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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譯說苑讀本(左)(二版)

新譯說苑讀本(左)(二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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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571467559
左松超
三民
2020年2月07日
217.00  元
HK$ 195.3  






ISBN:9789571467559
  • 叢書系列:古籍今注新譯叢書
  • 規格:平裝 / 784頁 / 17.2 x 23.2 x 3.92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二版
  • 出版地:台灣
    古籍今注新譯叢書


  • 文學小說 > 中國古典文學 > 古典文學











      《說苑》是一部富有文學意味的歷史著作,乃西漢經學家、文學家與目錄學家劉向在校理國家藏書與民間秘籍時,分類編撰的先秦至西漢的一些歷史故事和傳說,並雜以自己的議論,藉以發揮儒家的政治思想和道德觀念。書中取材廣泛,保存大量的、甚至已散佚的歷史資料,彌足珍貴。內容闡述治國修身之道,富含哲理深刻的格言警句。全書以人物對話為主體,有故事情節,敘事生動,文字雋永,可謂介於歷史與小說之間,讀來輕鬆而不枯燥。


     





    刊印古籍今注新譯叢書緣起

    導讀

    卷一君道? 一

    卷二臣術? 四九

    卷三建本? 八三

    卷四立節? 一一三

    卷五貴德? 一四一

    卷六復恩? 一七五

    卷七政理? 二○九

    卷八尊賢? 二五三

    卷九正諫? 二九九

    卷一○敬慎? 三三九

    卷一一善說? 三七七

    卷一二奉使? 四一五

    卷一三權謀? 四四五

    卷一四至公? 四九三

    卷一五指武? 五二一

    卷一六談叢? 五五一

    卷一七雜言? 五九三

    卷一八辨物? 六四一

    卷一九脩文? 六八五

    卷二○反質? 七三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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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說苑》怎樣編成,劉向自己的話當然是最可靠的資料,他在《說苑敘錄》中說:



      護左都水使者光祿大夫臣向言:所校中書《說苑雜事》及臣向書、民間書,誣校讎。其事類眾多,章句相溷,或上下謬亂,難分別次序。除去與《新序》復重者,其餘者淺薄不中義理,別集以為百家後 。令以類相從,一一條別篇目,更以造新事,十萬言以上 。凡二十篇,七百八十四章,號曰《新苑》,皆可觀。臣向昧死 。



      據此可知《說苑》一書是劉向根據宮中所藏《說苑雜事》及他自己和民間的藏本,經過校勘整理,刪掉和《新序》重複以及內容淺薄不合乎義理的,又增加一些新的內容,立篇分章,編著而成的。我們這裡不說他「編輯」而說「編著」,主要是基於以下兩點考慮:第一是劉向在刪除材料時,除了和《新序》重複的以外,就是那些劉向認為「淺薄不中義理」的。但是那些是屬於淺薄不合義理的呢?那些是並不淺薄而合乎義理的呢?這在劉向心中一定有一個思想的標準,合則取,不合則刪。那些不刪而加以保留的,當然就是劉向認為合乎義理的了,於是立篇分章,以類相從,加以編纂。這種「依興古事」(《漢書•劉向傳》)的編書方法,正是我國古代「述而不作」的傳統。第二是《說苑》中還有《說苑雜事》中本來沒有而由劉向新增的部分,這些新增的材料,有的是劉向認為合乎他的「義理」標準而從他書輯錄來的,也有的可能是劉向自己的文字。從這兩點看來,劉向對於《說苑》,實在不僅僅是一般的編輯而已。



      至於《說苑雜事》,不但「章句相溷」、「上下謬亂」,而且也未分篇章,「難分別次序」,我們以為它當時還不是一本「書」,而只是一堆記載歷史人物言語行事的材料而已。西元一九七三年河北定縣八角廊四十號漢墓出土了大批竹簡,其中有一批經整理後命名為《儒家者言》,共二十七章,由於篇幅不夠長,可能只是某書(或某一堆材料)中的一部分,或者原來就只是節錄。這二十七章的內容,多見於《晏子春秋》、《呂氏春秋》、《韓詩外傳》、《孔子家語》、《說苑》和《新序》等書,以見於《說苑》者最多,共十六章,而凡見於《說苑》又見於其他各書的,文字多和《說苑》相近。這種現象使我們認為《儒家者言》的祖本很可能就是這個包括一大批材料的《說苑雜事》,由於《說苑》根據《說苑雜事》刪削增補而成,而《儒家者言》是《說苑雜事》的一部分,二者自有較與其他諸書更密切的關係 。據考定,《儒家者言》所根據的祖本甚早,可能屬於戰國晚期,則《說苑雜事》中部分資料也應當其來有自,淵源甚早。因此,《說苑》中有一些和《呂氏春秋》、《韓詩外傳》等等相關書籍相近或相同的記載,不一定就是直接採集自其書,《說苑》的文字可能更早,或者諸書來源相同,也是可能的。



      現在我們既然知道《說苑》所載可能淵源甚早而自有所本,那麼我們對於它的文獻歷史價值,實在應該重新給予評價。如在校勘上,以前認為《說苑》是劉向「采傳記百家之言」而成的 ,因此在《說苑》文字和相關書有異同時,往往據諸書以正《說苑》。事實上可能正好相反,如〈權謀〉篇第三章有「澤鳴」其人,《史記•孔子世家》、《孔叢子•記問》、《孔子家語•困誓》俱作「竇鳴」,《漢書•古今人表》及顏注引《戰國策》俱作「鳴犢」,《史記索隱》引《國語》作「鳴鐸」,諸書皆不相同,究竟誰是誰非呢?等到八角廊漢墓漢簡出土,我們看到《儒家者言》第一一章中亦有其人,正作「澤鳴」,和《說苑》相同,證明《說苑》所載較諸書都為正確。《四庫全書總目提要》說:「然古籍散佚,多賴此以存。如《漢志》河間獻王八篇,《隋志》已不著錄,而此書所載四條,尚足以見其議論醇正,不愧儒宗。其他亦多可採擇,雖間有傳聞異詞,固不以微瑕累全璧矣。」《四庫提要》雖然已經指出《說苑》在保存古文獻上的價值,但僅僅只提及河間獻王四條,事實上為《說苑》獨有而不見於他書的資料,超過全書四分之一。這些歷史文獻資料,由於我們對其淵源有了新的認識,當更值得珍貴。



      劉向是一位儒家學者,他編《說苑》,取材的標準是合不合乎「義理」,這義理的標準自然不外儒家的觀點。《說苑》共分二十篇,涉及的內容相當廣泛,但就其基本核心而言,環繞在兩個方面。其一是政治思想和措施。在政治思想上提出了儒家的「天下為公」的理想,《說苑》中有〈至公〉篇,開頭第一章就引孔子「巍巍乎,惟天為大,惟堯則之」及《易》「無首,吉」來讚美堯的「人君之公」,因為堯「貴為天子,富有天下,得舜而傳之,不私於其子孫也」。第五章記秦始皇有禪天下之意,此事不見於其他記載,而以秦始皇的專制欲傳之萬世,也似乎不應該有這樣的事,不過文中鮑白令之卻批評秦皇是「所謂自營僅存之主也,何暇比德五帝,欲官天下哉!」認為他不夠格。《說苑》中特地錄存了這一章,這是很有意思的。天下為公,天命不專主一人,得民者昌,失民者亡。虐害人民的暴君,身死國亡,是咎由自取。〈君道〉篇中下面這兩章,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夫天之生人也,蓋非以為君也;天之立君也,蓋非以為位也。夫為人君,行其私欲而不顧其人,是不承天意,忘其位之所以宜事也。如此者,《春秋》不予能君而夷狄之。(〈君道〉第四一章)



      齊人弒其君,魯襄公援戈而起曰:「孰臣而敢殺其君乎?」師懼曰:「夫齊君治之不能,任之不肖,縱一人之欲,以虐萬夫之性,非所以立君也。其身死,自取之也。今君不愛萬夫之命,而傷一人之死,奚其過也?其臣已無道矣,其君亦不足惜也。」(〈君道〉第四二章)



      在政治措施方面,首先國君對人民應該實行仁愛的政治,〈政理〉篇第一三章載太公對武王說:「治國之道,愛民而已。」怎麼樣做呢?就是「利之而勿害,成之勿敗,生之勿殺,與之勿奪,樂之勿苦,喜之勿怒。」一切以合乎人民的利益為主,要愛護人民如同保愛子女,關心他們的生活,設身處地為他們著想:



      聖人之於天下百姓也,其猶赤子乎!飢者則食之,寒者則衣之,將之養之,育之長之,唯恐其不至於大也。(〈貴德〉第一章)



      堯存心於天下,加志於窮民,痛萬姓之罹罪,憂眾生之不遂也。有一民飢,則曰:「此我飢之也。」有一人寒,則曰:「此我寒之也。」一民有罪,則曰:「此我陷之也。」仁昭而義立,德博而化廣。故不賞而民勸,不罰而民治。先恕而後教,是堯道也。(〈君道〉第六章)



      實行仁愛政治的具體表現就在於「省刑罰,薄賦斂」。〈政理〉篇第二章載季孫問孔子:「如殺無道,以就有道,何如?」孔子回答說:「子為政,焉用殺。」並指出「治國有二機,刑、德是也。王者尚其德而希其刑」,「德者,養善而進闕者也;刑者,懲惡而禁後者也」,所以要先施行德化,後用刑罰,刑罰用來救濟德化的不足。如果不先行教化,就予以誅罰,這就叫做「虐殺」(〈政理〉第一○章)。〈貴德〉篇第一四章載路溫舒上漢宣帝書,極言刑獄的種種黑暗弊端,痛心人民遭受冤獄,枉死的不能復生,肢體受殘的不能復原,希望皇帝「省法制,寬刑罰,以廢煩獄」。這一篇上書,也見於《漢書•路溫舒傳》,見於《說苑》,當然是屬於《敘錄》所謂的「更以造新事」部分。劉向採入這一章材料,當然是一方面它符合儒家行仁政、輕刑罰的原則,另外一方面也是針對漢成帝時的律令嚴苛、濫用刑罰。



      武王問治國的道理,太公告訴他要「遇民如父母之愛子,兄之愛弟,聞其飢寒為之哀,見其勞苦為之悲」,不要加重人民的賦稅,加重人民的賦稅,就好像向人民掠奪(〈政理〉第一三章)。文王問怎樣治天下?呂望告訴他:「王國富民,霸國富士,僅存之國富大夫,亡道之國富倉府。」(〈政理〉第一二章)所以一個國家的富足,不在於政府有錢,而在於人民有錢,人民都富了,國家還會窮嗎?



      魯哀公問政於孔子,對曰:「政有使民富且壽。」哀公曰:「何謂也?」孔子曰:「薄賦斂則民富,無事則遠罪,遠罪則民壽。」公曰:「若是則寡人貧矣。」孔子曰:「《詩》云:『凱悌君子,民之父母。』未見其子富而父母貧者也。」(〈政理〉第一一章)



      武王問太公賢君怎麼樣治國?太公回答首先就提出「其政平,其吏不苛,其賦斂節,其自奉薄」等等(〈政理〉第一四章),可見「省刑罰,薄賦斂」是賢君治國的基本要點。



      大凡統治階層奢侈淫佚,享樂無度,必然向人民需索搾取,厚斂暴徵,以供一己享用。所以要減輕人民的賦稅負擔,統治階層必須節約。自古賢明的君主常以儉得國,淫佚的君主常以奢亡國,《說苑》卷二○〈反質〉篇,就有多章說明這個道理。〈反質〉篇中較特殊的是第一九章,記楊王孫欲死後裸葬,其事也見於《漢書》本傳,文中極言厚葬之弊,認為厚葬不但無益於死者,而且浪費財物,腐於地下,占奪生人的財用。漢成帝時營造陵墓,數年不成,制度泰奢,劉向在〈反質〉篇中載入這一章,是有很強的針對性和現實性的。



      政治措施另一個重點是尊賢用賢。「人君之欲平治天下而垂榮名者,必尊賢而下士。……朝無賢人,猶鴻鵠之無羽翼也。」(〈尊賢〉第一章)「國無賢佐俊士而能以成功立名、安危繼絕者,未嘗有也。故國不務大而務得民心;佐不務多而務得賢俊。」(〈尊賢〉第五章)「故無常安之國,無恆治之民,得賢者則安昌,失之者則危亡。自古及今,未有不然者也。」(同上)這些話反覆申明國家必須有賢俊之士輔佐,才能平治安昌,「故明君在上,慎於擇士,務於求賢。」(〈君道〉第一四章)



      尊賢是為了用賢,如果一個君主尊賢卻不能信用,賢人不能在實際政治上發揮良好的作用,這樣的君主不過徒具好賢之名,就是太公所謂的「舉賢而不用,是有舉賢之名而不得真賢之實也。」(〈君道〉第一五章)范、中行氏尊賢而不能用,賤不肖而不能去,孔子以為雖欲無亡,不可得也(〈尊賢〉第三六章)。〈尊賢〉篇第二章「春秋之時,天子微弱」及第五章「禹以夏王,桀以夏亡」,列舉歷史上許多用賢而昌強,不用賢則敗亡的實例。



      《說苑》思想內容的第二個重要方面是強調儒學的重要和尊崇孔子。儒學自孔子以後,走入低潮。《墨子》有〈非儒〉篇;孟子「距楊墨,放淫辭」,而自謂「不得已」,亦可見楊墨其時之顯;到戰國後期,遊說之士大行其道,法術之士受到重用。漢初天下初定,民生凋敝,財用匱乏,道家與民休養生息之道應運而生;文景之世,盛行黃老之學;武帝推崇儒術,其實儒法並重,政治實際運作上,法又超過儒,所以漢宣帝有「漢家自有制度,本以王道雜之」之說。下面這段記載,不但可作為歷史上儒家遭到輕視的佐證,也可以看出劉向採錄此文的時代意義。文內把非儒之士目為「骨肉不親」、「秀士不友」,是三代的「棄民」,可見抨擊的嚴厲。



      今夫辟地殖穀,以養生送死;銳金石雜草藥以攻疾苦;知構室屋以避暑雨,累臺榭以避潤濕;入知親其親,出知尊其君;內有男女之別,外有朋友之際;此聖人之德教,儒者受之傳之,以教誨於後世。今夫晚世之惡人,反非儒者曰:「何以儒為?」如此人者,是非本也。譬猶食穀衣絲,而非耕織者也;載於船車,服而安之,而非工匠者也;食於釜甑,須以生活,而非陶冶者也。此言違於情而行矇於心者也。如此人者,骨肉不親也,秀士不友也,此三代之棄民也,人君之所不赦也。(〈建本〉第一一章)



      重儒和尊孔是一體的兩面,重儒則必定尊孔,尊孔則必定重儒。《說苑》中尊崇孔子、頌揚孔子的記載甚多,如〈至公〉篇第一○章「孔子生於亂世」,稱頌孔子周流應聘,不避恥患,是為了不希望自己的理想實踐只德及少數人,而欲普濟天下群生。〈貴德〉篇第二章「仁人之德教也」及〈至公〉篇第九章「夫子行說七十諸侯」,則闡述了孔子作《春秋》的意義。上面四章文字,並不見於他書記載,獨賴《說苑》以傳,尤有參考的價值。



      此外,為學、孝親、修身等等也是儒家所重視的,《說苑》中也都有所闡明,不煩贅述。《說苑》一書的思想內容當然不只這些,以上揭示這兩方面,以供參考而已。(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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