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川跟司徒薔最後一次見面。
是在觀魚宗大師兄,唐酒的廂房裡。
他們兩個隔著一道珠簾,司徒薔在簾幕這邊,任清川在簾幕那邊。
那天晚上,滿天星斗,晚風徐來,是個無比涼爽的秋夜。
任清川推開門之後,他看到司徒薔趴在桌子上,她最喜愛的那條米色長裙,被拉起來捲在腰間。
唐酒站在司徒薔身後,左手抓著這條長裙,右手霸道的壓住司徒薔的後頸。
司徒薔的汗水印在觀魚宗給唐酒準備的黃花梨木桌子上,美麗的肌膚與豐滿的身材,趴在桌子上,一頭秀髮宛如雲瀑般散落。
任清川與司徒薔四目相交的時候,他看到女孩緊鎖的眉頭、顫抖的雙腿。
唐酒毫不客氣的從後面佔有她,混濁的汗水,就落在司徒薔雪白而精瘦的臀部上,那原本名義上該是屬於任清川的女孩翹臀。
宛如初春吐出芬芳花蜜的花朵,當唐酒肆意挺進的時候,司徒薔的身體打濕了黃花梨木四方桌。
就如此時此刻,任清川的淚水,打溼了觀魚宗的墮仙台。
從唐酒房間轉頭跑出來之後,任清川第一次感受到飛翔,就是往下墜。
不論是身體,還是心。
尤其是當任清川的身體,在墮仙台漩渦中被捲的七零八落時候,他第一次知道,原來跳墮仙台,根本不是什麼多浪漫的事情,因為不論你有多強大的力量,那漩渦中完全足以將你的身體扯成碎片。
還記得剛入觀魚宗的前一年,司徒薔對任清川說,「沒關係,你再努力一點,等我入門之後會跟仙尊求情請他收你,但是你到時候就要叫我師姐了喔。」
「那有什麼問題,師姊。」
「恩,乖。」
陷入回憶中的任清川彷彿聽到自己頸骨被墮仙台給扯裂開的聲音。
「喀啦。」
但是他無所謂了,他不知道大師兄唐酒知不知道,總之他知道這其實不是司徒薔第一次背著他跟別人共修,只不過這一次任清川決定不再忍受。
凡人都說修仙好,一入觀魚悔不了。
從小司徒薔就跟他在一起,吃他的用他的穿他的,他曾以為男人本來就該為女人扛起這一切,所以只要是司徒薔想要的,那怕是去搬磚扛瓦,他也再所不惜。
直到司徒家,把司徒薔送進觀魚宗。
然後就在他好不容易也進觀魚宗的那一天,他曾在小師兄樂生花俏的馬車上,看到司徒薔,那個笑臉如花,舉手投足充滿風騷的司徒薔,已經不再是與他一同長大的司徒薔了。
任清川笑了。
他不管他的身體被墮仙台給扯成什麼樣子,反正他不想活。
司徒薔可以選在這個唐酒突破築基期迎天劫的日子與人共修,那他也可以在這個日子跳墮仙台。
他才不想管自己能不能引起的騷動與尖叫。
閃過他腦海的是,從今往後,司徒薔不管跟任何人共修,永遠都要記得,因為她的放蕩,導致一個人為她去死。
本書特色
要讓任清川這種純情直男敢與天下為敵的最佳媒介,就是阿抹那病嬌又可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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