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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下午五點四十九分(二版)

田園�下午五點四十九分(二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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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869131322
零雨
小寫創意
2016年7月31日
167.00  元
HK$ 141.95  






ISBN:9789869131322
  • 叢書系列:小寫詩
  • 規格:平裝 / 140頁 / 15 x 21 cm / 普通級
    小寫詩


  • 文學小說 > > 華文現代詩











      詩的耕耘,就像田園的耕耘,為人類造就生存的美學。

      草屋、籬落、田疇,至今看來,仍是富含邏輯與深意。

      人類無法脫離這種基本的耕耘。

      我重新對這種生存美學感到心動。或者說,它一直在我心動處。



      ***



      廳堂大鐘的前面。此時時間最寂寞。秒針跑到哪裏呢,分針和時針心機深沉,按兵不動。那裏面有字。他們告訴人們字很好玩。但字怎麼寫呢?沒有人回答。最機靈最滋補的黑腳羌,都不認識字。春天過了。



      ***



      我只想獨自一個房間。知道你在隔壁開著音響,我也嘴裏哼著歌。知道你們在隔壁馬路飆車打架,我也把飽蘸油彩的筆投向牆壁。除了紅色,還有黑色、棕色、黃色、白色。



      知道你們在隔壁工地施工,架鋼條,開水泥攪拌車。把房子推倒,把房子建起。我也在建築,打字,取消,複製,貼上。



      ***



      基於一種深情,我也會發出聲音。從鳥的嘴巴裏,從田塍的水影裏,從泥土的氣味裏。從老人、舊屋、朽木、颱風。從陌生的街道,破敗的夕色;從飢餓的皮囊,腐臭的肛門。



      ***



      基於一種深情,我不想分清美與醜,善與惡,天使與魔鬼。黑色白色,高低貴賤,裏面外面,生與死。我走在異鄉,安分如一個生了根的鄉民。我一個人,熱鬧如帶領一整個家庭。



      基於一種深情,每天都看到,新的好奇誕生,新的思維轉換。更多不知道來臨。我從前並不知道,它們數量眾多。我想再往裏走,我想看看生命的長相。仔細瞧瞧它。雖然它可能並無長相。基於一種深情。



      ***



      不再有那些聲腔了,我只能是個無能的歌者。

      漫遊。漫遊。輕聲吟哦。

      我沒有鬧鐘。時常忘了眼淚。

      輕如草芥的試探——空氣的溫度,人類的仁慈。

      輕如心臟在器皿中,在身體的器皿中,搏動。

      此時,我身處群山,環山如堵,堅固如岩穴。寂靜鋪蓋,如宇宙最偉大的發明。

      我沒有放大鏡。望遠鏡。但我能看到空中細微的浮游物,在飛起,在散播。牠們的翅翼,唾液,速度。我能看到,是因為有一種東西誕生,維持了平衡。我看到那胎衣,透明,薄膜,剝裂。一個赤子走出,又一個赤子走出。勇敢,堅毅,眼神凝亮。他遊戲,他飛。此時,他來到懸崖,如履平地。他隨時轉換維度。他的心變換,在不同的空間。



      ***



      此時恰好有個模糊的影子,從竹林那頭靠近。把方塊字冰結。堆高。想像著春天時它們將被飲用。如此而已嗎?彷彿有一個教人寫字的人,然而,字要怎麼成形呢?



      書籍重點



      2014年小寫出版《田園�下午五點四十九分》甫獲2015年吳濁流文學獎新詩類佳作獎。

      2014年初版詩集,裝禎設計入圍2015年金蝶獎初選。

      2016年二版詩集,由2014年金蝶獎首獎設計師何佳興操刀,打破格局,展現新風貌。




      二版(新版)新增兩篇附錄:

      鐵道上的楚騷:生命就是這樣──零雨談《田園╱下午五點四十九分》

      專訪|文|黃文鉅

      閱讀零雨第七詩集《田園�下午五點四十九分》:她是深情而無窮大的追問者

      文|沈眠



      初版後記

      詩的耕耘,就像田園的耕耘,為人類造就生存的美學。

      草屋、籬落、田疇,至今看來,仍是富含邏輯與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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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序——

    樹,蟲子,方塊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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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臨/紅鳳菜/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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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線/河彎過/土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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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綠饅頭/海浪/那朵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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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聆聽/太初/我正在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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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雲/另一顆心/不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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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紅/夏四月/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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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種在夏天的一棵樹/秋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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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貂角/黃泥路/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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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園/有橘子的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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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失散/說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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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卜居1/卜居2/游牧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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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不被看見/一雙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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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頭城——悼F/太平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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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頭城到雙溪/侯硐廢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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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田野/紅色鋼索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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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禮貌/小村/被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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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路過/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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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吱怪怪/我喜歡/火車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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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車2/火車3/火車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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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夜車上/靜下來/海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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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稻田/初始/穿上水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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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詞/精衛之鳥/盆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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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價格/煙火/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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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說/往回走/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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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廢/十二月/颱風(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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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颱風過後,車過雙溪/他們叫他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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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昏/下午五點四十九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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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山/高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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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處/我撿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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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記1/後記2/後記3/後記4/後記5

    /新版後記

    /附錄

    鐵道上的楚騷:生命就是這樣──零雨談《田園╱下午五點四十九分》

    專訪|文|黃文鉅

    閱讀零雨第七詩集《田園�下午五點四十九分》:她是深情而無窮大的追問者

    文|沈眠

    ?





    自序



    樹,蟲子,方塊字




      A在冬天和春天交界的地方出生,那裏有一棵樹。



      他摘了一個果子放進嘴裏。河水在流動。他往前爬。



      一些蟲子張開細小的翅膀。周圍會飛的還有雲,還有冰霜和雨。



      風也飛得很快。飛過河灣的時候,漣漪向四方漫開。涮洗著一些草的根莖。



      一個人走過來,牽著A的手。他們走進一個深山的村落,更深處有一個家。這是你的兄弟。你的姊妹。父母。祖父母。你的親族。散佈在這座山,那座山。你的耳朵,你的眼睛,你的鼻子,嘴巴,身體所及之處。



      A向前迎接,幾個遠處的人影,舉著火把,從最高的那座山下來。帶來一些熱氣、搖晃,和有陰影的圖象。大家圍住他們,寒暄、喝茶。大廳的桌子擺開了,木頭椅條,馬上坐滿一些人。棋子出現了,獵物出現了。女人重新撥開灰燼,柴火重新入灶,熱食出現了。



      煙霧在燈泡下繞著。



      綁在桌腳的小猴子不見了。



      有人吃著猴腦。



      被蛇叮過的大腿,用牛糞敷著。



      A站在廳堂大鐘的前面。此時時間最寂寞。秒針跑到哪裏呢,分針和時針心機深沉,按兵不動。那裏面有字。他們告訴A字很好玩。字怎麼寫呢。沒有人回答。A的親族,包括最機靈最滋補的黑腳羌,都不認識字。



      A摘了一個果子放進嘴裏,細細嘗著那滋味。春天過了。他的臉黑了一些。他走到柚子園,看見樹枝上冒出白色的花朵。彷彿有一個人教他寫字。



      此時恰好有個模糊的影子,從竹林那頭靠近。



      秋天要到了——長老說——蓋一間避寒的屋子。修補衣物。小心火種。還有,把一些字收藏起來。



      如此而已嗎?把方塊字冰結。堆高。想像著春天時它們將被飲用。



      然而,字要怎麼成形呢?



      A跟在長老旁邊——



      劈柴。起灶——



      明天跟我入山——長老說。



      長老,他是一個大地的雲遊者。總是遊蹤不定。但他承諾,想到他時,他就會出現。現在他雲遊到宇宙深處——該是字很多的地方嗎。A每天都知道他在。



      A拿出一些字獻給他。就這麼多。



    後記1



      詩的耕耘,就像田園的耕耘,為人類造就生存的美學。

      草屋、籬落、田疇,至今看來,仍是富含邏輯與深意。

      人類無法脫離這種基本的耕耘。

      我重新對這種生存美學感到心動。或者說,它一直在我心動處。



    後記2



      窸窣。窸窣。你在門外。

      窸窣。窸窣。你在樓頂。

      窸窣。窸窣。窸窣。

      你看到我的心。窸窣。窸

      窣。窸窣。遠方的旗子

      在飄。窸窣。窸窣。窸

      窣。更遠的海。在我的心



    後記3



      我不想獨自活著。



      我只想獨自一個房間。



      知道你在隔壁,穿著髒衣服。我也沒有去洗滌。知道你在隔壁開著音響,我也嘴裏哼著歌。知道你們在隔壁馬路飆車打架,我也把飽蘸油彩的筆投向牆壁。除了紅色,還有黑色、棕色、黃色、白色。



      知道你們在隔壁工地施工,架鋼條,開水泥攪拌車。把房子推倒,把房子建起。我也在建築,打字,取消,複製,貼上。



      每天到陽臺的鳥會告訴我,每天鑽進紗窗的蚊蟲會告訴我,風雲變色,風聲鶴唳,風吹草動。風也是靈敏的,雨也會坐在窗檯上。我也會出門,像雨一樣在城市行走。走在你的後面,走在你們的後面,和你們一起進餐館,吃進去,吐出來。如果你們不好吃。



    後記4



      基於一種深情,我也會發出聲音。從鳥的嘴巴裏,從田塍的水影裏,從泥土的氣味裏。從老人、舊屋、朽木、颱風。從陌生的街道,破敗的夕色;從飢餓的皮囊,腐臭的肛門。



      基於一種深情,我不想分清美與醜,善與惡,天使與魔鬼。黑色白色,高低貴賤,裏面外面,生與死。我走在異鄉,安分如一個生了根的鄉民。我一個人,熱鬧如帶領一整個家庭。



      基於一種深情,每天都看到,新的好奇誕生,新的思維轉換。更多不知道來臨。我從前並不知道,它們數量眾多。我想再往裏走,我想看看生命的長相。仔細瞧瞧它。雖然它可能並無長相。基於一種深情。



    後記5



      不再有那些聲腔了,我只能是個無能的歌者。



      漫遊。漫遊。輕聲吟哦。



      我沒有鬧鐘。時常忘了眼淚。



      輕如草芥的試探——空氣的溫度,人類的仁慈。



      輕如心臟在器皿中,在身體的器皿中,搏動。



      此時,我身處群山,環山如堵,堅固如岩穴。寂靜鋪蓋,如宇宙最偉大的發明。



      我沒有放大鏡。望遠鏡。但我能看到空中細微的浮游物,在飛起,在散播。牠們的翅翼,唾液,速度。我能看到,是因為有一種東西誕生,維持了平衡。



      我看到那胎衣,透明,薄膜,剝裂。一個赤子走出,又一個赤子走出。勇敢,堅毅,眼神凝亮。他遊戲,他飛。此時,他來到懸崖,如履平地。他隨時轉換維度。他的心變換,在不同的空間。



      他隱形,他在戒指的反面。他飛起,他借來姑獲鳥的外衣。他縮小,在空中平穩飛翔。



      我喚他棉絮,喚他蒲公英,蜻蜓,初夏黃昏的蠛蠓。



      我是多麼高興能與他們同行。



    新版後記



      我無可救藥地愛上樹、光線、泥土,老舊的木柴、瓦片,時間的痕跡,地平線之形而上、下。



      並以此衡量人的品質──會毀壞,有斑汙,非線性秩序,莽莽蒼蒼,大氣淋漓。



      美學遞到我的手上,成為我自己的佞友,我私祕的迦陵鳥。我漸漸遠離一幫貴族弄臣、豪門清客、幽閨淑女。我的渾沌王國,在山海之間,在行旅之中。我的歌吟,在心的動靜處。



      《田園�下午五點四十九分》這本詩集再版了。



      而且改了一個漏字,〈頭城〉第二段第四行的黑「得」;改了我的固執,當初執意的〈火車2〉毛絨絨改回毛茸茸。還有,〈穿上水泥〉加了一個空行,一個破折號──我又任性了。



      另外,增錄兩篇黃文鉅、沈眠的宏文,特此致謝。



      它像個一年後才出生的孿生子,外表不同,但初衷未變。



    專訪|評論



    鐵道上的楚騷:生命就是這樣──零雨談《田園╱下午五點四十九分》

    專訪|文|黃文鉅




      [節錄]1



      誠如零雨在〈後記〉中所寫道,「詩的耕耘,就像田園的耕耘。」這本詩集多半在火車上所寫出,堪稱火車生涯的實地素描。摺疊攤展的形式,儼如一長列向未知前方駛去的火車,當中的每一首詩,盡量依照四季、題材羅列,篇幅由短入長,節奏由慢板漸次轉快,間或穿插組詩如賦格迴旋,綿綿相連,在視覺、聽覺和觸覺上各有千秋。



      下午五點四十九分,曰下午,業已近黃昏。零雨對某種趨近尾聲的藝術向來帶有強烈愛好。全書將田園與時間文明兩兩並置,彷彿古典與現代同聲唱和。世人皆曰文明有病有傷,然而是否文明亦有助有長?零雨的切入視角相當耐人尋味,不訴諸涇渭對立,凝視客觀而不仁的現實,萬事萬物皆為芻狗──因為懂得,所以慈悲?



      [節錄]2



      零雨藉這本新作為父祖輩立傳,「是一種對人類原始生存狀態與田園美感破壞的追悼」。言雖如此,零雨並不摒棄都市文明的便利性,只是理想層面盼望能與田園鄉土同存共生。她的現實生活相當簡便,罕用電腦,不看電視,只與外界保持最低限度的連結。她眷戀這樣的生存美學,在莽莽古典中仍富含某種現代的邏輯與深意。黃智溶曾一針見血指出,零雨採用雙頭鳥的筆觸來表現她的矛盾與無奈。一方面用素樸的詞語追憶父祖輩的田園山水,另一方面則使用現代化的詞語來表達抗議與痛念,兩者屬性相反的詞語交相穿插,引領讀者徘徊在田園和業已遭受破壞的鄉村與童年之間。



    閱讀零雨第七詩集《田園�下午五點四十九分》:她是深情而無窮大的追問者

    文|沈眠




      [節錄] 1



      讀《田園�下午五點四十九分》,我驀然想到宮崎駿的動畫,比如《龍貓》,那是對曾經生活其中但已然失去的世界(特定的遙遠往日的充滿歷史感的那個世界)的悼念與緬懷,對人類心中逐漸離散的童話、純真與想像依依不捨的回首。零雨第七詩集確實令我感到類似氛圍,但她不煽動、也不企圖勾引觀眾情緒如宮崎駿的作法。她深入一切恍若無法深入之物。她站在事物的最深處,也就像是站在宇宙的至高處。



      [節錄] 2



      零雨最教我佩服驚喜的是她總是在挑戰新的詞語運用與風格變調,甚且是某些粗鄙的、當今社會習慣的用語,她也都不忌諱、閃躲,如肛門、陰道、太陽餅、路過、……等都能化入詩歌之中,且調度、發掘它們的殊異質感與用法。她拆解被黏附在語詞上的特定印象,還原並擴張它們的實然樣貌,使得詩歌裡的日常詞語除卻靈活機巧的運動調性之外,尚有探索、深化詞彙意義與概念的無限種可能。一般達到成熟度的詩人都傾向安逸固定的寫法,但她卻有意圖地一而再再而三進行突破。這點尤其難能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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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女兒
    2. 膚色的時光
    3. 田園�下午五點四十九分
    4. 我和我的火車和你 Myself, My Train and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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