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文明的傳承,傳承的文明
這本書的發想來源是婁東羽衣客(生平不詳)的《鏡花水月》。有嘉慶辛酉春(一八○一)刊巾箱本及坊間翻印諸本,有興趣的讀者可以找來看看原文。
寫這本小說對我來說是全新的難度與挑戰:書畫偽造與鑑定是多複雜、專業且細膩的工作;然而,從古到今,從中到外,寫小說的人心裡想的都是同一件事:要如何把故事寫得精彩、寫得好看又吸引人一次翻完。讀者可以輕易發現我刻意從人物刻畫著墨,他們插科打諢之間告訴我們:你可以消滅整整一代人,把他們家燒成平地,可是他們還會回來。但如果你毀了他們的藝術成就和歷史,那他們就像是從來沒有存在過,宛如灰飛煙滅。
當政者從不懂軟實力,除非他們知道如何為文化、為生活方式留下痕跡。
我非常驕傲可以寫出這樣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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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竹語
2019年耶誕節,臺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