吹打了他的一生,製造了數不清的哀傷和憤懣、驚恐和疲憊。樹葉搖動,似乎在幫我找回當初的影子和標本以及純粹的表情。



      明亮的肅穆中,歷史與現實綿綿更替。風卷起澎湃的潮汐,執著直刺雲天。人生蒼穹的流星,耀眼劃過,長長的劃痕,凝固了數百年的滄桑。

        心是一處讓逝者活著並為之加冕的地方。一個時代被擺上虔誠的祭壇,經受歲月的默讀。

      

      家國巨變成為貫穿這位逝者一生的無盡之痛。他在戰慄和掙扎的孤恨中走過自己悽楚哀怨的人生。或避禍深山,或遁入空門,竟至在自我壓抑中瘋狂,自瀆自褻,睥睨著一個在他看來面目全非的世界。

      

      他最終逃遁於藝術。用了數以百計的名號掩蓋自己,以「八大山人」作結,並連綴如草書的「哭之笑之」。他揮筆以當歌,潑墨以當泣,在書畫中找到生命激情的噴發口,進入脫出苦海的天竺國。他似乎超然世外,卻對人生體察入微。他以避世姿態度過了八十年的漫長歲月,把對人生的悲傷和超越,用奇崛的、自成一格的方式,給予了最為充分的傳達。在他創造的怪異誇張之形象背後,既有基於現實的憤懣鋒芒,又有超越時空的蒼茫空靈。他的書、畫、詩、跋、號、印隱晦曲折地表現出對不堪回首的故國山河之「不忘熟處」,使之在出神入化的筆墨中復歸。內涵豐富,意蘊莫測,引發無窮的想像,也留下無窮的懸疑。甚至他的癲疾也給他的藝術染上了神秘詭異的獨特色彩。他以豪邁沉鬱的氣格,簡樸雄渾的筆墨,開拓中國寫意畫的全新面目而前無古人,獲得至聖地位。作為特定歷史條件下的產物,他的藝術有著跨越時空的力量,其畫風遠被數百年,影響至鉅。三百多年過去,「八大山人」這個名字廣為世界所認知並且推崇。一九八五年,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宣佈「八大山人」為中國十大文化藝術名人之一,並以太空星座命名。

      

      沿著歷史的轍印,同遙遠而又近在咫尺的靈魂對話。一地淺草,叮嚀雜遝的腳步保持肅然。小橋流水人家不再,枯藤老樹昏鴉不再,冰涼的血痕發黃的故事,在記憶的時空擱淺或者沉沒。無形的火焰照徹隔世的寒骨,漸行漸遠的囈語噙滿淚水。翰墨中的血液和文字,潮水般傾瀉。

      

      搖曳的草木,撥動飛揚的思緒。

      古木參天,他也許就在樹下冥想殘山剩水、枯柳孤鳥、江汀野鳧,揮灑曠世絕作,散與市井頑童老嫗,換為果腹炊餅。

      

      曾幾何時,命運收回了錦衣玉食的繁華,雍容的胭脂頃刻褪色,蒼白了面容。一個從廣廈華屋走出的王孫等待的本是一場完滿的落日。沒有板蕩時世,他就不會淪落於江湖,混跡於販夫走卒、引車賣漿者之流,也就不會平添給後世如此厚重的色彩。



      太陽升起的時候,深院佈滿紫色的影子,一個耄耋野老被草率埋葬不知去向,生命在死亡中成為悠久的話題。

      

      沒有哪一處黃土能容納一個曠世的天才。他的嶙峋的頭顱,從雲端俯瞰。在後人的仰望中,他將比他的遺骸存在得更久長,逃逸了腐朽,獲得莫大的榮耀,傳至深遠。



      經歷無數跌宕的聖者在空中凝神沉思。貴胄的骨骼是他的結構,身心的磨難讓他永生。他從東方古老的黑暗中站起,踏破了歷史的經緯。歷史有多麼痛苦,他就有多麼痛苦;歷史有多少傷口,他就流了多少心血。

      

      憑弔者仰面追尋遠去的足跡。一切只能留給歲月去咀嚼。躺下的並不意味死亡,正如站著的並不意味活著。

      一個聖者的死去,幻出生命流線炫目的光亮。一個瘦小的身影投向更大的背景,那該是一個民族藝術的精魂。

      歷史高築起累累債務,壓低後人的頭顱,讓思想湍急的河流以及所有的喧囂在此立定。



      他太顯赫太巍峨,無數自命不凡的畫匠只能以渺小的螢火點綴在他腳下。人們的問題只能是:有什麼高度能超過這個人已經到達的高度?有什麼深刻能參透這個人已經到達的深刻?世間又有什麼榮華,足以換回曾經的風雨如晦無怨無悔?百孔千瘡顛沛流離,跌跌撞撞瘋瘋癲癲,卻以無比的厚重,壓緊了歷史的卷帙,不被野風吹散。

      

      一邊是人格的高峻,一邊是藝術的雋永。歲月的不盡輪回和光陰的不停流逝,都不會讓他完全死亡,他生命的大部分將躲過死神,在風中站立,在明與暗中站立,在時鐘的齒輪上站立。

    ?




    其 他 著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