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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印之心

大手印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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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865613938
堪千創古仁波(Khenchen Thrangu Rinpoche)切
橡樹林
2019年4月13日
167.00  元
HK$ 141.95  






ISBN:9789865613938
  • 叢書系列:善知識
  • 規格:平裝 / 400頁 / 22 x 17 x 1.95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出版地:台灣
  • 適讀年齡:1歲~99歲
    善知識


  • 宗教命理 > 宗教概論











    本書的焦點放在藏傳佛教中噶舉派主要的修持主題──大手印,其中收錄了多位具備大手印傳承大師的教授文本,也是該派重要的修持文本與指導教授參考,是以一種簡單又直接的方法來讓行者了悟自心本質。大手印法門首次出現在北印度,後經各種傳法經印度人和藏人進入西藏,最後融入噶舉傳承中。當今噶舉派首屈一指的大學者堪千創古仁波切(Khenchen Thrangu Rinpoche)曾精選出十一篇關於大手印的著作,本書則收錄了其中六篇。



    大手印的藏音為「恰千」(藏文:phyag chen),意為「大封印」。大手印傳承大師對它的解釋是:萬法為佛果所封印,而佛果即是本來圓滿、本俱的真實本質,所以,此心無可增、也無可減,除了本來具有的,無有其他解脫可得。有些人一聽到「大手印」,就覺得這似乎是高深莫測的教法,要證悟它恐怕很難。但大師卻告訴我們:無法證悟大手印不是因為它太難,而是因為它太簡單;不是因為它太遠,而是因為它太近;不是因為它太隱晦,而是因為它太顯而易見。



    關於大手印的修持通常分為前行跟正行兩個部分,前行簡言之就是進入正式修持前的準備工作,正行即是進入大手印的真正修持。然而前行的重要性是毫不遜色於正行,它是修持大手印的基礎,有了穩固的基礎表示行者的心續已趨向成熟,而堪能接受直指心性的法教、澈見心性的本質。


     





    英文版總編輯序


    英文版英譯者導言


    英文版中譯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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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修證大手印之大根基前行與正行

      祥尊化身拉日瓦虛空光 /旬努拉輯寫

    2. 大手印究竟甚深道

      祥•追扎巴

    3. 大印備忘錄

      竹巴•貝瑪噶波

    4. 俱生和合大手印釋解

      第三世噶瑪巴讓炯多傑

    5. 了義大手印祈願文

      第三世噶瑪巴•讓炯多傑

    6. 無垢明燈——最勝闡明大手印究竟義釋論

      孜立那措讓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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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註解


    詞彙


    參考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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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譯者導言】

    本書六篇文章的主題大手印,是藏傳佛教噶舉派主要的修持。這些以古典藏文寫作的文章,著作於公元十二至十七世紀之間。

    大手印主要是了悟自心本質的一項簡單又直接的方法。公元十世紀時,大手印法門首次出現在北印度;公元十一世紀至十二世紀時,各種傳法經印度人和藏人進入西藏,最後融入噶舉派的傳承之中。當今噶舉派首屈一指的大學者堪千創古仁波切(Khenchen Thrangu Rinpoche)(b. 1933)精選出十一篇關於大手印的著作,而本書收錄的便是其中的六篇。

    噶舉傳承較高階的密續修法有兩個部分:生起次第和圓滿次第。在生起次第中,行者觀想自己是已獲證悟的本尊,置身神聖的本尊宮殿內,周圍眷屬環繞,其修證主要在觀想、持咒、祈請和供養。行者透過淨觀本尊及其剎土的薰習,將凡夫的感知習氣淨除,開顯一切精神和物質現象的本俱清淨。

    噶舉派將圓滿次第分為兩類:方便道和解脫道。方便道主要是那洛六法的修持,解脫道主要的修持即是本書的主題——大手印。

    大手印的藏文發音為「嘉千」(藏文:phyag chen),字面的意思為「大封印」。大手印傳承大師對它的解釋是:萬法為佛果所封印,而佛果即是本來圓滿、本俱的真實本質,所以,此心無可增、也無可減,除了本來具有的,無有解脫可得。而通常有的一個說法是:我們之所以無法證悟大手印,不是因為它太難,而是因為它太簡單;不是因為它太遠,而是因為它太近;不是因為它太隱晦,而是因為它太顯而易見了。

    因此,大手印傳統以「平常心」一詞來表達,除了我們已有的心之外,證悟別無其他。正如孜立.那措.讓卓(藏文:Tsele? Natsok Rangdrol)在本書的文章中提到的,行者所犯的錯誤是:「認為保任自心的平常心還不夠,想要另外尋求某個思維造作的勝妙修證。」

    真正的修證是向內觀照,直視自心,沒有思維概念、分別和論斷。自心的真正本質就在那兒,任何人都可以照見,任何以這種方式觀照的人,絕對能夠照見它——至少在念頭生起之前,也會有剎那的瞥見。修證的主要目的,也就在於去熟悉這個對自心的直接照見。

    儘管如此,漸進式的系列禪修也會伴隨著大手印的教授,其中包括基本寂止修——以穩固專注力,以及次第的觀察修——以逐步引導行者進入大手印的實際修持。

    創古仁波切在許多場合中強調,第十六世大寶法王噶瑪巴日佩多傑(Rikpe Dorje )(1924–81)曾告訴他:大手印是對西方人最為有益的法門,因為它的修法並不繁複,也沒有文化上的陌生感。仁波切同時指出,修持繁複的法門如那洛六法和閉黑關等,並不會得到任何比大手印還高的成就,那些乃是為不信如此簡單的方法便可證得究竟的人而教授的。然而,仁波切補充,修習多種法門有助於行者的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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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度大手印的歷史

    「大手印」第一次成為為「佛果」的同義詞,是出現在較高階的密續如《佛頂蓋密續》(Buddhakap?la Tantra)當中,而在更早期的佛教文獻中,它有不同的用法。據說開顯《佛頂蓋密續》的是薩惹哈(Saraha) (第九至十世紀人),而薩惹哈的道歌(音譯為「兜哈」)(梵文:doha)被認為是大手印傳承的起源,因此薩惹哈被稱為是大手印的第一位人間導師。

    兜哈是與印度大手印法教關係密切,為印度歷代成就者所使用的一種文學媒介。然而,「兜哈」一詞在翻譯成藏文後,卻失去了它的本意。事實上,兜哈指的是一種壓韻的對句,著名的例子便是卡比爾(Kabir) (1440–1518)的印度文詩作,其中每組對句都可以是一首獨立的作品。印度詩作會根據其字母長短音節的不同模式,而使用不同的詩節和格律,不像藏文只算每行的字數。由於藏文中並沒有與「兜哈」相對等的詞,因此「兜哈」的藏文翻譯只能說是表面上的翻譯,而非實義上的翻譯。

    藏文通常用「庫爾」(藏文:mgur)一詞來指稱與修行有關的歌,因此兜哈及與其相關的以最早期的孟加拉語所作的卡雅帕達(cary?p?das),在藏文中都被稱為「庫爾」。但這也導致藏文「庫爾」一詞的其他含義,如藏族的民歌等,在反向翻譯時,被誤譯為兜哈,而蒙上一層「證悟之歌」的色彩。

    薩惹哈的兜哈是以東方式的中古印度-雅利安語(Apabhra??a)所寫成,實際上是由不同記錄者以對句的形式寫下的合集。梵文中,兜哈中的「兜」字的意思是「二」,而兜哈特有的壓韻,在翻譯為藏文後不復存在,例如:

    Br?hma? to n? j?ne to bhed

    Ebh?ve p?? ? ho? e catur ved

    ?(只是念誦四部吠陀之不明真理的婆羅門)

    據說,薩惹哈將他的大手印傳承傳給龍樹菩薩,而龍樹菩薩是密續大師,西藏傳統將他的名字與著名的中觀學派相提並論。沙瓦利巴(?avaripa)被認為同時是薩惹哈和龍樹菩薩的弟子,據說他是來自現今奧里薩(Orissa)地區部族的獵人。根據記載,沙瓦利巴第一次出現在弟子梅紀巴(Maitripa)(986-1063)的面前時,他穿著孔雀羽毛裙,隨侍的兩位部族女子正為他挑著頭蝨。

    從梅紀巴開始,我們便有了可信度更高的史料。梅紀巴是印度大手印的主要大師,他跟隨那洛巴學習二十年,據說在五十多歲時開始傳法。他隱居的地方應該是現今比哈爾省(Bihar)和尼泊爾交界的彌薩羅(Mithil?)地區。

    來自西藏的馬爾巴.確吉.羅卓(Marpa Chokyi Lodro)(或譯為馬爾巴譯師)從梅紀巴和那洛巴處(956-1040)領受大手印的法教。那洛巴是十一世紀前半期印度最著名的佛教大師之一。在某份第一手資料中,對晚年的那洛巴有著令人訝異的描述,他不但是肥胖,以指甲花把頭髮染成紅褐色,而且還口嚼檳榔地坐在一頂轎子裡。那洛巴的上師是帝洛巴(Tilopa)(928-1009),而我們對帝洛巴的瞭解主要是透過其弟子的傳奇故事。帝洛巴尤其膾炙人口的道歌是〈恆河大手印〉(Ganges Mah?mudr?),因為這是他在恆河邊上傳授給那洛巴的法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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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手印傳入西藏的歷史

    早期傳法

    阿底峽(Ati?a)從梅紀巴處獲得大手印的法教,而他獲得傳法的時間必定是在西元1040年之前,因為那洛巴的圓寂和阿底峽經尼泊爾前往西藏的都是發生在這一年。1042年抵達西藏後,阿底峽便一直待在西藏直至圓寂,在西藏前後一共十二年,享年七十二歲。阿底峽將大手印傳授給弟子仲敦巴(Dromton)(1004–63),然而仲敦巴因為擔心它會在行為律儀上產生負面的影響,所以便反對將它納入噶當派(Kadam)內。

    馬爾巴.確吉.羅卓(西元十一世紀)是梅紀巴的弟子,而且顯然也是噶舉派的創始者,但是他的大手印傳承被歸類為次譯派(subsidiary translation tradition) (藏文:zur ’gyur),因為在初期其他大手印的傳法更為重要,而其中許多是由金剛手(Vajrap??i)(b. 1017)所開啟的。

    唐巴.郭.尼魯巴(Dampa Kor Nir?pa) (1062–1102)是持有另一個大手印傳承的西藏人。唐巴.郭.尼魯巴的本名是唐巴.郭(Dampa Kor),在他成為奪舍法(puraprave?a)的遷識對境後,便改名為郭.尼魯巴(Kor Nir?pa)。唐巴.郭是一位雲遊的行者,他年紀很小的時候前往尼泊爾,之後便一直待在那裡,據說死時才十九歲。當時住在同一個房子裡的,還有一位七十三歲的長者尼魯巴,他是梅紀巴的弟子卡洛巴(Karopa)的學生。尼魯巴藉由奪舍法進入唐巴.郭的身體,令它死而復活。在尼魯巴舊的身體火化後,他便穿上印度的服裝,依著這具年輕藏人的身體前往西藏,同時將名字改為兩人的合名郭.尼魯巴。之後,他改穿藏人的衣服,傳授大手印法教二十一年,享年四十歲——這回他辭世的方式較為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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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期傳法

    繼大手印早期的傳法後,接著是中期的傳法。這時,梅紀巴的另一位弟子金剛手扮演著重要的角色。金剛手於西元1066年移居加德滿都谷地(Kathmandu Valley),並且跟他的克什米爾弟子達瑪師利(Dharma?r?)前往西藏,在昌地(Tsang)給予許多的傳法,而藏傳佛教的經典中有十一篇著作源自於他。金剛手的教法傳承,被稱為上派或西派大手印傳承,以別於其他兩個大手印傳承——下派(lower)和後期(later)傳承。

    大手印的下派傳承(或稱東派大手印傳承)始於金剛手的弟子阿蘇(Asu)。阿蘇是生於尼泊爾的婆羅門,據說他曾途經西藏前往中國朝聖,他與一位藏族女子結婚後,便定居在遍玉地區(Phenyul)。阿蘇有許多弟子,並且透過他四個兒子中的兩位,建立起大手印的家族傳承。

    阿蘇傳授大手印給密勒日巴的弟子惹瓊巴(1084—1161)。惹瓊巴也師從梅紀巴四大弟子之一的羅摩波羅(R?map?la),以及梅紀巴七位中等弟子之一的帝普巴(Tipupa)。惹瓊巴將各種教法帶入西藏,甚至將它們傳給自己的上師密勒日巴。惹瓊巴的傳法對竹巴噶舉有重要的影響;竹巴噶舉始於林惹巴(Lingrepa),而林惹巴曾是惹瓊巴的布衣傳承當中的一名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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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期傳法

    大手印的後期傳承來自於那波.謝德(Nakpo Sherde)。那波.謝德是金剛手晚年在尼泊爾的弟子,主要修持薩惹哈的道歌。

    大手印的口訣也在西元十二世紀傳入西藏。一位來自南印度的班智達毗盧遮那羅悉達(Vairocanarak?ita),在北印度跟隨幾位大師學習,其中最有名的是當時最偉大的印度佛法大師阿跋耶伽羅笈多(Abhay?karagupta)。毗盧遮那羅悉達的主要大手印上師,是那爛陀佛學院的偉大學者暨瑜伽士蘇羅波拉(Surap?la),他傳授毗盧遮那羅悉達〈不作意二十六法〉(Twenty-Six Teachings of Nonattention)。之後,毗盧遮那羅悉達成為一位大手印的成就者,同時也精通其他密續。他去過西藏幾次,最後在那裡圓寂。毗盧遮那羅悉達譯有許多大手印的道歌和法教,其中包括梅紀巴的在內。據說他在西藏的弟子包括本書的作者之一喇嘛祥(或譯為祥尊)(Lama Shang)(1122—9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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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噶舉派

    噶舉派是藏傳佛教的主要教派之一。噶舉派成立於西元十一和十二世紀間,之後很快便發展為幾個獨立的分支。

    佛教在第七和第八世紀傳入王朝統治下的西藏,而這個早期的佛教傳承被稱為寧瑪派或舊譯派。十一世紀時,西藏的王朝已經四分五裂,個別的藏人開始前往印度尋求西藏沒有的法教,尤其是第九和第十世紀出現在印度的無上瑜伽密續,自此以降,在西藏形成的教派便總稱為新譯派。

    「噶舉」字面上的意思是「言傳派」(或口傳派),它的創始者是馬爾巴,因此馬巴噶舉便成為所有噶舉派的通稱。馬爾巴多年在印度和尼泊爾尋師求法,特別是在那洛巴和梅紀巴的座下學習。馬爾巴在西藏是一位富有的地主,他的生活方式與其弟子密勒日巴(1040—1123)[19]的苦行形成對比。密勒日巴是西藏宗教史上最膾炙人口的傳記中的主角;十五世紀末時,密勒日巴的傳記和道歌集由倉雍黑魯嘎(西藏瘋行者)(Tsangnyon Heruka)(1452–1507)編撰成書。倉雍黑魯嘎這位非比尋常的編撰者,同時也撰寫了一部廣受歡迎的《馬爾巴傳》。雖然這兩部書都是具有影響力的傳記,但就歷史的正確性而言,可信度仍然不高。在早期的傳記中,密勒日巴被視為是佛的化身,而倉雍黑魯嘎所寫的《密勒日巴傳》與其他作者的不同點在於:早期的傳記將密勒日巴描述為佛的化身,而倉雍黑魯嘎筆下的密勒日巴,卻是一個必須克服許多障礙才得以成佛的凡夫,因此他的這部《密勒日巴傳》向來是所有教派行者的勵志書。

    密勒日巴一生多半獨自在山洞中閉關,而他大部分的主要弟子也過著同樣的生活,其中包括他的大弟子惹瓊巴(1084—1161)。惹瓊巴在噶舉派的歷史中佔有一席之地,因為他也曾經前往印度,並將包括大手印在內的一些法教帶入噶舉派。

    第一座噶舉派的寺院是由密勒日巴的弟子岡波巴.索南.仁千(Gampopa Sonam Rinchen)( 1079–1153)所創建的,而他又以達波.拉傑(Dakpo Lhaje)而聞名,因此許多起源於岡波巴的許多支派,便統稱為達波噶舉。岡波巴原先是噶當派的一位僧人,而噶當派著重在基礎律學和經教的實際運用,比較不強調更高階的密續法教。岡波巴融合了這兩個對比明顯的傳統,並且創建僧團做為修持密勒日巴法教的基地,從此奠定了叢林噶舉派廣大興盛的基礎。倉雍黑魯嘎在其十五世紀的著作《密勒日巴傳》中,將岡波巴描述為密勒日巴如日的主要弟子,而將惹瓊巴描述為密勒日巴如月的次要弟子。

    岡波巴以其學者的素養,成為噶舉派中第一位著作豐富的大師。他對道次第的詳盡論述《解脫莊嚴寶論》,至今仍是噶舉派修學的重要基礎。

    岡波巴的繼承人是他的侄子貢楚(Gomtsul)(1116–69),全名為貢巴.楚誠.寧波(Gompa Tsultrim Nyingpo),他以出任岡波巴寺院的住持,而繼承岡波巴的傳承。岡波巴在貢楚十歲時收養了他,並宣佈他是一位印度班智達的轉世。貢楚後來直接涉入對拉薩政教衝突的化解。他在拉薩重建被損毀的主寺,並恢復拉薩地區的治安。

    喇嘛祥(1122—93)是貢楚的弟子,他延續其入世的事業,在當地建立了穩固的教權統治。此外,喇嘛祥創建察巴寺(Tsalpa Monastery)和察巴噶舉(Tsalpa Kagyu)。雖然獨立的察巴噶舉至今已不復存在,但本書中有兩篇察巴噶舉的教言,其中一篇的作者即是喇嘛祥。

    在十一世紀後出現的超過十五個的噶舉派別當中,至今流傳下來的主要獨立派別為:噶瑪噶舉、竹巴噶舉,以及止貢噶舉。竹巴噶舉同時以西藏和不丹傳統流傳下來,它最著名上師貝瑪.噶波(Pema Karpo),也是本書收錄的大手印著作的作者之一。

    規模最大的噶舉派別是杜松.虔巴(Dusum Khyenpa )(1110–93)所創建的噶瑪噶舉。杜松.虔巴是岡波巴和惹瓊巴的弟子,他是以噶瑪巴之名持續轉世當中的第一位,同時也是當今普遍存在的祖古【中譯註1】轉世系統的先驅。在噶瑪噶舉傳承的眾多祖古中,夏瑪巴和大司徒的傳承舉足輕重。雖然岡波巴、喇嘛祥和杜松.虔巴都能夠認證偉大上師的轉世靈童,然而第二世噶瑪巴噶瑪.巴希(Karma Pakshi)(1204–83)是繼承其前世的寺院和權位的第一人;第三世噶瑪巴讓炯.多傑(Rangjung Dorje)為本書中兩篇文章的作者。

    至於規模較小、現今仍然存在的噶舉支派中,巴絨噶舉(Barom Kagyu)在西藏東北部的果洛地區(Golok)仍有十多所寺院;達隆噶舉(Taklung Kagyu)在西藏中部和東部都有主要的寺院和傳承,持續以較小規模的形式流傳。西藏東部的也巴噶舉(Yelpa Kagyu)、雅桑噶舉(Yasang Kagyu)和綽普噶舉( Trophu Kagyu)持續保有一些寺院和祖古。瑪倉噶舉(Martsang Kagyu)目前雖然沒有自己寺院,但它的主要祖古和法教仍然繼續流傳。修賽噶舉(Shuksep Kagyu)已轉變為寧瑪派的一支,它有一所非常著名的尼寺。此外還有依附在噶瑪噶舉之下的蘇曼噶舉(Surmang Kagyu)和聶多噶舉(Nedo Kagyu)[31]。香巴噶舉(Shangpa Kagyu)理論上是不同於馬巴噶舉的獨立傳承,因此它可以被歸類為獨樹一格的教派,但目前主要是保存於噶瑪噶舉當中實修傳承的一支。


    致謝

    我極為榮幸能夠參與圖滇.錦巴的這項前瞻性計劃。圖滇.錦巴的才智和發心無以倫比,唯有他自己的耐心能與之匹配。堪千創古仁波切是我這二十年當中法喜充滿地為之翻譯的上師,他親自挑選出這些文章,賜予我從各方面來說都是個挑戰的任務,俾令我不負薩繆爾.貝克特(Samuel Beckett)「雖敗猶榮」的至理名言。

    如果沒有艾瑞克.卡倫貝爾的察卓基金會的善心,我甚至不可能在這條路上邁開第一步。我尤其感謝已逝的琴恩.史密斯(Gene Smith)以及藏傳佛教資源中心(Tibetan Buddhist Resource Center)的全體工作人員,他們的恩德令一位翻譯者的工作容易千萬倍。

    《大手印及相關口訣》(Mah?mudr? and Related Instructions)一書的法文譯者克瑞斯秦.查德(Christian fChartier),對於我在英文翻譯的修訂上,提供極為寶貴的協助。維也納大學(Vienna University)的甘珠爾和丹珠爾研究資源(Resources for Kanjur & Tanjur Studies)網頁,解開本書首版中某些引言來源的神秘——或者讓我們確立其來源確實神秘。

    在許多人的幫助下,今天我才有接下這份工作的能力,尤其是:開啟我藏文學習之路的已圓寂的阿貢仁波切(Akong Rinpoche)、已故的藏文教師滇巴.嘉岑.那吉(Tenpa Gyaltsen Negi)、教導我梵文和巴利文的牛津大學(Oxford University)教授李察.恭伯瑞奇(Richard Gombrich)。

    我還要感謝在諸多章節上直接為我釋疑的善知識:阿勒增喀仁波切(Alak Zenkar Rinpoche)、堪千創古仁波切、朗欽加布仁波切(Lamchen Gyalpo Rinpoche)、詠給明就仁波切 (Yongey Mingyur Rinpoche)、卡爾.布朗赫洲(Karl Brunnholzl)、莎拉.哈汀 (Sarah Harding)、愛渥德.翰寧(Edward Henning)以及洛卓.桑波(Lodro Sangpo)。

    同時我也非常感謝得到艾瑞克.貝瑪.昆桑(Erik Pema Kunsang)先前對孜立.那措.讓卓(Tsele Natsok Rangdrol)著作的譯文,這份譯文是我不可或缺的指引。此外,多位學者的著作令我受益良多:亞歷山大.伯金(Alexander Berzin)、修伯特.德克里爾(Hubert Decleer)、伊麗莎白.英格里胥(Elizabeth English)、大衛.噶睿(David Gray)、克里斯多弗.林德楞(Christopher Lindtner)、丹.馬汀(Dan Martin)、克提斯.雪弗(Kurtis Schaeffer)、安筑.史奇爾頓(Andrew Skilton)、高崎直道(Jikido Takasaki)以及津田真一(Shinichi Tsuda)。

    特別地,我要感謝大衛.克特史東帶著助手李.果思—威爾森(Lea Groth-Wilson)和蘿拉.康寧翰(Laura Cunningham) 編輯我的文章,完成這項無人艷羨的工作。尤其要感激的是我的內人愛蜜麗.鮑爾(Emily Bower),感謝她持續的支持、鼓勵和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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