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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境之書

邊境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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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575228651
林文義
聯合文學
2010年1月24日
100.00  元
HK$ 85  







* 叢書系列:聯合文叢
* 規格:平裝 / 248頁 / 25K / 普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聯合文叢


文學小說 > 華文創作 > 散文









陳芳明、王浩威作序推薦
林文義寫作四十週年的心情紀錄!

  當作家伏首案前,窗外淨是夜的無語,一疊稿紙,一枝慣用的墨水筆,滿室溫柔沉潛的意念飛絮,這,就是「邊境」……

  輯一「邊境之書」是行遊詩人對生命、舊事的傷懷與追憶。透過可蘭經、孤島、詩人精煉之作、古鄉河口,以詩的文氣綿織全輯,也許哀愁,或許憤慨,卻真實而不造作,還本來面目。

  輯二「靜謐生活」是如歌的行板。有伴侶的深情,作家彼此的情誼,也是作者寫作四十年回頭凝視舊作的心情整理,堅信以文學為信仰,必得救贖。

  坐在遠方的港口,他瞭望的方向仍然準確對著臺灣。所謂邊境,絕不意味遠離,其實是全神投入。如果有一天歷史遭到遺忘,至少這冊散文還保留鮮明的見證。他的散文不能只是當做文學看,其中還有歷史,也有政治,時代跌宕、轉折、反覆的任何波動,都在他的文字裡留下痕跡。

─陳芳明

  這一個世代,就像一群伊底帕斯,年輕時憑依著自信和正義而弒父一般地貪欲革命,卻又遭眾神詛咒而自盲雙眼,流放於科羅諾斯……這樣的堅持,必然獨行在寂寞的草原,這無所蔽護而隨時遭險的未來孤獨路程,不是只有林文義的生命故事,是這一世代同一輩人的共同生命。

─王浩威

作者簡介

林文義

  一九五三年生於台灣台北市。主修大眾傳播。曾任出版社、雜誌社總編輯、報社記者、《自立晚報》副刊主編,國會辦公室主任、廣播與電視節目主持人、時政評論員。現專事寫作。十八歲初旅文學。散文行世三十年後潛心小說、五十三歲習詩。著有散文集《旅行的雲》、《手記描寫一種情色》、《迷走尋路》、《幸福在他方》等三十多冊,小說集《藍眼睛》、《革命家的夜間生活》等六冊,長篇小說《北風之南》,詩集《旅人與戀人》。主編《九十六年散文選》等書。



A.邊境之書

域外
無岸之河
鋼琴曲
地平線
情結
接近拜占庭
紅樓別
英雄
Atlantic
太平洋的風
意志之傷
青銅時期
兩代
伊斯蘭
孤島
荒原
空白書
乘霧而來
戎克船
夜雲
夢海
傳真
珊瑚化石
沒有ISBN……

B.靜謐生活

蘇杭閒行
文本閱讀
綠光
黃山的詩
明信片
新書
草山櫻
鍾老不老
雲.手記
情怯如前
送行者
美好時光
遺落的玫瑰
BRUGG
寄以奇萊
短歌行
紫的從前
酒夜山茶


彷彿
海那邊
意外人聲
銀杏插枝
飛鳥吟
香港
大河遺言
雙身
魚路
三稜鏡
秋辭

後紀.境與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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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序1

攜夢繼續航行

  殘缺的夢攜帶他的文字,或反過來說,他的文字攜帶殘缺的夢,在遠方的港口航行。因為殘缺,他繼續遠航,不捨晝夜。三十年來不懈的散文追求,搖蕩在無數起伏的歷史事件。在啟航之初,臺灣正要從封閉階段走向開放時期。那是動盪的一九七○年代,威權欲逝未逝,理想將至未至。衝撞的浪潮席捲每一個心靈,不是夢醒,便是夢碎,所有的騷動都指向一個預告:舊歷史就要過去,新時代將要到來。正是在謎底猶未揭開之前,林文義已決定選擇散文書寫,涉入混沌未明的水域。

  他的文字讀來極為柔軟,卻暗藏一股堅定的意志。逆著社會潮流,他並未縱身於政治運動的怒濤,而是以散文形式構築一座城堡,冷眼觀察詭譎的風雲變幻。每一時期的文字,似乎都是一面鏡子,倒映著政治氣候的凝滯與流動。柔軟是一種書寫策略,足以使憤怒與抑鬱獲得沉澱,足以使複雜情緒達到濾淨殆盡。他的筆並未直接干涉權力,文字姿態也未造成敵對,然而,正是藉助於婉轉的節奏,使得大時代裡受到遺忘的感覺,受到遺漏的感情,都保存在冷靜的紀錄裡。

  經過那麼長久的書寫,林文義散文可以視為珍貴的記憶。他保存的記憶不是驚天動地的事件,不是新聞記載的政治,而是三十年來不同時期的心情;那樣的心情不僅屬於他個人,也共同屬於穿越歷史隧道的整個世代。記憶的重量落在他的每冊散文,其中浮起的喟嘆,感傷,頌讚,歡愉,都必然回應著與他錯身而過的人與事。

  《邊境之書》是他散文旅程的延伸,負載著較諸從前還要沉重的愁緒,這是受到政治傷害之後的系列散文。如果有一天歷史遭到遺忘,至少這冊散文還保留鮮明的見證。林文義是為夢而活的作者,但是對於時代的激流與暗潮卻保持纖細的觀察。他從未確切描摹過自己的夢,但是散文本身便足以道盡一切。他嚮往過一個可以信賴的政治,在那裡人與人之間可以平等對待,在那裡正義是能夠觸摸的價值。為了這樣的嚮往,他放棄旁觀的態度,曾經毅然介入粗糙的政治運動。作為食夢者,他訝然發現現實政治裡全然沒有夢的影子。不僅沒有夢,而且還受到刺傷。

  傷害畢竟沒有終止,跨入新世紀的臺灣,承受的罪孽更為深重。當民主遭到出賣,理想遭到背叛,釀造出來的傷害波及這世代所有的心靈。這是一個不容淡然的年代,也是一個無處可逃的社會。民主災難襲來時,食夢者無夢可尋,食利者有利可圖,林文義的感傷就在於此。雁行折翼的苦澀,竟至如此難嚥。

  邊境的暗示,存在於欲言又止之間。散文裡記載了多次旅行的心情,黯淡卻不消沉。邊境,既喻放逐,又喻回歸,依違於理想與幻滅的兩極。年輕時,他訴諸於靈感,訴諸於華麗。跨過中年之後,他的書寫不再乞靈於情緒,而是求諸於自我意志。每一個落在稿紙上的文字都有他不得不說的欲望。彷彿是規律地繳出週記,把無法藏於內心的語言公諸於世。因為是規律,每一篇散文都必須凝聚強悍的意志。

  坐在遠方的港口,他瞭望的方向仍然準確對著臺灣。即使有忘懷的時刻,他還是無法忘情。所謂邊境,絕不意味遠離,也非若即若離,其實是全神投入。他不甘於脫離臺灣社會的庸俗與醜陋,也不怯於面對外在現實的瑣碎與繁華。在他的內心維持一個邊境,頻頻以深情回眸他所愛戀的土地。他的文字不能不以柔軟對應,句式越來越簡短,意象越來越清澈,非如此便無法對付越來越醜惡的政治。

  與林文義相識近三十年,對他的文字藝術極為熟悉。在同輩散文家的行列裡,很少有人能夠像他那樣不懈地沉浸於書寫。宋澤萊曾經說,林文義是美麗島事件後的重要散文家。實情當不止於此,他應該是新世紀的重要寫手。他的散文不能只是當做文學看,其中還有歷史,也有政治。時代跌宕、轉折、反覆的任何波動,都在他的文字裡留下痕跡。混沌未明的水域,全然不能阻擋他的遠航。一位作家堅持十年的書寫,並不稀罕。堅持三十年、四十年的創作,必定是體內進駐了一個傲慢的靈魂。他將站在邊境,專注凝視這個社會。現實是這般殘缺,他必將攜夢繼續航行。

陳芳明
二○一○年一月十四日 政大台文所

推薦序2

葉派忠誠掌門人

  這許多年以後,我還清晰記著,不知啥原因沒上學的下午,我的手伸向大哥的書架,找到《葉珊散文集》,那個忽然一瞬間的畫面。

  瘦長的開本,質樸的封面,忘了是晨鐘還是文星版的。那一個下午,躺在泰順街住屋裡,我清楚地墜落到一個全然陌生的世界裡。那一個世界,有一股說不出的寂寞,感覺卻是華麗的。那時,我以為自己是找到了一個祕密,找到就讀師大附中的大哥之所以擅長寫散文和情書的金鑰匙;以為還在少年維特懵懂階段的自己終於踏進愛情的新天地了。也許真如此吧。然而,多年以後,自己更清楚:當時那一剎那,是掉進了文學的世界了。

  如果小說界有所謂的「張派」,那臺灣散文界也應有「葉派」。我不曉得有多少人像我一樣是因為這一本書的召喚,而闖入文學的世界裡。相信四年級生不少,五年級生恐怕也有一批。其中,林文義大哥是其中一位,而且,是成就極其可觀風格始終如一的難得作家,如果稱為最忠誠的葉派掌門人也不為過吧。而葉派,如同這本新作被引用散文評家張瑞芬教授對文義大哥的說法:「雄渾又憂鬱,陽剛卻唯美,結合了陰柔本體與對粗獷的嚮慕,如希臘神話中集陰陽二體於一身的半人馬……。」

  一九七七年,已經更改筆名為楊牧的王先生,在新成立的洪範出版社,依然延用原筆名而增訂了新版的《葉珊散文集》。那一年,我自己正追趕高中以來荒廢的功課,拚命於大學聯考的窄門。終於購買而擁有自己的珍本,恐怕是到高雄上大學以後。因為阿米巴詩社,因為全國學生文學獎,因為苦苓和向陽,因為陽光小集,年輕的我開始遇見許多自己心嚮往的作家,其中,林文義大哥便是其中一位。

  歲月會公平地處理人們自己驕傲的年少無知。那時初識文義大哥,身為大學生的自己,總覺得他是文壇上教人景仰的前輩了---雖然後來發覺才長七歲,用現在的說法:都是四年級的。而稱謂也就從文義大哥變成阿義仔,電話長談的,也不知不覺從年少的許多夢想,到中年以後無從逃逸的悲歡。

  深夜裡翻閱文義的《邊境之書》,忽然又憶及文中提及的許多老友。當年這些年少輕狂的朋友,現在紛紛都偽裝成年輕中年而其實是年近過半白的朋友了。

  這一群朋友經歷了一個歷史旅程,是過去世代沒有而未來世代也不會出現的。出生於五○年代的白色恐怖,成長在七○年代的革命希望,投入八○年代的夢想建構,然後是九○年代最高峰,再跨入廿一世紀的挫敗和沮喪,以及,在眼前必須面對的反省。

  這一個世代,就像一群伊底帕斯,年輕時憑依著自信和正義而弒父一般地貪欲革命,卻又遭眾神詛咒而自盲雙眼、流放於科羅諾斯。

  阿義仔和我的許多藝文朋友一樣,用不願太快衰老而失去青春的方式,來拒抗這個眾神安排的宿命。因為這樣的堅持,即便是必然獨行在寂寞的草原,我想,阿義仔和許多朋友一樣,將這無所蔽護而隨時遭險的未來孤獨路程,視為自己求仁得仁的甘願吧。

  「每個人都是一座孤島,何處是你的邊境?華麗以及蕭索,靜謐或者動亂,海角天涯,你以真情找尋最美的一顆星。」

  這是《邊境之書》作者寫在扉頁做前言的句子。我再次抄一遍,因為,這本書不是只有林文義的生命故事,是這一世代同一輩的人的共同生命。

王浩威

後記

境與靜

  美麗的蒼茫的後中年,儘見滿地荒蕪!幸而專志、嗜愛的文學書寫依然堅執持續,似乎生命裡還潛伏著不馴的理想主義,一向浪漫的抒情美學意識;是的,浪漫原出於至小孤寂卻不願認命於庸俗,抒情賦予以文學表達形式亦是相信在這紛擾、多端的人世間,試圖尋求、構築一片花與樹的夢土。

  涉身詭譎、峻礪的江湖,看過人與人之間的虛實、應對、算計,真情與矯飾,其實是小說最真切的取裁;我亦不揣淺薄地試筆二三,不是曾有前人明諭:「小說比歷史還真實」嗎?虛構的情節往往真實就悄然侵入,寫小說的人極力抗拒,圍城般的生死戰役,幾無閃躲的浴血對峙,就因過於清楚而蒙受苦痛。拋盔棄甲的遁逃到詩的領地,聖鬥土學習轉化為種花植樹的園丁,靜靜生活,在最邊緣的角落。

  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告解的形式?於是就在二○○九年,歷經政爭之亂、風災肆虐的時刻,彷彿尋求文學救贖般地,應邀撰寫兩個散文專欄,動盪的亂世,我卻秉持著「抒情為上」的意念,著力於每帖千字的持續書寫。

  浮舟於海,回看島嶼,寧願保持一種疏離的等距;不免偶覺清寂,只有書寫的文字替代且舒慰我時而沉鬱,時而輕緩的內心,抒情風格竟然容許我藉以依託、傾訴。這才發現,昔時那一廂情願、率真愚騃之人早已遠去,如鏡碎影滅,若夢乍醒,回歸文學還我純淨初心。

  一千字散文。格律般流動,筆與紙,晝與夜,猶若淨心抄經的過程,我必虔誠如古代的僧侶或教士,卻沒有任何信仰的規範、制約;這必得深深感謝編者的寬容與疼惜,雖說專欄幅員囿於千字,於我卻如無垠草原、大海,任我奔馬疾馳或潛泳,風起雲湧,海色山影,酒歌畫夢,得以壯闊,得以纖美,文學之聖殿果然幽深無盡,我這使徒,只能讚嘆且謙卑。

  書分兩卷,前之:「邊境之書」逐月數帖原載於《中華副刊》,後之:「靜謐生活」則每週登在《人間福報》,合五十四帖。細心讀者自能辨識其中異同,意旨還是從抒情出發而止於塵世所感;書題:「邊境」亦如我人生向來的寧在邊緣,厭於眾聲喧譁的虛相,確切的渴求一種真實的靜謐,純然的美質涵養。

  陳芳明先生的序文,才是此書最美好的完成。總讓我時而感念二十多年的文學情誼,他的典範與純淨伴隨著我們曾經堅信的島國之夢,雖似湮遠卻永不熄滅。多年以來,兼具作家與醫師身分的王浩威,則是我印象不忘在花蓮初識的秀異詩人;此後時而求教於多次生命遇逢困厄的課題,其溫暖真摯於我猶若暗夜燭光,撰序鼓舞自是意義非比尋常。

  必須向誠摯邀約專欄的編者:中華副刊羊憶玫、人間福報蔡孟樺深致謝意。從《迷走尋路》到《邊境之書》。聯合文學年輕、銳氣的編輯同仁,總令我憶起從前在副刊工作的美麗歲月;郁雯自始是我文學旅行最好的伴侶,人生亦是,她猶若明鏡予我在朦昧中,得以映照、反思。
雖說「邊境」,卻是靜好的真情凝視。

林文義
二○一○年二月四日 臺北大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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