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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枝草:張錯詩集

連枝草:張錯詩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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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574454129
張錯
書林出版有限公司
2011年5月16日
73.00  元
HK$ 62.05  






* 叢書系列:書林詩集
* 規格:平裝 / 184頁 / 25K / 普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書林詩集


文學小說 > > 華文現代詩








@張錯像在時間之海邊,開了一家詩之村落,暫時以詩款待了「這群古之浪遊者」(包含古物、山水),把酒歡顏、互訴過往之種種浪蕩生涯,比如滄桑必得從痴傻開端等等。 ─白靈(詩人)

  由於詩人博學強記、感性與理性兼備,生命挫折裡不斷的淬練感悟,唯有不斷的創作,才能回饋台灣讀者。《連枝草》是詩人第十八本詩集,收錄詩作四十五首,詩風溫潤恆新如翠玉初碾,入手微涼,堅定樸實,不輕易示人表露訴說,有若愴然臨風而立,衣袂飄忽,未肯捨棄紅塵。

  世間山水,陶瓷書畫……都成了詩人歌詠讚嘆的對象,以物觀情,借物吟詠,喻古於今。閱古而識古人之心,撫今處處感同身受,其中六首「月份詩」對台灣情感的眷戀更是顯露無遺。而山水有可行可望可遊可居之境,時酣暢若潑墨灑脫,時密緻如工筆綿長,字字勾勒,直探藝術心源。精彩詩作如〈清明有雨讀蘇軾《寒食帖》〉、〈落花詩〉、〈題余承堯山水兩幅之一連枝草〉、〈題余承堯山水兩幅之二:入夜〉、〈爾乳歌〉、〈嫁妝瓷〉、〈尋詢〉等。

本書特色

  旅美學者詩人張錯,學貫中西,詩風兼具古典婉約,近年對詠物詩的創作,更見功力深厚沉潛。本書是繼《詠物》之後最新詩集。

  附有珍貴的彩色圖片,搭配優美的詩篇,情采兼美,賞心悅目。

作者簡介

張錯

  原名張振翱, 客籍惠陽人。九龍華仁英文書院中學畢業,台灣國立政治大學西語系學士, 美國楊百翰大學英文系碩士,西雅圖華盛頓大學比較文學博士。現任教於美國南加州大學東亞系及比較文學系。曾獲台北〈中國時報〉文學獎(敘事詩首獎)、國家文藝獎、中興文藝獎。著作四十餘種,詩集即達十八種。近年由文入藝,致力陶瓷、繪畫、青銅鏡器研究,以詩詠物,借物抒情,自成一家。近著有《雍容似汝》(藝術家,2008) ,《瓷心一片》(藝術家,2010) 。


清明有雨讀蘇軾《寒食帖》
2. 觀沈周《廬山高圖》
3. 落花詩
4. 題余承堯山水兩幅之一:連枝草
5. 題余承堯山水兩幅之二:入夜
6. 秋月玲瓏
7. 泰古瓷碗
8. 狡童
9. 新版〈徐文長傳〉
10. 水月觀音
11. 宋人畫意--夏珪「西湖柳艇圖」
12. 貨郎調
13. 嫁妝瓷
14. 尋詢
15. 落花頌
16. 紅曇
17. 五月桐花
18. 六月玉蘭
19. 七月澎湖
20. 八月英雄
21. 八月大水
22. 九月布袋蓮
23. 給Sabrina
24. 新篋舊藏兩則
25. 教宗訪紐約世貿遺址廢墟
26. 敬輓林雲大師
27. 詠花詩三首
28. 渾脫劍器舞
29. 劍舞
30. 海角
31. 憂鬱者回憶錄
32. 行者遇
33. 如何做個懶蟲悠哉過日建議
34. 爾汝歌
35. 狗與教授
36. 倉鼠
37. 任氏三疊
38. 連三夜獨觀曇綻
39. 另一種天問
40. 焚風烽火四起
41. 愛貓
42. 鵓鴿
43. 情人節
44. 平安夜
45. 魚躍青花瓷圓盒


?從〈題余承堯山水兩幅〉說起

  我喜讀《西京雜記》,每段篇幅不長,卻使人遐思整日。書內述漢宮〈樂遊苑〉,內謂「樂遊苑自生玫瑰樹,樹下多苜蓿。苜蓿一名懷風,時人或謂之光風。風在其間常蕭蕭然,日照其花有光彩,故名苜蓿為懷風。茂陵人謂之連枝草。」連枝草或懷風草比苜蓿好聽多了,可以想像風吹拂而過,蕭蕭搖動如君子臨風,衣袂拂動。

  隔後一章〈終南山華蓋樹〉又述另有香草名「離合草」,「終南山多離合草,葉似江蘺而紅綠相雜。莖皆紫色,氣如蘿勒」,華蓋樹則「葉有一青一赤,望之班駮如錦繡」。紅綠交錯,真是好好看的彩色香草,偏偏稱為離合草,離合離合,一反一覆,一青一紅,讓人心酸。

  我喜歡余承堯先生的水墨翠綠山水畫,高山峻嶺、茂林修竹,畫裡簡中有繁,繁中有真意,細緻淡泊,氣韻流動,自古人脫穎而出,遂成岐異,令人遊觀竟日,樂而忘返。「連枝草——翠綠山水」是〈題余承堯山水兩幅〉二詩之一,另一首「入夜——墨綠山水」,都是流連余氏畫冊真蹟之餘,心有所感而成。

  余氏本為武人,位居陸軍中將。獨身在台數十年,寄情詩畫,直到晚年才回廈門永春與妻女聚合定居,那時已九十三歲了。余氏在台商場失意,真是失之東隅,能在畫中獨闢天地,遷居陽明山,更有「自來山畔林邊住,淡薄生涯不問年」的佳句。余氏寫北投溫泉,也有如下一詞:翠谷幽林,危樓高館魚鱗次。

  火山含水,不絕硫磺吐。
  且浴溫泉,滌掉千千慮。無愁霧。
  舊塵前影,盡向風吹去。

  下半闕寫得真好,好像看到藝術家裸身慢慢伸入溫泉,通身快暢,把熱烘烘的毛巾蓋在臉上,再拿起來,舒一口氣,擦擦身體,真是「滌掉千千慮。無愁霧」。前塵往事,一掃而清。每次看余承堯山水的危壁懸泉、溪澗岡巒,都會想到入夜後「萬語千言暗中流淌/分不出沉吟、嗚咽或歡笑」。

  〈題余承堯山水兩幅〉內兩首詩是借物寄情之作,年來最大啟迪還是認知「命中注定」(fate)與「運命」(destiny)的差別,甚至所謂「命中注定的嘲弄」(irony of fate)。就像希臘悲劇中的悲劇英雄,「命中注定」無可改變,一切努力均是徒然,然而因為是人,不認命,也就不氣餒不妥協,不認老不罷休,丁尼生(Lord Alfred Tennyson)的「尤利西斯」(Ulysses)一詩最堪典範。如失敗了,時不利兮騅不逝,就成了悲劇英雄。

  「運命」則不同定數,雖運程如斯,仍可藉功德福報扭轉,爭取運命,雖然未必每爭必得。

  但是「命中注定的嘲弄」就不同了,那是一種生命弔詭。看贏實輸,似得實失,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曾在山居窺看蜘蛛結網,攫獲頗多,一連數日夜,網破又補,補完又破,也不知是否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窗外晝伏夜出的蜘蛛
  勤勞紡織著彼此命運
  不知鹿死誰手
  自投羅網或作網自縛?

  世間眾人衣食奔波,豐衣足食以後,真不知是自投羅網或作網自縛?想到佛洛斯特(Robert Frost)〈設計〉(Design)一詩,是這樣寫的:

  Design
  I found a dimpled spider, fat and white,
  On a white heal-all, holding up a moth
  Like a white piece of rigid satin cloth--
  Assorted characters of death and blight
  Mixed ready to begin the morning right,
  Like the ingredients of a witches’ broth--
  A snow-drop spider, a flower like a froth,
  And dead wings carried like a paper kite.
  What had that flower to do with being white,
  The wayside blue and innocent heal-all?
  What brought the kindred spider to that height,
  Then steered the white moth thither in the night?
  What but design of darkness to appall?--
  If design govern in a thing so small.

 設計
  我看到一隻斑紋蜘蛛,又肥又白,
  在一朵白色萬靈花,捧起一隻飛蛾
  像一幅純白僵硬帛緞——
  死亡與枯萎的特徵相配
  滲混好早晨美好的開始
  像女巫們滾湯內的材料——
  一隻雪落蜘蛛,一朵夢幻泡影的花
  那花與白色及路邊藍色
  無辜的萬靈花究竟有何相干?
  什麼使那宗兄蜘蛛達到那高度
  然後引領白蛾飛入那黑夜?
  除卻黑暗設計令人毛骨悚然——
  小小東西是否也在設計統御之內?

  這隻肥白蜘蛛神乎其技的織網藝術是造物主神奇的設計麼?那麼弱肉強食的食物鏈的循環系統也是上天設計的了?我們能反抗被屠宰的命運麼?就連蜘蛛也可以脫逃出縛人與自縛的弔詭麼?

  明代蘇州文人畫吳門四大家唐寅築室於桃花塢,日惟詩酒書畫自娛,除寫有〈落花詩〉三十首外,更有〈桃花庵歌〉,「桃花塢裡桃花庵,桃花庵裡桃花仙。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復日,花落花開年復年。」然而「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又有何用? 他能逃脫時光的網羅麼? 唐寅詩書俊秀飄逸,不似文徵明儒雅拘謹,怪不得無事生非跑出一個唐伯虎三點秋香掌故。

  沈周更有〈落花詩〉五十首,皆未若他在〈夜雨泊舟圖〉(現存紐約大都會博物館)以舟為寓一句「雨後人境皆寂」的感悟。人為境困,心被境迷,有如蟲陷蛛網,苦苦掙扎於命運網罟,讓我也在自己的〈落花詩〉中引用哈地(Thomas Hardy)小說《苔絲姑娘》(Tess of the d’Urbervilles)內名句:

  …the call seldom produces the comer, the man to love
  rarely coincides with the hour for loving. Nature does
  not often say “See!” to her poor creature at a time when
  seeing can lead to happy doing, or reply “Here!” to a
  body’s cry of “Where?” till the hide-and-seek has become
  an irksome, outworn game.

  ……呼喚很少能叫得出人來,要愛的人絕少和愛的時刻
  一致配合。大自然不會大發慈悲說一聲「看」,去讓要看
  的人皆大歡喜,要等到捉迷藏變成力盡筋疲的破爛遊戲,
才給找尋「在哪?」的人回答一聲「這兒!」
  像沈周第四十首內「昨日不知今日異,開時便有落時
  催」,我也這麼說:

  因為是人
  渴來飲水熱時解衣
  花未開時知花要落
  花要落時依依不捨
  無法扭轉的不甘宿命
  千呼萬喚也叫不回來

  一向以情觀物,借物詠情,尤其對陶瓷痴心一片。早年在景德鎮得青花破片一大塊,為清三代民窯姜子牙垂釣松蔭附詩句「渭水投竿日,岐山入夢長」的青花小盤。盤邊已全部毀損,但主圖完整,匣缽礫石黏積釉面,如一彎新月,古意盎然。深夜案頭撫玩,真是兩情繾綣。余承堯畫中邱壑茂林,屋舍隱現,幽思這許多房舍裡面,能長相伴隨左右者,唯物而已。物比人親,無言,然有意,越知物,越意無窮。人有言,乏味,言多必失,言盡無味,白費功夫。

  因而獨喜揚州八怪的金農、羅聘。師徒二人皆自京師歷遍滄桑,返回家園,僑寓揚州,布衣雄世。金農暮年寄居僧舍,潔身獨處,品格高尚,感國傷時,有似我長期身在異國,寄人籬下,心不甘而情願,似鄭板橋云「傷時不遇,又不能決然引去」,正是我在南加州大學多年迷惘心情的寫照。

  羅聘藍眼能見鬼,所謂「五分人才,五分鬼才」。畫有《人物山水冊》十二開,內倣其師金農〈觀荷圖〉,不同者是把老師與小書僮放在畫內,並書題金農「荷花開了」詞一首,其中「記與那人同坐,纖手剝蓮蓬」之句,不遜周邦彥〈少年遊〉「纖手破新橙」。

  這是一篇罕見長序,有感而發,也是藉詩集書名及書內〈題余承堯山水兩幅〉二詩的分析,向一篇國立中山大學中文系在職專班的碩士論文作者致敬,這篇名為《張錯現代詩研究》的論述是至今看到對拙詩最全面稱職的學術研究,希望作者能看這篇代序對二詩的分析,更明白我近年詠物題旨引申,也是抒情聲音的另一變奏。

張錯序於2010年聖誕前夕




其 他 著 作
1. 雍容似汝—陶器、青銅、繪畫薈萃
2. 詠物
3. 尋找長安─文化遊記
4. 從大漠到中原:蒙古刀的鑑賞
5. 西洋文學術語手冊:文學詮釋舉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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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靜靜的螢河-三民叢刊272
8. 利瑪竇來華及其他:東西文化比較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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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文化脈動-三民叢刊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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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滄桑男子——張錯詩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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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黃金淚 ─ 美洲華工血淚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